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秀伊之後,姜宛茵回屋躲在被窩子悶聲大笑。
王氏陷害誣衊她,賈史氏想要她的命,如今這可真是報應不爽啊。沒想到那藥效果這麼好,也不枉她用一顆晶核與那太醫換的那些醫書。
這幾年間,姜宛茵如願連結到了一位太醫,用手中的一顆木系晶核與那位太醫換了他所有醫書。這些年姜宛茵自學醫術,已經看完了所得的所有醫術。
在張府的空閒時間裡,姜宛茵試驗可是配了不少亂七八糟的藥。她也沒想到這回竟用上了。
這王氏名聲臭了,她或許也能安分了一段時間,如此張氏也能輕鬆一段時間,想必張氏也樂意。
知道王氏得了報應之後,姜宛茵心情大好,就是晚上賈瑚回來時都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
“你今兒是怎麼啦?心情看起來很好啊。”
見她一直笑容不斷賈瑚便問她。
“我今兒就是心情好。怎麼,瑚哥兒你不知道嗎?”
姜宛茵沒直接回答反倒是反問賈瑚。
姜宛茵與賈瑚的情分比其他人要更親近,或許是姜宛茵自小伺候他,幾乎是無時無刻陪在他身邊,又陪他在張府讀書的緣故。
算起來,不管是親人還是下人,姜宛茵絕對是陪賈瑚時間最多最長的人,賈瑚待姜宛茵也與其他人不同。因為這份不同這份情分,姜宛茵在賈瑚面前更加輕鬆自在,相處倒不像其他下人那般恭謹。
“到底是什麼好事兒讓你這麼高興,且說來我聽聽。”
“今兒我堂姐來找我告訴我一件事。”
“你堂姐,可是在外曾祖母身邊伺候過的那位。”
“就是秀伊姐姐。今日秀伊姐姐來告訴我一件京中傳得沸沸揚揚的事……”
姜宛茵並將京裡關於王氏的傳聞告訴了賈瑚。
“我也是聽我堂姐說才知道這事的,還以你也知道了呢。”
“你是為這事高興。”
聽出賈瑚語氣不對,姜宛茵瞥了賈瑚一眼,心裡沒在意。
“二奶奶過得不好,我當然高興。”
姜宛茵直接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四姑娘生辰那日二奶奶和周瑞家的陷害誣衊我,不就是因為我是大房的下人。二奶奶想打大房和大奶奶的臉故意拿拿我當筏子,不顧大奶奶和四姑娘的顏面,在客人面前做那些樣事。”
“明明是二奶奶和周瑞家的陷害我,我憑白捱了打不說,還被太太罰了一年的月錢。”
“那可是一年的月錢啊。也就是說以後一年時間裡我辛辛苦苦當差,卻一文錢都領不到。”
姜宛茵忍不住帶著怨氣說道,也是因為與賈瑚親近姜宛茵才沒防備賈瑚。
“不過是十幾吊錢罷了,據我所知你可不缺這些錢。”
賈瑚瞥了姜宛茵,顯然不覺得她會為沒了一年月錢而這麼大的氣。
姜宛茵是賈瑚的大丫鬟,一個月就一吊錢的月錢,一年的月錢也就是十二吊錢。又因為姜宛茵隨賈瑚到張氏,姜宛茵每個月還另得張氏的一份賞賜,而賈瑚偶爾也賞她,所以賈瑚才說姜宛茵不缺錢。
“我缺,誰說我不缺。錢這東西誰會嫌多。再說了,我是平白無故受冤被罰,我心裡有氣呢。”
姜宛茵白了賈瑚一眼,賈瑚搖頭笑了笑,沒怪她不敬。
“我受了冤屈是不能對二奶奶如何,可如今二奶奶自己得了報應,我當然高興。”王氏如今已經是臭名昭著了,她心裡暢快著呢。
“你這丫頭,沒想到你還真是記仇。”
賈瑚語氣中透著無奈,姜宛茵卻很得意。
“我可是一向恩怨分明的。”
“再說了,二奶奶不好過,咱們大奶奶的日子才好過。瑚哥兒難道不替大奶奶高興嗎?”
王氏名聲臭了,短時間內,在別人忘記之前,她必定不敢再出來做夭找張氏麻煩,張氏的日子自然也會好過。
這榮國府大房和二房之間的爭鬥恩怨賈赦和張氏都沒瞞賈瑚,賈瑚可是知道的。王氏三番兩次想謀害大房的孩子,想置張氏於死地。這些年王氏不停生事攪和,挑撥賈史氏磋磨張氏,找機會打壓大房。
她就不信賈瑚知道這些對二房能沒有怨氣。
張氏可是賈瑚的生母,但凡是親骨肉見自己生母被磋磨心裡都不免會有怨恨;若是見自己生母被磋磨依舊心裡無怨,那這人也是冷酷無情到極點了。
知道王氏不好賈瑚自然是高興的。生母被為難被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