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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多人一致認可的情況下,整個幹部會議非常和諧的拍板定案。隨後,幾位幹部開始做出細部修正。例如:孩子們負責的工作、所需學習的急救課程、成員招收數……然後到了最令人困擾的一項:由誰來帶領這些孩子?其中一位幹部的提議以些微之差險勝:為孩子們安排專屬的老師。於是此方法再度拍板定案。雖然說是專屬老師,但真正負責課程的另有他人。孩子們各自的老師必須像個保母一樣負責孩子的生活起居,而這些孩子的職責則是在他們的老師出任務時將輔助自己師長的作業擺在第一順位。這種想法聽來就像騎士與實習騎士的相互關係。不過這些老師的工作比騎士更簡單,他們不用出錢照顧自己的學生,只需要偶爾表達一下自己的關懷就可以交差了事。然計畫書寫了滿滿幾十張紙,實際操作起來卻困難重重。原先和諧的會議開始出現騷動,幹部們你推我我推你,沒有人想擔任實驗者。不是他們不認可這項計畫,而是他們無法確定團長找到的孩子們究竟靠不靠譜。於是在七嘴八舌下,眾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勉強的方法。他們決定在幾天後的大集會上由團長親自抽籤選出第一位實驗者。接下來的情況不再贅述。總而言之,利威爾經歷了三回的收徒,總算找到了合意的學生了。由利威爾做先鋒,其他人也開始在團長的抽籤制下光榮獲選。不知不覺中,充滿肅殺之氣的調查軍團開始出現稚嫩的臉蛋與朝氣十足的笑聲,為調查軍團添了一股生意。☆、陷害利威爾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他只有一張嘴特別壞而已,實際上是個自己平日最看不慣、同情心四溢的蠢蛋。以前同他度過猖狂歲月的混混們怎麼也難以想像,這個冷眼看待世間百態、號稱首都地下一霸的利威爾有朝一日竟然加入了「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調查軍團。沒錯,28歲的這一年,他就這麼將自己賣給了調查軍團。最令人費解的是,這位身分特殊的空降成員還是團長親自請來的。關於艾爾文團長究竟是老眼昏花還是慧眼識英雄,不久就得以見得。利威爾以為自己加入調查軍團後最麻煩的也只有殺巨人時巨人的血會噴到自己身上——他開始思考起一次任務究竟要帶幾條手帕這個問題。確實,在艾爾文還沒下達某項令人困擾的指令前,除了巨人的髒血外,其他事情都不足為奇。當然,這都只是對利威爾本人來說,因為在外人看來非常驚嚇也非常傷感。何來的說法?試想年齡迫近30才開始接受立體機動的格鬥術,卻完全沒有所謂的適應不良。試想一位僅僅碰觸立體機動裝置數月的菜鳥卻將之練習到純熟,技巧甚至更甚資深成員。試想這位空降部隊才來幾個月,削下的後頸肉就比其他成員數年來削下的還要多。這難道不傷人嗎?雖然調查軍團的眾人已經認同利威爾的價值了,但心中的不平衡還是難以撫平啊,尤其是這位空降成員整天擺著一張說好聽是深沉、實際上卻像是對方欠了他一大筆錢的臭臉。——關於這點,利威爾自己心裡最清楚,原因有非常多,不過在此先列舉一項。例如:跟他同隊的幾人上完廁所都不喜歡洗手,事後還想將檔案遞給他,利威爾自認為沒有直接罵人已經非常顧及對方面子了。不過利威爾悶在心中不說,其他人也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自然不會了解他的想法,因此許多人對他的不滿上升到一個高點。利威爾開始時只當作排外情緒沒有多想,畢竟他加入調查軍團是來殺巨人不是來交際的,因此他完全不予理會。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在同僚間不僅被打上了擺架子的印記,然後還被擺了一道:光榮成為團長大人計畫下的第一隻白老鼠。在幾個居心不良的人員作業下,艾爾文手中的籤筒內的籤條幾乎八成寫著「利威爾」幾的字母,最簡單的機率問題下,利威爾被迫接手一個又一個的燙手山芋。當然,利威爾是過一段時間後才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而現在,利威爾面臨了人生的第一大難題。「……那孩子全家都染了流疫,爸媽來不急醫治都病死了。」對於麻煩,利威爾很想不理不應,不過現在跟他說話的人是分隊長韓吉,雖然不是直屬上司但總有上下層級。「他染了病,可以承擔訓練嗎?」「耶格爾醫師說他的復元程度良好。」「……」所以說那個不知名的耶格爾醫師就是沒事找事做。利威爾別無他法之下,只能願賭服輸,接收自己第一個愛徒。三天後,一個瘦弱的小男孩被送到利威爾身邊。又三天後,利威爾名字都還記不起來、據說是他學生的小男孩哭著逃出調查軍團駐紮地。「嘖……現在的小鬼一點抗壓性也沒有。」他只是叫學生幫忙處理一下同伴訓練時意外弄斷的手肘罷了,這非常困難嗎?韓吉在一邊也意外的搖搖頭,「你兒子跟你完全不一樣。我只是讓他幫我顧一下我的朋友們,他就嚇得尿溼褲子了。」利威爾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