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還沒說你平時怎麼打理頭髮的呢。”“家裡的人隨便剪的,不用在意。”黑澤綾懂了,這是私人的形象打理對吧?一般這樣的工作在外面算什麼級別的造型師來著?如果按照外面的市價打理一次頭髮需要多少錢來著?頓時黑澤綾有點心虛了,她這麼在別人精心修剪過的頭髮上胡搞瞎搞真的行?黑澤綾有點後悔自己大言不慚,赤司見她半天沒動作卻開始催促起來。剪吧,反正三個月後又是一條好漢,大不了搞砸了這三個月都夾著尾巴做人。所幸她發揮還是穩定的,畢竟家裡的行業就是動剪刀的,手穩和把控微妙的細節還是有點耳濡目染的。光是按照原有的層次剪短還是容易。黑澤綾把碎髮集中起來,伸手抓了一小撮捻了捻“好漂亮的頭髮,剪成一小截還是這麼色彩飽滿呢。真羨慕你們髮色特別的傢伙。”赤司正拿著鏡子看修剪效果,比想象中還不錯,聞言勾著黑澤綾垂在他眼前的黑色長髮到——“是嗎?我倒更喜歡你的頭髮,黑緞一樣,最真實美麗的顏色呢。”最重要的是從未變過。黑澤綾聽了心裡挺甜,嘴上還是到“只有你能把普通說得這麼清奇呢。”赤司聞言一笑“不過這個顏色如果能這麼討你喜歡,那也不錯,總算發現它的可取之處了。”不僅僅是某個人為了混淆存在感的產物,如今還有了更好的價值。黑澤綾不明所以,只覺得他最近好像經常話裡有話一樣。只有做另一個單人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剝瓜子的奶奶心裡咂嘴——他們那會兒哪裡興這麼肉麻的?一準兩個人都羞死。最後還是黑澤綾冷不丁反應過來奶奶還在客廳坐著,一把推開赤司湊她耳邊的腦袋,差點把人推倒。她連忙把人拉起來“也,也是時候休息了,我先帶你去房間。”接著不敢看奶奶拉著赤司就溜進了自己房間內。門一關,黑澤綾就被赤司抵在了門上,炙熱的吻落了下來。隔著一扇門, 外面還有長輩, 黑澤綾一時間既覺得羞窘又覺得刺激。但這不妨礙她熱情的回應赤司, 小小的房間內頓時升溫, 有一股讓人臉紅的荷爾蒙氣息在發酵。不過到後面黑澤綾感覺到自己睡衣裡多了隻手的時候, 事情就不對起來了。她用力拍打赤司,將手給揪出來, 一臉受夠了的表情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