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隔岸觀火,捧過她的腦袋對著嘴唇就吻了上去。挑開她的唇舌牙關,任性又肆無忌憚的在裡面劫掠一番,放開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黑澤綾掐著脖子長著嘴巴不停的往裡面扇風“好苦,這玩意兒野生的怎麼這麼苦?”然後指著微張著嘴也在透氣的赤司罵道“你不是人。”赤司饒是嘴裡的苦澀還沒有盡散,這會兒卻眼中全是笑意到“不是要發動態嗎?現在可以了。”還發個球啊!這傢伙為了不丟臉真什麼陰險的事都幹得出來。回去的路上赤司問她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黑澤綾有氣無力到“啊?哦!是艾草,這會兒太陽這麼大,曬到太陽下山估計就幹了。”“點燃把屋子燻一下就沒有蚊子了,要是曬不幹可以用煮的試試,總之想點辦法吧。”說完卻好一會兒沒有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跟上來,黑澤綾回頭,催促到“怎麼了?快走啊,這麼大的太陽不嫌曬啊?”卻見赤司用手遮著嘴唇,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暈,聞言含糊的‘嗯’了一聲然後跟上來抓住了她的手。只是他低著頭不怎麼看得清他的眼睛。回到家裡周邊的鄰居果然沒什麼人在家,雖然之前跟阿姨透過電話,但阿姨也不是全天待在家不工作的。黑澤綾估計她可能晚上才會回來,就琢磨要不明天早上再去打招呼。主要是有赤司這傢伙在,總不能明晃晃的讓人看見她帶男孩子回老家過夜?黑澤綾老家的房子是典型的和式建築,到處都是木質的,就不住人打掃起來就比較麻煩。她裡裡外外清了一遍,到了面前能住兩天的地步,時間已經是下午了。期間赤司想來幫忙,不過被黑澤綾以礙事為由轟走了。看他的表情有些不滿,她只得從家裡不知道什麼地方翻出一隻桶和一根魚竿,哄他去釣魚做晚餐。這大少爺還管她要魚餌,黑澤綾掀開後院一塊石頭,麻利的揪住幾條蚯蚓放他手裡——“去吧去吧!”赤司頭皮差點沒炸起來,憑藉著強大的制止力才沒有下意識的將在他手掌中蠕動的蚯蚓扔地上。看見旁邊有一個空的巴掌大小花盆,才把蚯蚓騰進去鬆了口氣,但手掌上黏糊糊的感覺還是彆扭得厲害。黑澤綾還在囑咐他“不要一條一條的用啊,那樣太大了,掐成指甲蓋那麼長就行了。”還,還要掐?赤司這時候才驚覺自己把這一趟想得太容易了。在財閥家庭裡,他算是很有常識的人了,平時和籃球部的人聚餐出去玩也不拘什麼場合,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