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主果然還是比較適合人類吧!】殺生丸終於回過了頭,注視著喋喋不休的藍染,抬手抽出了永珍。他決定,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都不想看見藍染那張卑鄙的狗臉。伴隨著光影閃現,藍染一下子從原地消失。下一秒,藍染髮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城池裡。這兒人來妖往,不少“人”都長著一張奇怪的臉。這些奇怪的臉慢吞吞地圍過來,瞪大眼看著他。“是狗。”“啊,一隻狗。”“看上去很肥,可以當晚餐吧?”“好呀好呀,我去燒水!”藍染:……這一刻這一分這一秒,饒是觸控到靈王階位的藍染,都不由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第二百二十一隻狗世事難料, 凌月仙姬與剎那猛丸的糾葛,稱得上是一個意外。早在兩百多年前, 犬大將尚且是凌月仙姬的配偶,十六夜仍然是剎那猛丸的未婚妻。偏生他們偶遇、邂逅、相戀,硬是跨越了年齡、種族和界限,衝破重重阻撓在一起, 甚至還生下了骨血——犬夜叉。對於犬夜叉的出生, 凌月仙姬睜隻眼閉隻眼,幾乎無感;剎那猛丸勃然大怒,被怒火淹沒, 不僅刺殺了十六夜, 還殺了本就身受重傷的犬大將。當“獄龍破”在火海咆哮, 狂暴地掀翻了一整座城池。剎那猛丸猙獰長笑, 毅然選擇戰死在城中, 硬生生拖上了犬大將。他愛的女人不愛他, 可直至被複活魔化, 他卻還愛著她。十六夜是他的夢魘,是他的心魔。兩百多年的長眠, 他總是想反覆地追問她, 他究竟是哪裡不好, 為何她非要選擇那個有妻有子的犬妖?然滄海桑田更迭, 曾經的人與事都被時間的洪流掩埋。當剎那猛丸為了一個執念,準備招兵買馬地衝西國挑釁時,不料在陰差陽錯之下遇上了“出逃”的凌月仙姬。那時, 她化作了一隻白色的小狗,睜著暗金色的眸子,渾身泛著股好聞的奶味。她乖巧地蹲坐在不遠處注視著他,眼神中似乎寫滿了好奇。他討厭狗。但他卻鬼使神差地留下了她。或是因為無害,或是因為遷怒,或是因為移情……在“故人”消亡已久的百年後,他也想不到最初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生物,居然是一隻奶狗。他養著她,哪成想這年頭的狗脾氣大性子嬌,不僅不服管,還能到處惹是生非。開心了,拿腦袋蹭蹭人的掌心;無聊了,動不動就給他一爪子;生氣了,一嘴獠牙下來立刻見血……託了她的福,他跟東山的妖怪撕破臉,跟西河的妖怪打破頭,跟北海的妖怪拔刀相見,跟南邊的妖怪老死不相往來。簡直……四面樹敵==果然,他最討厭狗了!不過這小東西總算還有點良心,每次大戰過後他缺胳膊斷腿了,好歹會乖巧個一兩日。偶爾她“善心大發”,會給他叼幾段屍體回來。剎那猛丸很想告訴她,他早兩百年是個人類,不吃妖怪的屍體。於是第一回 ,他無視她的好心,扔掉了那隻倒黴龍的後腿——當夜,他的狗跳上他的後背,倆爪子抽在他腚上,皮開肉綻==剎那猛丸抬手往屁股上一抹,就發現滿手是血。不出意外的話,在他沒消化掉她的毒素前,只能趴著睡覺了。趴著睡倒也沒什麼,可身為一個男人,晨起就有點麻煩。他無奈地躺了三天,決定必須給這狗子一個教訓,再這麼作下去,別提進攻西國,他遲早得死在她手上。沒曾想一語成讖,他不僅“死”在她手上,還“死”在她身上。他循著她留下的氣息一路尋找,沿著溫泉的細流往上游走。就見在氤氳的霧氣中,銀白色長髮的妖女舀起水淋著自己豐腴的身段,窈窕嫵媚,奪目之極。溫泉的硫磺味沖淡了氣息,待她轉眸的那一瞬,剎那猛丸的心頭劇烈地跳動起來——她牽起紅唇,朝他勾了勾手指,大大方方地轉過身,展露著自己傲人的資本。雪白的絨尾被她漫不經心地扯起,披在身上,這一幕落在剎那猛丸眼裡,卻是多了半遮半掩的風情和欲說還休的滋味。女妖和女人,完全不一樣。前者熱烈如玫瑰,後者矜持如梔子。尤其是他眼前的這個……幾乎是美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他熟悉她的氣味,習慣她的接近,即使她涉水而上緩緩走來,入了一個危險的距離,他都沒有任何戰鬥意識,竟還想著讓她靠近一些、再近一些。她接近他,尖銳的指甲挑起他的下巴,眼神高傲冷漠,連說出口的話都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恩賜:“剎那猛丸,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他微微一怔,瞪大眼看著她素手往下,撩開他的衣襟、貼上心臟的位置……“知道我是誰嗎?”她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打圈。“知道……”她輕笑起來,掐住他的脖頸,將他扣翻在地上。她白皙的手指撩過銀白色的長髮,帶著水汽和清香,融入他的鼻尖。“你……等等……你!”“不要緊張。”凌月仙姬的絨尾瞬間將他捆了個結實,乾脆利落地扯掉障礙物,伸出手,“……你還真精神。”“等等!住手!等一下!”“你真囉嗦!”犬妖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