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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久澤:……槽點太多了,真的不知道該往哪兒吐,算了,還是先砍人吧==於是,在眾人木然的眼神中,葉久澤吶喊著“他還是個孩子”,筆直地衝向了正宗,在對方震驚扭曲的臉色中,將劍狠狠捅進了他的……臀部。沒辦法,“八刀一閃”砍過的地方高的高低的低,由於地勢起伏和身高差異,難免造成技術上的不足,這很正常啊?!葉久澤拔出了劍,正宗的臀部飆出了血,以最快的速度染紅了他的褲衩……彷彿來了一場血崩的大姨媽。維摩那上的麻倉好捂住了臉,琴酒別過了頭,吉爾伽美什抽著嘴角,宇智波斑覺得自己的腎更疼了……明明是強者之間的舉世之戰,不知為何,那種驚心動魄的氣勢生生毀在了“相信科學”和“社會主義”手裡。所以,他們究竟來黑暗大陸做什麼?飼主和工藤組隊就能滅掉所有掠奪者,不是嗎?不過用這種方式贏得勝利真的好嗎?“犬口組”還有世界boss立足的餘地嗎?強者的逼格和氣魄都被毀光了,能不能來個隊友挽救一下他們這群正經大佬們的尊嚴?!飼主和工藤,一個打屁股一個專打臉,要是正宗就這麼被磨死了,他們在“犬口組”再也抬不起頭!抬不起頭啊!幸虧老天爺還是施捨給了他們一點幸運s,在節操快要掉光的檔口,許久不見人影的始祖吸血鬼風度翩翩地出場。玖蘭樞保持著優雅的貴族範,平淡地掃向“小黃帽”和“螢草球”的混合雙打,用一種憂鬱的語氣說道:“……麻煩用‘天之鎖’捆住正宗。”吉爾伽美什心累無比:“綁著他方便飼主拿劍戳嗎?”玖蘭樞頓了頓,搖頭:“不,我已經佈置好了,你只要捆縛他就足矣,我會負責徹底湮滅他的身體和靈魂,永永遠遠。”這片大戰之後的土地,浸透了殺生丸等強者的鮮血。而這等充滿力量和生機的血液,是吸血鬼使用“黑魔法”的最佳材料。玖蘭樞平日裡雖不動聲色,可到底是活過萬年的始祖。他的心智與閱歷,見識與謀略,有時候就連藍染都不得不服。他只是低調,卻並不弱勢。關鍵時刻,往往只有智者能力挽狂瀾、扭轉乾坤。無論是隊友瀕死還是飼主被捅,他都按捺住心神做自己的佈置。他是黑暗的王者,只要暗的地方,就逃不過他的部署。無論白天黑夜,黑色永遠不會褪去,哪怕在戰場之上指揮陰影扭曲移動,也不會引起正宗的懷疑。玖蘭樞就這樣,安靜地蟄伏在黑暗中,將這片飽蘸了鮮血的戰場繪成一個巨大的魔法陣!無視平地裂谷,無視丘陵高原,無視斷層碎石……始祖的誅魔手段,除卻能量和血肉,不需要多餘的載體。當一個個黑暗的符文鏤刻在空氣裡,正宗並不知曉自己已被包圍,還活成了“中心”。血液是媒介,尤其對吸血鬼而言。做什麼都缺不了血液。吸血鬼的基因源於“該隱”,而“該隱”,是背叛神靈的神之子。正宗雖然是個半神,卻也接近那個級別。該隱背叛神靈、執掌黑暗卻依然活得滋潤無比,自然是因為……他手上多得是滅殺神靈的手段。這“手段”隨著時光漫長的洪流逐漸湮滅,但對始祖級的玖蘭樞而言,即使非常麻煩,想要復原也不是什麼難事。換句話說,再也不會有人比玖蘭樞更適合來做——弒神者!他既然說“動手”,必然是斷定此事可行。吉爾伽美什沒有遊移,好歹都是在同一個狗窩裡捱過打的小夥伴,這點信任和情義還是有的。他發動了“天之鎖”,穿插在空隙之中捆縛住正宗的雙手與身體。血腥味越來越濃,葉久澤將劍捅進了正宗的心臟後,這把精六插八的武器鏗然折斷。劍上佈滿了坑坑窪窪的創口,活像是被強酸溶了。正宗還在掙扎,哪怕“天之鎖”越捆越緊,也快擋不住對方全身暴漲的力量。葉久澤喘著氣,從【揹包】裡掏出丐幫大橙武“涯風嘲雨”。他算是明白了,無論橙武長什麼樣,它們終歸是橙武。即使使用者是個菜雞,也照樣能使出坑殺boss的大招。同理,就算他不會丐幫技能,握著這“涯風嘲雨”,難道打不出橙武效果?掄棍子幹架總會吧!葉久澤二話不說掄起“涯風嘲雨”,朝著正宗的狗頭就是那麼三連擊。伴隨著“啪啪啪”的聲響,他彷彿聽見了天靈蓋骨折的美妙聲音。葉久澤:……噫?!下一刻,黑色的影子幢幢晃動,一把卷住葉久澤和工藤的胳膊,拖向最安全的大後方。玖蘭樞站在吉爾伽美什身側,雙眸猩紅散發著致命的威脅力,他像是覺醒了體內封存的獸性,隱約間竟有魔化的趨勢。鋒利的獠牙咬開了手腕上的動脈,殷紅的始祖泛著奇異的香味,順著修長的手指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進紅褐色的土地。剎那,黑紅的字元凝成一個旋轉的羅盤,絲絲縷縷汲取著土壤中浸透的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層層擴大圓盤、昇華了血色、提高了破壞力——陰風在大陣中流竄,血腥味濃到髮指。玖蘭樞輕輕開口,用低沉穩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