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久澤沒忍住,握緊了尾端,從下而上忽地擼了一把。哦草!這手感!絕了!與此同時,天頂之上的殺生丸腳步猛地一頓,有分秒的失神。下一瞬,他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烏爾奇奧拉的雷霆之槍,仰身往後,任那凝重的靈壓擦過他的臉頰,帶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該死,那個女人在做什麼?葉久澤還能幹嘛,擼唄。殺生丸的絨尾太長,將他從肩到腿裹個結實,全身上下只一手能動,在這個沒有手機和wifi的鬼地方,他除了過過乾癮還能幹嘛?並且,這皮草也不知是什麼生物,煞是有趣,他不過是抬手揉了兩下,竟然僵硬了起來。它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上頭蓬鬆的白毛全炸了起來!葉久澤依然沒忍住,用嫻熟至極的手法、輕重交替的力道、九淺一深的段數……將那尾巴尖擼得毛都禿了。這大白毛一禿,頓時露出粉嫩的肉色,一眼瞧見——媽的簡直是雕兄再世啊淚目!葉久澤感動了自己,手拎起尾巴尖仔細瞧著,溫熱的吐息噴灑其上……天頂之上,殺生丸的發揮連番時常,甚至有好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簡直像在鋼絲上舞蹈。他明白了,把絨尾交給那個女人是最大的失策,她對他的尾巴做了什麼?!他能感覺到,尾巴尖上的毛已經沒了,涼颼颼的,那隻手還是沒放過它,翻來覆去地把玩,手法……刺激中帶著一絲絲熟悉==尾巴之於犬妖,既能保持平衡、防禦和進攻,也能抵禦寒冷酷暑。但同樣的,犬妖的絨尾很敏感。相互舔毛是親近、相互揉肚皮是信任、相互折騰尾巴、撫摸、撕咬……是伴侶才做的事情。畢竟尾巴生長的位置,與生殖系統相接。葉久澤一番大開大合的動作,要說沒感覺……除非他不是正常的雄性。也是直到這一刻,殺生丸才真切地意識到,葉久澤是多麼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當著男人的面,脫掉衣服;男人給的東西,隨意觸碰……真該找個強勢的女人,好好教教她常識了!“轟——”天頂的建築大面積塌方,烏爾奇奧拉直接開啟二段歸刃,攻勢愈發兇猛。殺生丸凝神屏息,乾脆利落地鬆開了絨尾,放葉久澤自由。他不能再分心了,葉久澤像個黑洞,但凡靠近她的人或物,總是變得那麼倒黴==絨尾迴歸,帶著她的氣味。殺生丸剎那釋放了全部的妖力,與厚重的靈壓相抗、勢成水火!“冥道殘月破”在激烈的戰鬥中進化飛速,已經從一抹弦月變得接近滿月。天生牙鋒芒畢露,在面對大虛的戰鬥中,已然是一把神器。這就是……天生牙的力量嗎?父親……“轟轟轟——”激烈卓絕的戰鬥,妖力修復創口,超速再生肢體。他們都是自帶修復技能的高手,哪怕戰鬥趨於白熱化,也沒讓對手傷到自己的一分要害。“你不是死神。”烏爾奇奧拉張開漆黑的羽翼,居高臨下,“為何要參與死神和虛的戰鬥?”“是因為那個女人嗎?”殺生丸橫過天生牙,狂暴的蒼龍一擊碾碎了高大的建築物:“囉嗦。”“不是死神,也不是人類,你是什麼?”烏爾奇奧拉繼續道,“即使什麼都不是,也還是有‘心’的存在嗎?”“所以,你會嫉妒?會憤怒?”“轟——”冥道撕裂大片的空間,殺生丸凌厲的眼眸瞬息乍現他的跟前,天生牙反手劈下,狠狠切斷了烏爾奇奧拉的一隻羽翼。同時,烏爾奇奧拉的雷霆之槍將他的肩胛骨一擊洞穿!“嫉妒?”殺生丸冷笑,“多餘的東西!”他提刀折斷了雷霆之槍,在迸射的鮮血中,冷漠無比地說道:“想要就去搶奪,你這個連本心都不明白的雜碎,也配揣摩我的心思?”他們打得非常激烈,從東往西一路前進,拆得虛夜宮天頂成了垃圾場。……彼時,黑崎一護等人攻入了內部,憑著掛逼的男主光環操翻了滯留的“十刃”,終於攻破城堡中的“魔龍”,救出了被掠走的“公主”。從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呸!男主與狗比之間的差距,永遠隔著一片鈔票的海洋。葉久澤揣著一張臨時黑卡,對黑崎一護這位耿直少年感激涕零。他分分鐘帶著黑卡奔向葛力姆喬的宮殿,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從床底下扒出一隻戴了陶罐的豹子,愣是將豹子的爪摁在了黑卡上!葛力姆喬憤怒掙扎,力量不自覺溢位……光芒一閃,大功告成!“葛力姆喬,你真的好胖胖哦!”五個億到手,葉久澤摘掉了他的陶罐,並扔出了一把貓薄荷。帶著蜜汁自信,葉久澤帶著小夥伴們火速前往下一個地方。他們經過了十幾個大型廢墟,接回了幾隻失散的狗子,還扒出了不少留著一口氣的大虛。譬如眼前這位岔開兩腿和雙手,像蜘蛛精一般擋在過道里的諾伊特拉。他慘叫不止,嘴裡嘶吼著:“不!我不要生孩子!不!”眾人與狗:……醒醒,你一個男虛能生孩子嗎?哦,不對,種族不同,沒準他可以呢?葉久澤摁下他的手印,想了想,還是決定滿足一位“母親”卑微的願望。瞧諾伊特拉這聲慘叫,別是難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