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看著他“你怎麼到現在還沒被人割腎呢?”“說實話我對你的事沒有興趣,畢竟虹村前輩都沒能掰正我哪兒來的本事?可你知道老師把我安排在這兒是為什麼吧?之前的說好的不給互相添麻煩的約定忘了?你要是被抓我得被追究連帶責任的知道吧?”灰崎見這傢伙真生氣了連連告饒,他在老師那裡是掛了號的,不得不說帝光的學風還是很好的,即使他這樣的不良也不會放棄。所以撞上這麼個不多事又能在必要的時候幫忙,讓他學園生活大體上輕鬆順利的同桌還是不容易的。要是她撂挑子不幹,老師把他分給另外的傢伙帶,不說別的,萬一落在綠間那個死板的傢伙手裡,自己就沒好日子過了。所以灰崎難得的低聲下氣,可才說著話就察覺黑澤綾的臉有點不對——“你好像,不是好像,你的嘴唇怎麼這麼腫?”黑澤綾本來還漫不經心的看這傢伙表演,聞言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渾身汗毛都炸開了,然後手裡的自動鉛筆跌落,伸手飛快的捂住自己的嘴唇。可灰崎是誰?要說青峰還只是沉迷寫真紙上談兵的話,那麼灰崎這個私生活豐富的現充哪裡有什麼沒見過的?在聯絡到她心虛驚慌的作態,百分百沒跑了。他看著黑澤綾,搓了搓下巴“赤司那傢伙,比我想象中還要有行動力啊,一直以為他是那種和女孩子交往三個月後牽手還得徵求別人同意的型別呢。”黑澤綾欲哭無淚,這傢伙現在不在籃球部了,根本不知道這兩天上演的幾場大戲,簡直一地雞毛。可要說曾經那個赤司,或許還真如同這傢伙猜的那樣,畢竟他一直以來的言行都很有章法,也很紳士,哪裡像現在這個一樣是個根本沒法對話的神經病。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前兩天她還寧可曠工也要躲著人家,現在卻巴不得以前的赤司回來了,至少他不會動不動就耍流氓。灰崎這邊還在嘖嘖稱奇“我說你這痕跡也太猛烈了,悠著點唄,沒事少黏糊在一起,不然一個男人你指望能忍多久?”黑澤綾聽他越說越不像話,頓時惱羞成怒了,抓起英語課本糊在他臉上“快背吧,第一節課要抽背的。”“臥槽!還來?什麼時候說的?”灰崎是經常受到英語老師照顧的物件。“昨天上課說的,就在你睡覺的時候。”不顧這傢伙的哀嚎,總算把話題轉移了。可事實是黑澤綾覺得更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