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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戰鬥是無聲的,可毛飛血濺卻是實打實的!用動物的身體打出絕妙的殺招,宇智波斑冷不丁地瞪出了血輪眼仔細旁觀,可他本身卻並未察覺。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眼見金毛即將死在奶狗手上,藏獒忍不住出手阻止。可奶狗不是省油的燈,三下五除二,連他也跟著一起打!宇智波斑怒了,搞事?他可是搞事的祖宗!三隻狗滾成一團,最終撞到了門,踢翻了盆,砸了火種,潑了燈油……“譁……”火苗躥了起來,燒著了木頭做的房。三隻狗:……半晌後,火苗燒到了鏟屎官的榻榻米。片刻後,屋內爆發了女孩尖銳到刺耳的罵聲——“你們這群傻狗!”魔音穿耳,毫不停歇,“媽的拆遷隊!你們這麼能咋不上天!你們這麼能咋不成立‘犬口組’搞黑幫事業!”“‘山口組’都得給你們跪!”“爸爸服了你們了!以後睡大街!都跟我睡大街!”今天的鏟屎官依然覺得錢途無亮== 第二十九隻狗老房子著火,咋也撲不滅。人民群眾發動力量忙活了大半夜,才算控制了火勢,沒讓周邊的屋子也跟著燃燒起來。但葉久澤的住所燒得只剩個框架,裡頭的物品更是半分不剩,都成了灰燼。“楓之村”的村民怎麼也想不到,不過是收留了一個小女孩和幾條狗,還能搞出這等事來?於是,第二日一大早,葉久澤被客客氣氣地“請”出了“楓之村”。無怪村人現實,火災這事兒擱古時候可是大難。火災不僅會造成財產損失,更會造成人員傷亡。而在醫療條件極差的村落,任何燒傷燙傷的感染都能要了性命。因此,即使在這個意外中葉久澤什麼都沒做,也難免招來村人不可說的忌諱。葉久澤對此並無怨言,他的狗燒了別人村的房子,還不興他們趕他出來嗎?更何況,“楓之村”的人當真樸素,既沒索賠也沒鬧騰,還留了他一頓早飯,也算仁至義盡了……他畢竟不是“楓之村”的人啊!葉久澤摸了摸鼻子,心裡挺過意不去的。他準備拖家帶狗前往深山老林紮營,在沒將狗子馴養好之前,風餐露宿無疑是個明智的選擇。他翻了翻,掏出了一些金銀銅板。思索了片刻,他收回金子,只將碎銀和銅板裝進了布袋中,讓犬夜叉帶給村民。在亂世,金子太招眼,有手拿沒命使,還是碎銀和銅板靠譜些。他不是個大方的人,但也絕不是個喜歡佔便宜的人。自家狗犯了錯,他既然有能力承擔,就該承擔起責任。木屋雖小,可對於古人來講,是一筆不菲的家財。且,送完錢袋子他就遁入山林,哪怕真有不長眼的傢伙盯上他的財物,別說搶或偷,先找到他這個人再說吧。葉久澤拖家帶狗地準備走,錯身離開時又瞧見了犬夜叉苦大仇深的臉。他盯著他懷裡的白柴,蠕動了下嘴唇,最終什麼也沒說。葉久澤思量片刻,再瞅了瞅犬夜叉頭頂上雪白的雙耳,忽然福至心靈。他想,沒準這倆是一個品種的狗子。他抱著白柴靠近犬夜叉,沒發現他整個僵硬了起來。“犬夜叉,你為什麼總是看著我家富強?”葉久澤托起白犬的身子,笑道,“你很喜歡它嗎?”犬夜叉露出了便秘的表情,分分鐘反駁道:“我不喜歡他!”“想要摸摸嗎?”“我拒絕!”白柴面上毫無波動,就連金眸也冷淡非常。在他充滿壓迫感的視線中,犬夜叉憋著一口氣,最終狼狽掩面,找了個沒腦子的藉口。“我……對狗毛過敏!”殺生丸:……葉久澤:……啥?你身上流了犬族一半的血,居然告訴我對狗毛過敏?你別是基因突變吧?葉久澤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還不等他想到什麼。就發現那隻瑟縮的河童鼓起勇氣朝他走來,一雙凸出的大眼充滿了震驚和痛惜。他死死盯著他懷裡的白柴,一時間聲淚俱下:“嗚……邪見無用。”緊接著,邪見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破釜沉舟般地伏地,說道:“巫女大人,請讓小妖暫時追隨你一段時間吧!”他悄悄抬眼,瞥了下白柴:“您現在這麼小,完全不能照顧自己,身邊應該有個肱股之臣為您盡心盡力。無論是打水做飯,還是梳理毛髮,或者是清潔身體,邪見一定萬死不辭!”葉久澤:……他沒聽錯吧?打水做飯,河童這麼小的身板能行?梳理毛髮,河童只有四個爪,爪上還帶著蹼,會梳頭嗎?清理身體,他現在是隻蘿莉……這傢伙別是變態吧!前段日子互掐的仇敵居然想對他盡忠,必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葉久澤當即鏟飛了邪見,喝道:“禽獸。”殺生丸:……眾人:……葉久澤沒多話,只與他們作別,他抱著白柴、拖著金毛、拽著藏獒,走的背影略顯淒涼。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狗!他在心底忿忿罵道。……葉久澤在距離“穗之村”三里地的山林裡安了個窩。為了這個窩,他削禿了一座巖山,力求打造出不怕狗子造反的銅牆鐵壁。可“銅牆鐵壁”有了,也禁不住它們窩裡反。葉久澤腸子都悔青了,他真沒想到三隻狗裡最鬧騰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