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一把推開這已經被收拾慫逼了的傢伙,走到房間中央,伸出雙手囂張的衝真選組最具存在感的兩個人到“聽著,一個兩個也別跟我再嗶嗶,老孃很清楚你們打的什麼主意。”“想要跟我睡的人多了,你們這種自說自話的倒是少見。看在今天心情不錯的份上也不跟你們計較,再敢攪和別人吃早飯,抽不死你們。”說著開啟門就要走,手握住門把手那刻頓了頓,回頭到“哦對了,關於你們利用職權構陷良民這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走一趟司法程式的,如果想要私了,可以來找我開條件。”“從現在開始我是萬事屋的發言人,我叫坂田銀子,幸會了。”“坂田?”“銀子?”土方和沖田這才察覺到那股無以名狀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這特麼兩人是兄妹?他們在人家妹妹面前拼了老命的說人哥哥的壞話?銀子頭也不回,扔下兩個被雷劈中的傢伙走了。她出了房門步履很快,像有人在後面追一樣,索性真選組她待過好幾個月,線路很熟,直到離開屯所兩條街確認後面沒有人之後,她才將腳步放慢。這時只見銀子從衣服掏了掏,掏出兩個錢包,想來是剛發了工資,這倆傢伙的錢包都挺豐滿的,銀子將錢掏出來數了數,這數目如果光是生活的話,哪怕還要樣個黑洞胃的神樂也夠餘裕了。“喲西!一個月的生活費有了!”隨後她嫌棄的撇撇嘴,如果銀時在這裡,她就得揪著他的頭髮讓他好好看看,這就是差距。搞錢能力的差距!正沉迷在力壓銀時的快感中呢,銀子就感覺到有個人飛速衝過來,她想都不想一腳踹了上去,看清楚才知道自己下手輕了——“不得了啊!你也來這套?”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總算將新文的頭開好了,明天上午有空就碼下半章,看看能不能趕在下午之前放出來。新文主要基調是校園重口味愛情,希望大家多多支援,麼麼麼!感謝dia君缺少一顆少女心,水宮吹雪,哦喲可以哦,哈特菲莉雅,銀桑一生推33,夏語冰,婠傾魄,吃寶的打賞,麼麼麼! 銀子估摸著這傢伙不可能認識自己,所以見他一副痴漢的樣子撲上來才格外生氣。畢竟她的下場也算是猩猩在苛待女兒, 傳出去哪裡能聽?銀時是親兒子許可權自然不一般, 但很多事他可以知道其他人未必能。不然把自己一碗水不端平的事情嚷嚷出去,難道猩猩的面上就好看了。所以別說知道女生版自己的音容樣貌, 恐怕知不知道她這個存在都懸, 畢竟這事是可以直接拿來嘲笑銀時的,銀時自己也得好好把嘴巴閉緊了。當然自己世界的真選組三笨蛋知道個大概是個例外,畢竟唯獨他們已經主角氣運加身了, 待遇自然又不同。說這麼多, 無非是說明, 對於這個世界的桂來說,自己這會兒根本就是個陌生人。哪怕眼睛尖點能看出和銀時的相似之處,反應也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對於這個世界的小夥伴居然是個見女孩子就撲的變態, 銀子那是一個恨鐵不成鋼。桂被一腳踩地上猶不死心,顫顫巍巍的爬起來, 臉上頂這個清晰的腳印,掛著一股緩緩滑落的鼻血, 還要往她大腿上扒。“卷子小姐,你不記得我了嗎?是我呀卷子小姐!”桂一邊躲避銀子密集雨滴一般的踩踏,一邊打不死攆不走的要往人身上貼。“誰會記得無恥的鼻血變態?滾!還扒, 你還扒!”銀子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跟這個世界的桂有過交集,認定他絕對是編造藉口佔便宜。說來說去這傢伙不是人/妻控嗎?為什麼墮落到這種地步?想想她才來這裡幾個小時,就見識了這個世界不得了的崩壞之處。銀時連自己都下得了手,多串君看見漂亮妞二話不說拉著就走, 沖田小鬼公然在警/局猥/褻女性,就連平時行為上最正經的桂都這幅德行——她不敢想象這裡的高杉是什麼樣子。說是來虐菜的,猩猩該不會把她扔進了最兇暴的變異世界裡了吧?怎麼著,合著她是一隻小羊羔還當自己獅子闖進了狼群?“我不是變態!”桂著急的反駁,然後手忙腳亂的試圖讓銀子想起他“你忘記了嗎?十五年前的豐收祭上,我們在煙火絢爛的河岸邊邂逅。”“當時你說對我一見鍾情,以後要嫁給我,還問我要了訂婚彩禮。我說身上沒帶那麼多錢,你說有多少是多少,差的以後再補。”“結果那天之後我就再沒見過你了。”桂說著一副相思入骨的樣子“你搬家了嗎?怎麼也不留個信,我這些年到處找啊!”銀子聽了開頭還想噴他一臉呢,心道誰會嫁你這個腦子有坑的傢伙,只不過越聽到最後怎麼就越覺得這套路這麼耳熟呢?她想起來了,當時被桂提醒的時候想起了小時候為了坑點好處零食是把人家純情少年滿口忽悠。可她萬萬想不到銀時也幹了和她同樣的事啊喂!她那行為如果只能算順勢而為的忽悠,那銀時這樣就是詐騙了吧?絕對是穿了女裝出來詐騙了吧?銀子猜都猜得出整條線路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