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隻狗葉久澤發現, 奈落這個小辣雞不僅偏愛陶土手辦,還特麼有戀屍癖。而且他戀的這個屍啊,並不是什麼貌美如花的早夭少女,而是死了幾個月還有點發臭的毀容男性。媽耶重口味!也不知他打哪兒弄來的男屍, 還用長髮纏繞著它縮排衣櫃裡,一本滿足地將側臉貼上屍體的胸口,一副纏纏綿綿翩翩飛的盪漾模樣。媽耶辣眼睛!淚有點鹹有點甜,你的胸膛吻著我的側臉。冰冷得讓我留戀, 只想與你共同體驗, 就讓我與你, 在衣櫃裡, 情意綿。太平間裡見此一面,我就愛上你的容顏,把口水流成瀑布, 閃瞎別人的狗眼。如今我趴在你心尖,融合為我們帶來永遠。靈魂與肉體相接,才是真愛的表現。媽耶令人智熄!葉久澤“砰”地關上了衣櫃門,完全想不到奈落就剩了一個頭, 還能騷出一波高能的操作。不,不對,這屍體到底是哪兒來的?雖然像是泡了波福爾馬林的模樣,可萬一有人就喜歡在棺材裡泡福爾馬林呢?奈落別是挖了別人家的墳吧?葉久澤情不自禁地開啟了櫃門, 眼睜睜瞅著奈落將一半的臉沒入屍體的胸口, 臉色扭曲極了:“屍體哪兒來的?”要是真做了刨人家祖墳的缺德事, 他乾脆提著奈落的頭去給人家“見禮”得了。奈落似乎十分虛弱,連聲音都變得飄忽:“無主的屍體,根部……”哦,團藏老癟三居然也有戀屍癖啊……媽的可怕!葉久澤感到一陣惡寒。震驚!啤酒肚老年人居然對毀容男屍做出這種事!媽耶禽獸!……葉久澤發現,奈落融合屍體之後似乎攤上了事兒。他手氣真好,挑屍體還能挑出個擁有血繼限界的。可好巧不巧的是,當他的妖力修補了屍體缺失的器官和被毀的容貌後,所呈現出的血繼特徵是——白眼。還是個……額頭上被鏤刻了“籠中鳥”的白眼。這副身體約莫十七八歲的年紀,留著黑長直的頭髮,不算瘦小的身板。也不知是不是被奈落融合的緣故,他清秀的臉竟有了妖豔賤貨的模子。尤其是唇邊含笑的時候,讓人脊背生寒,一看就不像好人。奈落似乎並不知道“籠中鳥”的束縛作用,他還在為自己得到了年輕有力的身體而洋洋得意。當他處理完身上的屍臭味後,就在腰部圍著一塊浴巾施施然出來。眼神似笑非笑地掃過屋裡的狗,端著若有似無的高姿態。想到自己被狗欺壓的日常,奈落笑意滿滿,突然就想給狗子添添堵。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知道這些狗在乎葉久澤,只是不肯承認而已。而他奈落,最喜歡鑽人心的空子,最喜歡做離間的破事。只見他緩緩靠近盯著他的小蘿莉,揚起一個自以為溫和的笑容。他彎下腰、伸出手,食指捲過葉久澤的鬢髮,繾綣地別在他耳後。清風徐來,陽光傾落。狗子磨爪,蘿莉沉默。葉久澤嗅著奈落一身的水汽和香味,死魚眼掃過他溼噠噠的長髮、光裸的上身,以及腰間的浴巾,最後移向那雙長著腿毛的小腿……恍惚間,他明白了什麼。葉久澤握住他的手,放在鼻尖輕輕一嗅,用心感受。狗子們:……你在幹什麼?放開那隻爪子!“你身上的味道,讓我很熟悉。”葉久澤直視著奈落的雙眼,目光熾熱,“草泥馬你居然用了我放在衛生間的雕牌透明皂!”“你居然動了我的雕!”“混賬!你特麼還拿它洗頭!拿它洗澡!”葉久澤二話不說,一腳踹上奈落的腎,將他蓋翻在地:“你玷汙了我的雕牌!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特地拿來洗內褲的!”雕兄已經沒了,每次洗內褲都只能用“我還有雕牌”安慰自己!當雕牌在內褲上打出白色的泡沫,像極了某種不可說的精華,這給予了他極大的心理安慰!當雕牌在手中日漸消瘦,他就像是看見雕兄漸行漸遠、再也不見的身影,心痛得不能fu吸!沒想到,奈落這小辣雞居然動了他深愛的雕牌!這等痛苦,簡直像是自宮!葉久澤一把踩上奈落的臉,重重一碾:“媽個雞!老子失去雕還不夠,還要再失去雕牌!”是你,奈落!讓我失去了最後一個成為男人的機會!“死吧!禽獸!”葉久澤呼朋喚狗,將奈落暴揍了一頓後趕出了家門,以報雕牌被辱之仇。悽風苦雨,猶如奈落此刻的內心。他渾身青紫累累地被躲進了小樹林,黃昏漸近,日頭漸沉,他是如此柔弱無依,需要愛的天使前來拯救。可世界boss自帶的氣場並沒有為他帶來善良可親的桔梗小姐姐,反而讓他邂逅了陰冷低沉的大蛇丸怪蜀黍。某年某月某日,兩個世界級的boss在小樹林中相遇。他們之間隔著一條奔流的小河,卻依然不能擋住那心有靈犀的目光。這個人……視線對上的那一眼,就像王八對上綠豆,就像瞎貓撞死耗子,就像跨越千年的債主重新看見欠債者時所迸發的神采!是你!就是你!這種反派的獨有氣質,不會錯了!幾十年前,南賀川的河邊,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情定終生”!幾十年後,木葉村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