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自己嘴裡喊的什麼玩意,總之費軒的臉色越來越黑,真的難看的殺人似的。
值班的護士哪經歷過這個陣仗,她們這裡住院區,平時家屬說話都輕聲細語的,都被吸引過來了,以為兩個人打起來了。
費軒情急之下,夾著安笙的脖子把她往出拖,安笙就嗷嗷叫,他試圖捂住安笙的嘴,安笙毫不客氣的咬了他一口。
“跟我回去,換雙鞋!”費軒惡聲惡氣的低吼,安笙哪裡知道她腳上穿著費軒最喜歡的鞋子跑了,真的跟抱著他家的孩子跳井差不多。
沒能理解他的點,就覺得這個變態狗逼,一定是後悔了,要把她弄回去囚禁起來!
想想前些天的那種日子,安笙只覺得悶的胸口要窒息,小廣告現在在她的眼殺傷力直線上升到威脅生命細胞的首位,費軒的荼毒太可怕了!
她今天就是從這裡跳下去,死外邊!她也絕對不回去——
於是她叫的更加淒厲,費軒捂嘴捂不了,說也說不清楚,就他媽讓她換個鞋走,不知道安笙這是發的什麼瘋。
他也來了擰勁兒了,你他媽的都不喜歡我,還想穿走我的鞋?門都沒有!
眼見著已經吸引了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安笙連踢帶踹帶嗷嗷,活像是發了狂犬病的瘋狗。
危急時刻,費軒不知道在哪裡想到這麼一句話,狗咬狗……
後面是啥根本沒想清楚,被安笙抓著領子,朝著電梯口一摜,就咬了上去——
真的是帶著報復性的咬,但是她咬的地方有點妙!
於是就在值班的醫生和護士趕到時,三更半夜猝不及防的……被懟了一嘴滿滿的狗糧。
費軒把安笙抵在電梯旁邊,啃的水深火熱,安笙讓他一摜,胸前中沒好透的傷一震頓時就沒了力,費軒這種惡狗啃食的啃法,還沒等她緩過神,就把她僅存的那點力氣都吸沒了。
所以醫生和護士來看的時候,就是費軒把安笙親的整個癱軟,胳膊無力的垂著,要不是有他一條長腿硬拱著人,安笙絕對能從電梯旁邊出溜地上去。
費軒一手掐著她下巴,一手按著旁邊的牆壁,是一個標準的壁咚姿勢,加上費軒又是真的帥,攻擊和侵略性十足的那種帥,本身就是小姑娘們最容易喜歡的型別。
安笙脖頸無力的仰著,費軒閉著眼睛壓著她深吻,側臉又他媽酷又專注,親吻的聲隔著挺遠都能聽見。
這一幕三更半夜的有點太刺激了,這些小護士還都是單身汪,一見這場面還沒等出口呢,就先面紅耳赤了倆。
值班的醫生本來下半夜能睡一會兒的,但是這會兒被安笙殺豬聲兒吸引過來,揉著眼睛看到這一幕,眯起了眼睛,把眼鏡摘下來蹭了蹭,又戴回去。
好巧不巧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笙和費軒的主治醫師,秦舒於。
秦舒於見著場面也愣了一下,兩人在那邊渾然忘我的,也不叫喚了,動了動嘴唇,扶了下眼鏡,倒是沒上前去,而是轉頭對著一群眼睛瞪的滴流圓的小護士說,“沒事,休息去吧,一會兒他倆就回屋了。”
倒不是秦舒於不管事兒,而是他身為主治醫師,進病房的時候不多,但是遇見兩人這種吱哇亂叫的場面不少,安笙被費軒逗毛了的時候,逮著什麼用什麼揍,不過每次都是費軒按著往死裡啃一頓,就只能乾瞪眼,苟延殘喘了。
果然,費軒感覺安笙不掙扎了,睜開眼睛,看著安笙粉紅的眼角和臉蛋,眼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