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見:……殺生丸大人救命啊!犬夜叉:……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透心涼?!……邪見的妖生失去了希望,他被裹成一個蠶蛹,嘴裡塞著一塊豆腐,安置在篝火旁。他一手帶出來的女娃——玲,正盛著熱湯,舀著勺子喂他吃東西。但小孩子照顧自己尚且不足,哪有餘力來照顧他呢?湯水灑下,落滿衣襟。邪見要哭了,好歹解開這個襁褓,他有手有腳,真的不是嬰兒!可篝火邊沒人理會他,人類和半妖相處得融洽,甚至還聊得風生水起。一些本應該避諱的事兒也被撈上來談資,頗有說上三天三夜的架勢。葉久澤一邊給金毛犬梳著毛,一邊舀著雜碎湯餵它嘴裡。金毛在半小時前醒來,情緒激動,大吼大叫,似乎特別排斥人。看來又是一隻對人類抱著很大成見的狗狗啊!也不知這世界怎麼了,哪來那麼多虐狗的傢伙?害得狗對他很是戒備!葉久澤嘆息一聲,眼見溝通不良,乾脆沒管這狗傷不傷,擼起袖子先打一頓再說。男人之間的友情都是打出來的,馴獸也是一樣,他堅定不移地相信這個真理。一頓打,金毛果然安分了。可隨即葉久澤就發現,這狗子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嘴邊彷彿有乳白色的靈魂飄出來,打擊似乎過於激烈了點。他想了想,還是採取懷柔政策,給它煨湯換藥,讓它覺得狗生還有點盼頭。而吉爾加美什……他拼命的架勢不滅,可身體拖了後腿,最終屈服在雜碎湯的淫威之下,只能吞嚥著敵人給予的液體,苟延殘喘。奇恥大辱!這一刻的金毛依然生無可戀。火光跳躍,圍坐在火堆邊的幾人盛著湯、就著飯,本該是“食不言”的用餐禮儀,卻不料被葉久澤的“飯桌文化”給轟擊得一乾二淨。“……奈落滅了你們除妖師一族?”葉久澤抽搐著嘴角,眼皮狂跳,“就剩下你和你弟弟了?”沒想到奈落你是這種人!葉久澤瞧著撫摸著飛來骨,下定決心要殺死奈落的珊瑚,內心臥槽個不停!可更坑比的還在後頭——“……奈落變作女子色誘了你的祖上?”葉久澤簡直想給女裝大佬送上膝蓋,“在你們手上留下了風穴?讓你們一族短命而死?”他久久凝視著彌勒被封印的手,覺得這是任何一個單身男子都不能承受的痛苦。手上面有個可怕的洞,這還讓不讓人安心擼了?難怪彌勒要宰了奈落。“奈落拆散了你和桔梗,奈落搶你們的四魂之玉,奈落……”葉久澤細數奈落十宗罪,覺得這缺德貨要是追得到桔梗也是有鬼了,“啊,真是喪盡天良!”幾人義憤填膺,對奈落怒罵不止,可沒多久,村內傳來幾聲驚呼。犬夜叉立刻起身,抽出鐵碎牙,原以為是有妖怪來襲,怎知一轉身,分分鐘對上了一隻雪白奶狗的眼。他突然渾身僵硬了起來。這、這個氣味……奶狗斷了一隻前爪,只剩三小腿撐著地。一路風塵僕僕,身上還沾了泥。可當它站在身前,就像一座無法跨越的高山,光是氣勢,就比成年犬還厲害。那一雙似曾相識的金色眼眸,熟悉的冷漠,熟悉的淡然……犬夜叉:……他整隻狗都不好了!因為在剛剛那一刻,他明晃晃地從奶狗眼裡讀出了一個意思:敢多嘴就殺了你。有村人驚慌失措地趕來,追問那一道白影的事,犬夜叉僵硬地搖頭,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有……不是……你看錯了。”奶狗瞥了他一眼,踩著穩重的步子繞過這丟臉的半妖,看向火堆邊的女孩……和狗?!殺生丸:……金色的毛,成年犬,沒見過……呵,雜碎。“富強?!”葉久澤一愣,趕忙起身將奶狗抱起,攬入懷裡,“你咋來了?你這爪子……別是淌泥水裡了吧?”他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犬夜叉被雷劈的神情和邪見懵逼了的蠢臉。“爸爸給你擦爪子。”葉久澤舀了熱水,拿出梨花絨,細緻地給奶狗清理爪子,“行了,爸爸氣消了,看在你千里迢迢……”話還沒說完,葉久澤就看見奶狗躍下她的懷抱,一屁股坐在金毛臉上。吉爾伽美什:……他炸了!重傷的金毛一躍而起,將奶狗掀了出去。葉久澤眼疾手快地將奶狗接在手裡,一腳把金毛摁進了土裡。“文明!富強還小,你要大度!”葉久澤安撫著奶狗,恨鐵不成鋼,“你和民主都很過分,明明是成年犬了,居然還欺負奶狗!”吉爾加美什:……這狗生大概是無望了==葉久澤揉了揉奶狗的爪子:“富強最乖了。”殺生丸面無表情地接受這一切。犬夜叉:……他覺得自己需要用全新的眼光來看待自己的兄長了==邪見:……他的殺生丸大人肯定被灌了迷魂湯!不,玲,別餵了,快扶他起來,他要給大人去找解藥!來了只奶狗,葉久澤便沒多留,匆匆道別後,朝自己的居所走去。可當他將金毛也抱入住所後,忽然發現自家富強成年犬有著很大的敵意,這敵意濃烈到他不能忽視,彷彿下一秒奶狗就會跳起來咬斷金毛的喉嚨。沒辦法,他只好將金毛安置在角落,抱著奶狗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