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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微微一笑,並不理會她的失措,為自己的酒杯斟上酒。“怎麼可能……你如果是profesr oriarty,那你和柱間……”水戶用力捏緊手帕,手上的刺痛讓她漸漸恢復了理智,她低下頭,皺起的眉頭間是抹不開的悲哀。半晌,女人目光恍惚的輕聲笑了起來,像是自嘲,“難怪,難怪你會參加斯特林的宴會,難怪你能掌握我的行蹤……你根本就是倫敦的半個主人啊。profesr oriarty,呵,宇智波,你真是深藏不露。”“小把戲而已。”斑看著自己杯中的酒,專注的欣賞著它深紅的色澤。“你的真正身份,柱間知道嗎?”杯中的酒濺出了一點在袖口,斑隨手拭去:“知道,一早就知道。”水戶一手按著額頭,疲憊而無力的閉著眼:“是了,他早就知道,所以那個時候才會那麼矛盾。明明早就不能自撥,還口口聲聲說著什麼,對手。他知道你誰,你也知道他知道,為什麼還要搬進貝克街呢?後來你搬走,是因為再也沒法假裝profesr oriarty不存在了對嗎?”她低聲呢喃著,最後忍不住悲哀的笑出了聲,“真荒唐,你們這樣的兩個人,這樣的關係,卻對應這樣的身份……你不覺得諷刺嗎?”“你要的答案我已經給你了,”斑對於她的問話無動於衷,漠然的臉上不帶絲毫表情,“該你回答我了。那天晚上,你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水戶看著手中的手帕,目光裡蘊了一種恍然的情緒,彷彿是在走神:“原來你是profesroriarty,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她的手指無意識的將帕子絞緊,顯出一種踟躕,最後,女人還是慢慢的開口,給出了回答,“你不是想知道我做了什麼嗎?我可以告訴你,那天晚上,我聽了一段預言。”“這才是開膛手傑克的手法。”柱間驗完屍,伸手在女人臉上一撫,合上她的眼睛,“她的肝臟被割走了。”“兇手到底想幹什麼?”帶土皺著眉,看著一地血肉模糊,“這已經是 厚重的雲層遮蔽了原本就不甚明亮的月色,顯出一種冰冷的壓抑。一陣風從半開的窗前掠過,將紫羅蘭色的窗簾微微卷起,像是舞女婀娜的裙襬,在房間裡投下飄忽不定的影。房間裡的交談陷入短暫的僵硬,靜謐的氣氛下暗流湧動。男人倒酒的動作微微一頓,抬起頭,眼底含了些不屑與譏諷:“預言?”水戶依舊緊握著那方手帕,垂下目光,繼續說了下去:“那天晚上,我從酒館出來以後,經過白教堂那一片時,看見了一個女人憂心忡忡的從一間屋子裡出來,隨即外面又有另一個女人推門進去。那間屋子的門口點著一盞黃銅燈。”“那一片有很多女人。”“看她們的打扮,確實是夜裡出來攬客的暗娼。我當時很好奇,停下來問了問,她們告訴我,這間屋子裡住著一個幾個月前才搬來的吉普賽女巫,她只在晚上替人占卜,但確實很靈驗。”水戶輕聲開口,“我很少去東方區,想著難得來一次,不如也去看看。”“然後你就在那裡耽擱了一個小時?這又有什麼不能說的?”斑一挑眉。水戶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最後唇角抿出一個無奈的微笑:“這個預言,是關於你和柱間的。”斑無動於衷的看著杯中酒:“這些迷信我從不相信,你不妨說說看。”他轉頭看了眼水戶蒼白的臉色,看出了她的踟躕,“預言和占卜,在我看來都是譁眾取寵的小把戲,不過是危言聳聽,嚇唬你們這些心懷怯懦的人而已。”“你當真無所畏懼?”“我不會向任何事低頭,包括所謂的命運。”水戶長久的看著那張冷俊的臉,彷彿想從中找出一點破綻,然而最後她還是敗給了男人的不動如山:“我進了那間屋子,那個女巫就坐在帷幔後面,用一種沙啞的聲音問我,想要知道些什麼。我告訴她,我有兩個朋友,他們很相愛,卻又總是不得已的分開,如果可以,我想知道他們最終會怎樣。”燈光透過深紅的酒水落入眼中,連帶著眸色彷彿也暈染了血色。斑託著酒杯的手緊了緊,臉上卻露出個無所謂的笑容:“然後?”“然後帷幔後伸出一隻手,在我面前的茶杯裡灑了一把茶葉。女巫讓我想著心中的疑問,端起旁邊的黃銅長頸壺往裡面注滿水。我照做之後,過了片刻,那隻手端起茶杯,示意我看著裡面茶葉沉浮出的影象,低聲問我看到了什麼。我告訴她,我看見了一個鎖鏈相互纏繞一般的圖案。她又將茶杯轉了轉,裡面的茶葉漸漸組成了新的圖案。這一次,是一把釘在心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