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你昨晚值班有沒有發現什麼動靜?”大智問他。
“昨晚我跟老李也是按常規定點一個小時出來巡查一通,我上半夜,老李下半夜,沒什麼特別的,我巡查的時候,三號倉庫的門可是關得好好的,興許老李有發現。”
徐熠來得很快,王崇襄、人事科科長帶著一個科員還有一個管安全生產的副廠長也一起過來了。出這麼大事,廠裡很重視,副廠長組織人通知讓進出倉庫區的工人不要靠近三號倉庫。
來人都心頭沉重,尤其是徐熠,他調到電機廠還有一個安全部門交代的特別任務,據可靠的情報燕京的這片工廠區有個潛伏多年的特務頭目,雖然現在敵對勢力不像剛建國時活動那麼頻繁,這個人潛伏多年也一直沒什麼大動作,但是這幾個大廠都事關國計民生,這個人的存在如鯁在喉,讓人對廠區的安全難以放心。
徐熠神情凝重,他翻看過廠裡的記錄,除了個別的生產事故,廠區範圍內從來沒有發生過兇殺事件,哪怕現在特殊時期。現在出現建廠以來第一起刑事案件讓人不得不往深裡想。
人事科的科員跟王崇襄看到地上的人之後,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徐熠發現了兩人的異常,開口問道:“你們認識他?”
王崇襄點頭:“這人叫鄭全,是廠裡技術科的,進廠已經五年了。”人事科長跟副廠長因為不跟底下的職工打交道,還真不認識這個人,技術科的?姓方的副廠長開口道:“說仔細點。”
那個科員回答說:“我只知道他是工農兵大學畢業分配到我們廠的,家在冀省,現在單身一人住在職工宿舍八號樓。”
八號樓?大智皺眉,何笑的那個樓?這麼巧?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廠裡的單身職工大都住集體宿舍,只有七號跟八號樓是單人宿舍。
王崇襄也開口:“因為他提交入黨申請,我跟他打過幾次交道,他業務能力不錯,人很內向話不多。”
周建設把自己當晚值班的經過又重複了一遍,老李被叫來,說話吞吞吐吐,目光躲閃,一看就有問題,徐熠生氣:“不許隱瞞,快說!”
“科長,昨晚因為3號倉庫清庫了,我巡查的時候就沒往這邊來,什麼都沒發現。”
領導都面色難看,徐熠開口:“先回家等著聽處分。”
現場只能瞭解這些,領導商量後向公安報了案,後續徐熠跟公安怎麼商量的,大智沒參與。這事目前在廠裡還在保密階段,只有經常進出倉庫的人才隱隱猜到可能有大事發生。中午吃飯的時候,大智跟何笑偷偷說了上午的事情:“你說,我這保安當得刺不刺激?”
“男的?身上沒明顯傷痕?”何笑顯然很吃驚。
“是啊,你這是什麼表情?”
何笑收起面上的震驚,跟大智說道:“我曾經翻過一本攝影雜誌,有一期專題是電機廠,曾經有張老照片我現在印象還很深刻,是一張被害工人的現場照片,記得當時照片下面還寫著這件案子一直沒破。”
兩人心中同時泛起冷意,終於切實體會到穿越的真實感,同一件事情就發生在身邊,雖然是個平行世界,時間線錯開了幾天,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你說讓我們來一趟難道是來破案的?”大智飯也不吃了,筷子頭杵桌子上,眼裡有星火。
一看這人再不按住,就有去cos卷福的架勢,何笑趕緊給他滅火:“我覺得讓我們來這是看你活得太滋潤,給你找點事,結果你還挺配合,主動去找事。”
“成天干那些活,你不膩歪?我都無聊死了。”
大智的抱怨被何笑無視,但卻被他們保衛科的科長徐熠的腦電波接收到了,下班時間到了,徐熠叫住往外走的大智:“林大智,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等大智坐好,徐熠雙眼盯著他一直不說話,眼裡審視意味頗濃,最後似是下定了決心開口道:“林大智,我有個任務想佈置給你,你能讓我信任嗎?”
隔了幾天,晚上何笑抱著可樂下樓方便。可樂已經貓老成精,平時神神在在地在宿舍裡貓著不動彈,拉屎還會知會何笑,白天放了盒沙子在宿舍給它解決個人問題,晚上有時間就抱它去外面解決,一人一貓正下到一樓小門廳,就聽到可樂喵喵叫得特歡實,身子往外掙扎撲騰要跳下來。
抬頭一看大智一手拎著行李捲,一手拎著臉盆衣服日用品,從屋外往裡進,看到何笑飛了個眼:“驚不驚喜?”
何笑:“……是挺刺激。”
大智看看左右把東西先放到門廳:“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