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低能兒裡突然出了個智商變異的貨,能不被關嗎?不能!太可怕了,我們只會一加一等於二,隔壁家的孩子居然能做微積分了!不行,絕對不能讓媽媽知道他的存在!關起來關起來!嘛,這大概就是真相吧?!葉久澤冷靜地分析著。自他們安全出城後,為了省時間,幾乎是日以繼夜地趕路。而失去了沿途買賣的樂趣後,葉久澤只能將注意轉移到君麻呂身上,隨後他發現,這娃子實在是牛批極了!簡直是萬能的家庭助手!“君麻呂,文明的狗毛打結了。”“是,大人。”三頭身的豆丁神出鬼沒,張開五指探出白森森的骨,扒著打結的狗毛一陣狂梳,理通了狗子的全身,順帶在它尾巴尖上繞了個卷。“君麻呂,和諧還沒有洗澡。”“是,大人。”男孩面無表情地從身體裡抽出十二根骨頭,“唰唰唰”地釘滿了薩摩耶的身周,硬是將它侷限在骨頭的牢籠裡,動彈不得。隨後,君麻呂抱起水桶淋上薩摩的身體,拿著皂角打出一堆泡泡。“君麻呂,富強和民主又打架了。”“是,大人。”人形忠犬冷漠上前,一陣高爆發對著倆狗子抽打了頓,揪住倆狗的後頸,拖到葉久澤的面前。“君麻呂,我餓了。”“是,大人。”孩子伸出手,瞄準了樹梢上的鳥,指頭的骨骼融出體外,猶如一粒粒射出的子彈,每一顆都能打下一隻獵物。隨後他處理好鳥屍,擼成串串,點火燒烤後遞到葉久澤面前。“君麻呂,我……”這一日,葉久澤還來不及作妖,卡卡西實在受不了了:“你快被君麻呂養廢了!”葉久澤懶洋洋地倒在牛車上,我行我素:“君麻呂,我好無聊。”卡卡西的手背梗起了青筋。君麻呂左手託著白柴,右手抱著儲蓄罐:“大人,你想要摸摸富強,還是想數數硬幣。”卡卡西的額頭梗起了青筋。葉久澤思考了一下:“先摸摸富強,再數數硬幣。”卡卡西推上了護額,亮出了寫輪眼。君麻呂貼心地將白柴放在她右手,將儲蓄罐放在她左手:“大人,牛車的木板硬嗎?需要添個枕頭嗎?冷嗎?需要加張毯子嗎?”“大人,你餓嗎?想不想吃烤小鳥?”“大人,你渴嗎?想不想喝野蜂蜜?”牛車緩緩止步,卡卡西瞪著寫輪眼,渾身蒸騰著黑氣,轉過頭來:“君麻呂,你快把她養廢了。”君麻呂表示不聽。四隻狗子幽幽抬眼,對卡卡西的話無比認同。自從來了個叫“君麻呂”的小鬼後,本就可憐的狗生更是艱難到無以復加。他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刷一下就剃掉大片狗毛。而扯禿了他們的毛,他非但沒有歉意,反而理所當然地驅趕他們,美之名曰“太醜了,不能汙了大人的眼”!太過分了!排擠他們,佔不了好地,吸不了靈氣,肺管子都快被氣炸了!偏生葉久澤對他很是縱容,他可以打狗,狗不能反咬,喂,他們狗也是有狗權的好嘛!然而,抗議並無卵用==君麻呂的上位猶如坐了火箭,連白柴都不得不避其鋒芒。沒辦法,這個長骨頭的孩子比狗還聽話,隨叫隨到,什麼都肯幹,只要葉久澤給予他一點點肯定,他就能將一件事做到百分之百的完美。而有了君麻呂后,葉久澤的日常是“喪”,技能是“廢”。渣的連卡卡西都沒眼看了。“卡卡西,你別是嫉妒吧?”葉久澤揉著白柴,白柴冷冷地盯著君麻呂,君麻呂漠然地回視著白柴。“嫉妒使你面目全非。”葉久澤嘚瑟道。“呵,回木葉交代吧。”卡卡西冷聲道,“輝夜一族的血繼者,不可能放在你身邊,甚至還會給你惹來麻煩。”葉久澤微微一怔。“你住在宇智波族地,基本上被高層劃分為宇智波一派了。”卡卡西提醒道,“要是再帶著一個血繼者進入宇智波,高層會對他們更加忌憚。”葉久澤沉了眼:“嗯……”“看在同行一路的份上,我提醒你,找四代目解決問題。”卡卡西隱晦地說道,“只要將君麻呂掛在火影名下,當作他的收養‘長子’,高層才會罷休。”路上忽然安靜了下來,只剩“噠噠噠”的牛蹄聲。卡卡西以為葉久澤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怎知他忽然冒出了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君麻呂要是被四代收養了,我還能讓他幫我做家務嗎?”卡卡西:……你果然是被養廢了吧?! 第四十五隻狗事關血跡限界, 輝夜君麻呂的訊息早已傳回了木葉。對此,鷹派的團藏企圖將人攬進根部,鴿派的三代目強烈反駁,頭一次冷了臉, 堅定掐滅了對方的妄念。志村團藏的胃口著實有些大,真當他不知道他的心思嗎?他和大蛇丸一樣,盯上了宇智波一族最出色的兩個小鬼——止水和鼬;又盯上了手段莫測出身微末的葉久澤;現如今,還想將輝夜一族的血繼者捲進來。三代火影已經老了, 可並不代表他的腦子真的不中用了。有光的地方就會有暗, 故而平日裡根部在搗鼓什麼他會睜隻眼閉隻眼, 只要不踩底線, 他絕不會跟團藏撕破臉。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