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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什麼樣的情況才能讓一個人主動放棄自己打拼多年的事業?要麼是他有不得不去做的事, 要麼就是……他能攫取比現在所擁有的更大的財富。“藍染”不在虛夜宮, 不僅是他不在, 連他的親信和“十刃”中某些神秘莫測的傢伙都不在。他們去了哪裡?他們要做什麼?他們在圖個啥?無從得知。葉久澤原以為“藍染”這次只是簡單的外出,是“碰巧不在”, 是個“意外”, 卻不想裡頭還有些彎彎繞繞。不是他多心, 只是虛夜宮實在太空蕩了, 猶如一個牢籠,一座空城,將他們都束縛在這裡。不僅如此, 還留下了烏爾奇奧拉。有烏爾奇奧拉拉穩仇恨值,誰還有心思去考慮箇中深意?沉浸於戰鬥之中,著重於眼前的對手,只會讓真正的敵人趁虛而入。像是狩獵者在陷阱裡丟了食物,就等著獵物上鉤一樣。“藍染”將他們安置在虛夜宮,能引來什麼?能引來的當然是——死神,前來營救的死神。黑崎一護的小隊都來了,大部隊還會遠嗎?死神從何而來——自然是屍魂界,且有資格進入虛圈撈人的死神,起碼得是個高手。可誰又能想到,虛圈已經空了呢?如果“藍染”能有手段把他們困在這裡,那麼現世和屍魂界……越是深想,越是心驚。葉久澤額頭有冷汗淌下,可關鍵時刻不能慌,他得摸清楚,在這大局裡頭——烏爾奇奧拉扮演的角色究竟是一枚棋子,還是一枚棄子?是棋子,就是幫兇,必須抹殺;是棄子,還算友軍,可以拉攏。眼見全場的“仇恨值”再度凝聚於自己身上,葉久澤深吸一口氣,繼續自己的“婊”演:“打打殺殺多不好,要不咱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開個演唱會增進一下感情。”殺生丸和烏爾奇奧拉冷漠地掃過他,再次進入對峙狀態。很明顯,誰也沒將他的說法當一回事。“我說你們,壓根兒沒深仇大恨。何必爭個死去活來?”葉久澤苦口婆心,“誠然之前有過摩擦,但聽我把話說完,開打也不遲啊。”天生牙與雷霆之槍轟然撞在一起,氣勁逸散。一黑一白的身影交纏、流竄、碰撞,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攀援頂端,復又筆直墜下,追逐之間充滿血腥的滋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誰也沒把葉久澤當一回事。“先住手!等我問完話再打!”葉久澤嘶吼,吃了一嘴灰塵,“該死的,你們……”巨大的轟鳴聲壓住了葉久澤的聲音,在爆炸聲中,狂風席捲,蒼白的巨石墜落,一根根通天柱全數塌陷。有無形的風浪自戰鬥中心而來,迷了人眼,弭了聲息,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味,也不知是誰受了傷。風絲捲起葉久澤的長髮,亂舞猶如狂蛇。他靜靜地佇立在原地,不聲不響。“葉君,這不是我們能介入的戰鬥,快跟我們……”走!葉久澤無動於衷,他避開了井上織姬的手,挺直了脊背,猛地——朝前跨出了一步。“p——你們特麼聽不懂老子的話嗎!”葉久澤開啟了【地圖喊話】,在隆隆呼嘯聲中,突兀地爆發了純陽全部的力量!驚人的氣勢瞬息爆發,陡然拔高的內力猶如大虛降臨的靈壓。混合著蒼雲的剛,藏劍的利,純陽的陰陽相和、剛柔並濟,他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在塵封許久後,終於有了戰鬥的信念和嗜血的渴望!內勁外放,威懾力成倍遞增。靈壓甚至凝成了氣流飛旋,吹得一身道袍衣袖翻飛。他持劍,踏沙而行。眸光交織著怒火,亮得猶如晨星。“黑崎一護,把你的重劍給我。”葉久澤伸出手,指向黑崎一護的斬魄刀。“誒?”黑崎一護傻兮兮呆愣,本能地服從,莫名其妙地將刀遞了過去,“……不,不對,死神的斬魄刀只有死神自己才可以……”使用……額?下一刻,葉久澤龐大的內力直接貫通了斬魄刀的軀體。它倏忽拉長,化作了大刀的模樣。葉久澤左手橫過長刀,右手握住細劍,力道翻轉,突然朝一側的通天柱劈出一劍——金芒閃過,轟鳴聲穿透耳膜,那筆直的切線囫圇穿透了柱子,平整地斜向切割。而柱子沿著切面迅速推移,最終重重地砸落土地!眾人:……不知為何覺得有點兇殘==眾狗:……完了,飼主真的生氣了==葉久澤從未嘗試過將劍純和氣純的技能糅雜釋放,放在遊戲中自然不可能,但有了人類的身體,怎麼著也得嘗試一下。但他沒想到,內力糅雜的招式,殺傷力竟然如此可怕!呵……正好!“很叼麼?聽不懂人話嗎?”葉久澤抬眼,深深地凝視著他們,冷笑出聲,“老子今天就讓你們知道——誰才是競技場的爸爸!”話音落下,他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把衝了出去。“兩儀化形”劈開浩大聲勢,化作一道亮白的光隔離了殺生丸和烏爾奇奧拉。葉久澤腳步一止,旋身甩出生太極。“四象輪迴”快如流星,精準無誤地打在烏爾奇奧拉的翅膀上。速度削減、移動削減、身形凝滯——很好!葉久澤側身,直接給了殺生丸一個“九轉歸一”。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