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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子衿幾乎半身□,她只是略微紅著臉,到沒有太多的不好意思,倒是司空宣整張臉跟煮熟了似的,手每每觸及子衿的肌膚時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

雨下了一夜後停了,子衿望著洞中司空錦的屍體,雖然不忍心,還是提醒司空宣,得儘快將司空錦下葬。

司空宣深知這一點,只是……他望著父親毫無氣息的模樣,心中難過之極。

子衿忍著痛,幫他料理司空錦的後事。

司空錦是被火化的,司空宣將裡衣脫了,小心的將父親的骨灰包在裡面。

子衿看在他蹲在地上,極小心的動作,不由淚溼了眼眶。

後來的日子,司空宣白日去尋吃食,多半是捉些野雞野兔或是摘些野果,子衿則呆在洞中等他。晚上回來後,司空宣會先幫她換藥,動作間已沒有了開始的羞澀。處理好傷口,吃過飯,兩人也不怎麼說話,各自呆在一邊。

子衿睜著眼,洞裡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司空宣的方位。

她知道他,同樣沒睡。

身子一天天好轉,司空宣一日日的冷漠,子衿知道,有些話該是要說了,有些事情終究要到頭了。

只是沒有等她開口,司空宣先說了。

“子衿,你救了我,我感激你。但我父親到底是她殺的,這件事我相信你一定也知道。如今一命換一命,我們也算……兩清了。”

短短几日,少年不復當初。

司空宣說這些話的時候,平靜冷漠地似換了一個人。

這還是那個被調笑幾句就會臉紅的男子嗎?

子衿清楚地知道司空宣是如何成長的,她的心鈍鈍的疼。

“兩清……什麼意思?”

司空宣別過頭不看她的眼睛,淡淡地說:“我們的婚約不作數了。”

果然是這樣。

子衿笑得苦澀,她扳過他的臉對著自己,一字一字清晰而果決地告訴他:“司空宣,我不答應。”

“你這是何必?”司空宣苦笑。

“司空宣,當初是你執著地說要娶我的,你怎可以言而無信?”子衿望著他,肅然說道。

“我知道……”司空宣長長嘆了聲,“只是,你認為出了這件事,我們還能如當初那樣嗎?子衿,你跟著我,不會好過的。”

“這是我的事。”子衿唇角彎出苦澀的弧度,她豁出去一般地說:“你看了我的身子,司空宣,你得負責。”

司空宣“嗤”地笑出聲,許久,他涼涼地說:“好吧,如果你堅持,那麼如你所願。”

當即拖著她跪下,一起對天拜了三拜,便算是拜過天地了。

“現在,你不能後悔了。”他說。

子衿莞爾地笑:“我知道。”

司空宣瞧見她滿不在乎的笑,幾日來壓制的痛化作升騰的怒火,猛地拽過她攬進懷裡,低頭毫不溫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毫無章法的吻磕得兩人嘴唇生疼,子衿閉上眼睛的時候,想起那一日在客棧,少年青澀卻溫柔小心的吻。

後來發生的一切似是在清理之中。

司空宣將子衿壓在身下,近乎粗暴地脫掉她的衣服,埋頭懲罰般地啃噬她的肌膚。

這樣的司空宣,子衿何時見過,她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身下如風中樹葉般抖得厲害。

身下猛然被洞穿,撕裂的疼痛從那一處湧至全身,連帶腳趾頭都在瞬間繃緊。

她咬著牙生生忍出到嘴邊的痛呼,淚水順著臉頰淌到地上。

身上的人好無憐愛的馳聘,那一下一下地頂撞,只是純粹的原始欲l望。

子衿的心,不是不疼的;

子衿的淚,不是不苦的;

只是她要擦掉苦澀的淚水,用一顆無比強大的心來承受包容這個男人,他的丈夫今後所有的一切,哪怕是無止盡的冷漠和折磨。

這就是……報應吧。

司空宣帶子衿回了北州,將父親埋進司空家祖墳,讓他入土為安。喪事是他兩個哥哥操辦的,父親的死,他兩個哥哥也是知道的。

司空宣對他們說:“家裡交給你們,仇,我去報。”

而後他開始學著運籌帷幄,陰謀算計,終日在外面忙碌,這個家,對他來說倒更像個客棧。

子衿每日在家中等他,司空宣隱瞞了她的身份,她便在這個家中安安靜靜地過了下去。

後來,司空宣補了她一個簡單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