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遞到姜溪橋面前。“這玩意兒什麼呀?”姜溪橋現在一看這顏色就犯怵,忙不迭的伸手把碗推開。“放心好了,不是荊防顆粒,熬的紅糖薑汁水!”姜溪橋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最終還是沒能忍受住碗裡飄來的甜香,接過碗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嘗過味道之後,姜溪橋把心放回了肚子,仰著腦袋咕咚咕咚三兩口就喝光了整碗。他喝得有點兒急,連嘴角沾上了也沒注意,殷亭晚就看著他嘴角那滴紅糖水隨著他的動作顫顫巍巍,一時之間沒忍住,低頭含了上去。被偷襲的人反應倒是挺快,殷亭晚剛親上,就被人推開了:“你幹嘛呀?不知道感冒會傳染啊?”“我就是想讓你傳染給我啊,你沒聽過嗎?感冒啊!就是要傳染給別人,自個兒才會好得快呢!”“又胡咧咧!”這人還厚著臉皮胡編亂造:“你要不信咱就試驗試驗,不過要想讓我傳染上,咱得多接觸接觸才行,要……來一次?”回答他的只有一個字:“滾!” 第二天上學,姜溪橋的高燒倒是退了,但人又開始莫名其妙的泛起困了。前幾節課要做測試他都是硬挺著,到了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課,人實在熬不住了,便對殷亭晚小聲的說道:“我睡一會兒,一會兒老師來了記得叫我!”殷亭晚點頭應下了,為了能讓姜溪橋睡得舒服點兒,他連桌子都不再靠,生怕自個兒動作大了弄醒姜溪橋。這一睡就睡到了敲放學鈴。張斯詠收拾好書包,正準備叫醒姜溪橋時,被殷亭晚給攔住了。人衝他搖了搖頭,一邊兒小聲的說道:“讓他睡吧!他昨兒一晚上跟烙煎餅似的翻騰,肯定沒睡好,你幫忙想個辦法,把他弄我背上來!”張斯詠無奈的應下了,示意殷亭晚蹲下,跟著以最快的速度把姜溪橋架到了殷亭晚的背上,被打擾到的姜溪橋哼哼了一聲,隨即嘴裡被塞進了一顆糖果,他吧唧了兩下嘴,又甜甜的睡了過去。最麻煩的搞定了,剩下的事兒自然就好辦多了。等殷亭晚把姜溪橋安頓好了,已經在房子裡轉悠了半天的張斯詠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哎,我說,你就讓我們家小河住這種破房子?”殷亭晚環顧了一下四周,不到五十平米的房子,客廳只有十來平米不到,電視機是老式的長虹機,茶几就是一塊玻璃跟幾塊兒磚頭搭出來的,沙發倒是皮質的,只是年生久了,隔幾十厘米就能瞅見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