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有善,卻也有惡,極致的“邪惡”會讓生靈塗炭,可極致的“善良”何嘗不會釀成另一種悲劇?只有經歷過極惡,又能在極惡中保持良善,這才是握著“鑰匙”開啟神殿的關鍵。“神格”所給予的不過是一塊敲門磚,真正能登上天頂的強者,無一不是善惡不分離、卻能斷善惡的“人”。不先成為“人”,何以成為“神”?而善與惡,從來是“人”不可分割的兩面。葉久澤握住了劍,指向正宗的咽喉,狂暴的氣勢如同颶風,將他的長髮吹得高高捲起,這一刻,他是披著道袍的惡鬼。劍光驟發的前一秒,忽而,一道雪白的光從天頂衝下來,精準無比、令正宗避無可避的砸在他的腦門上——“叮~~”不知為何,天地間彷彿只回蕩著這清脆的顫音……作者有話要說:ps:失策啊失策,正宗得下章涼,嘖嘖嘖【( ‐)_且~~】 第二百九十一隻狗葉久澤覺得自己年紀輕輕的就幻聽了委實不應該啊!這滅世魔王級別的buff剛剛堆滿, 這滿血滿魔無損益的狀態正在爆發,這牛逼哄哄的臨門一腳堪堪踢破……忽然被橫刀搶戲份、劈面奪人頭, 他完全懵逼了!看看他瞧見了什麼,舉頭三尺有神明……哦不,有新一。那身嬌體軟性格耿直本該躲在維摩那上喝川貝枇杷膏的高中生抱著一根蒲公英狀的螢草球,乘著凌厲的寒風、掛著驚恐的表情、噴著鼻涕與眼淚, 青著臉從幾千米的高空筆直落下。沒有降落傘, 沒有滑翔翼,沒有翅膀、絨尾、懸空技能,就特麼炮彈般下來了?!葉久澤分分鐘被嚇出了心臟病, 然而這個世界上他所不能理解的靈異事件還有很多。工藤新一慘叫著墜落, 卻在半空中來了個急剎車, 像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托住了身體, 換了個姿勢緩緩著地。這姿勢委實少女到小鳥依人的地步——他親眼看著工藤這正兒八經的少年郎保持著驚恐臉, 右手挽住螢草球, 左手輕輕掩住嘴巴, 在涕泗橫流之中,雙腿合攏蜷曲、作出“羞澀”的姿態, 然後飄一飄、蕩一蕩, 穩穩地、穩穩地落到地上。葉久澤:……他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 當他準備對付正宗的檔口, 就見正宗那身刀槍不入的皮子莫名破了一個窟窿,正往外流著潺潺的鮮血。血洞約莫米粒大小,叮在太陽穴附近, 明明不是重傷卻修復得極為緩慢。正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抬手抹去一把血,定定地注視著十幾米開外的工藤新一。“人類……”正宗眯起眼,“你到底是什麼人?”工藤新一緊緊握住螢草球,壓根還沒回過神來。他沉靜在自己居然沒摔死的震撼事實中,完全沒聽見正宗在說什麼。片刻後,他哆哆嗦嗦地抓穩螢草球,用極為顫抖的聲線,穩住自己的人設:“真相只有一個,這、這是最新款的降落傘嗎?”雖然他的小夥伴一個變成了白犬,一個開起了高達,一個召喚出天使,一個乘著黃金ufo,一個快要升級成上帝了……但他依然是唯物主義的忠實擁護者,他永遠相信科學。他堅定不移地認為只要離開了這群非人類,回到原來的世界。他依然可以迴歸破案、把妹、學習三點一線的正常生活……所以,螢草球一定是降落傘!葉久澤:……如果這個時候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闡述內心的話,那麼只要微笑就好了==正宗被破防後,所戒備的人仍然只有葉久澤一個。可戰場上多了一個雜兵到底妨礙戰鬥,雖然不必對戰五渣在意,但……正宗抹了一手血,還是決定先殺死他!他可是穿梭了無數時空、成功躲過主神百年追殺的掠奪者,主神在鼎盛時期都奈何不了他,更遑論剛剛跨過這個門檻的葉久澤。該出手時就出手,葉久澤的長劍送到半路,正宗的長刀又揮出了長芒。再一次,轟轟烈烈、兇猛澎湃地衝向毫無防備的工藤新一。葉久澤一驚,劍鋒一轉,朝著工藤甩出了“鎮山河”。然而“鎮山河”快,工藤的自我防禦機制更快——宛如雞蛋般的金色屏障陡然升起,牢牢護在工藤新一身側,磅礴浩瀚的功德靈光庇佑著他,竟是正面擋下了正宗的刀光!“轟——”刀光所過之處劈成兩半,唯獨工藤新一所站的地方穩如泰山。不僅如此,被嚇傻的高中生身體像是被擊中似的微微後仰,與此同時,他的頭頂冒出了一個碩大的、橙紅色、野獸狀的圖示。然後,戰五渣高中生“呀”了一聲,右小腿本能地屈起,氣惱地一跺地面,右手抓的螢草球狠狠一扇,拍出一枚彎彎扭扭、像是螢火蟲狀的小玩意兒。噫,這小玩意兒還跟著尾巴,飛得慢騰騰的——結果,兇猛地拍上了正宗的臉,“叮”一聲輕響,再度摳出一個血洞。葉久澤懵逼了:……堅韌不屈正想再度殺入沙場的宇智波斑和吉爾伽美什:……恢復了一些力氣剛挪到維摩那邊緣的麻倉好:……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我是誰我在那兒我究竟在幹什麼?!誰都好,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