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他收勢不住向地上倒去。
朔月手腕又是一個用力,快要跟大地親密接觸的人穩穩地跌進了他的懷裡。但世事難料,饒是朔月狡猾如狐狸,千算萬算未算到接下來的這一幕。
無痕在最後一個瞬間揪住了他的衣襟迫使他向自己貼近,另一隻手握拳揚起準備照著那禍亂世人的臉送上一拳,然卻有一隻手極快地制止住了他。
手扣住手,無法動彈,避無可避的,鼻尖擦過鼻尖,唇上柔軟溼潤的感覺傳來。二人均是驚愕的睜大了雙眸,眸中的黑瞳中清晰可見自己驚愕的神情。
無痕徹底怔住,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很陌生,很不可思議,卻……也不討厭。
而朔月到底在這些方面道行比無痕高,眸中劃過一絲狡黠,唇微張,那柔軟的雙瓣含入口中,舌尖輕輕一掃,身上的人一個顫抖,他得意地笑起來。
見無痕還是一副驚呆的樣子,他更加開心了,惡向膽邊生,既然親到了,那便親個徹底吧。
他眸中含笑注視著身上人的每一個神情,又是用舌尖掃了一下,在無痕顫抖的瞬間,舌猛然傾入,雙手鬆開鉗制將人整個抱進懷裡,就勢在地上一滾,完全主導的將人壓到了身下。
也不閉眼,就那樣看進彼此的眼睛心底。
朔月像是存心逗弄他,唇舌上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為挑逗,不兇猛,卻是極為柔情的。
無痕何曾經歷過這些,整個人竟是第一次沒有反抗的任這隻狐狸欺負了個夠。
直到——
“咳,咳咳。”幾聲咳嗽自身後傳來。
兩人身體同時僵住,無痕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手下內力凝聚,毫不猶豫地衝某人胸前就是一掌。
朔月只顧了玩鬧,像是也忘了身後還有幾名看眾,一個愣神,倒是真被打中了,一下子竟是飛了出去,撞到了樹上。胸口一陣氣血翻湧,他連忙打坐調息,勉強止住,只是起身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穩。
認識這麼久以來,無痕還是第一次對他下這麼狠的手,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何況那還是一隻兇殘的鷹。
不過,他咂咂嘴,剛剛的感覺……真是妙啊!
無痕可沒朔月那麼臉皮厚,乾咳兩聲就照樣過自己的,一路上面對調笑、怨恨、哀婉等多種目光,臉一陣紅一陣白,肺都快氣炸了。這次到真趁了某人的意,坐實了“斷袖”的傳言。
“我們分開行動。”他忽然停下步子,命子衿從包袱裡取出訊號彈,“我想了想,這樣下去委實有些耗時。不如我們分成四組行動,往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我想這四象應該攔不倒諸位吧。這裡是訊號彈,誰找到了或是有什麼事發個訊號便好。這島不大,其他人趕過去應該不用多久。你們認為呢?”
這林子裡的幾人誰沒個心思,聽他這麼一說當下便明白了他非要分開走的真正目的,一瞬間目光更為複雜起來。
無痕更不自然了,臉上騰騰的熱氣像是要將他燃燒了一般。當下掃過幾人,對蕭銘道:“六皇子以為呢?”
蕭銘還在忖思剛剛這兩人發生的事,被點到名先是乾咳了一聲,注意到幾人都盯著自己,那目光……好像自己是砧板上的肉,說實話,還真是不好受。
他朝朔月看去,見他微微點頭,當下也不再猶豫,道:“如此,便按無痕公子所說的吧。只是——”他拖長語調,“這該如何分組?”
“很簡單,我與子衿一組。”無痕當機立斷,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樣。
“我認為這樣不妥。”南宮嘯面上掛著善意的笑,“這找尋尊天令一事事關江山社稷,豈能不考慮周全,若是——”到了這裡,他刻意停住不說,但當下誰人不知者“若是”之後的意思。
無痕漠然道:“依南宮公子之言,這組該如何分?”
他話音剛落,忽聽一人道:“要不,我和無痕公子一組?”
眾人目光皆從無痕身上移到說話人那,不是別人,正是從剛剛親眼見識了那驚天地的“斷袖之吻”後一直憂鬱到現在的司空宣。
他這次反應倒是快!南宮嘯藏住笑暗想。
朔月目光掃過他看向無痕,平靜無波卻又深不可測。
“如此,三公子便和無痕一起吧。”忖思過後,朔月如是道,“我和六皇子一起。”
他如此決定,蕭銘自是同意,但又微覺不妥,若是這朔月忽然起了異心,以他的武藝自己必敗無疑,他看向南宮嘯。南宮嘯對他微微點頭,他這才應允。
那剩下的便是子衿、小酒、傾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