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正要追上去,結果踩到了一片滑膩,一下子跌倒在地。這時他才發現,一片果醬從垃圾桶裡倒了出來。當他起身再追時,早已不見了那個人的蹤影。他握了握拳,最後轉身向命案現場走去。水戶側過頭閉著眼,過了會兒,她驚覺不對,睜開眼看著那個本該一刀刺過來的男人。宇智波斑不知何時已經收起了刀,端著酒杯淺抿一口,微微一笑:“帕圖斯,法國最經典的紅酒之一,口感不錯。”“……”斑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饒有興趣的品嚐著杯中紅酒:“剛才逗你的。從你開門時的出刀方式我就知道兇手不是你。”水戶氣得牙癢癢,拿起自己的酒杯就要一杯酒潑過去,最後還是忍了:“有意思嗎?”“沒有,”斑輕笑一聲,聳了聳肩,“你太無趣了。”“……”“不過,我還是想知道,那天晚上,你到底去幹了什麼?”眼中的笑意微斂,斑抬頭看著即將發作的水戶,目光微妙而淡漠,“這也是,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 “只有左頸動脈一處傷口,死於失血過多。”柱間站起身,先一步得出了驗屍結果。他嘆了口氣,看著地上那具死不瞑目的屍體,心底卻升起一種隱秘的不安。他隱約覺得有些地方出了差錯,卻又找不到根據。這裡是一處偏僻的住宅區,房屋錯落,巷道縱橫,確實算是巡邏網薄弱的地方。但就算如此,屍體也在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凍結,以至於無法繼續呼吸。水戶彎下身想要拾起高腳杯的殘渣,手指卻止不住顫抖,被玻璃碎片帶出一道道口子。她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然而握著玻璃渣的手卻愈發無力。斑看著她難得的失態,唇角無所謂的一彎,從口袋裡取出一方手帕丟給她:“看來你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告訴我,宇智波,並不是我想的那樣。”水戶死死的盯著這個泰然自若的男人。“很遺憾。”斑聳了聳肩,端起酒杯,自顧自的抿了一口。水戶臉色蒼白,她抓緊手中的帕子,指尖的血沁在上面,勻出點點深紅。她閉上眼,努力平復呼吸,隨即咬著牙,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你就是掌控了大半個倫敦黑色交易的profesr oriarty?你怎麼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