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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眼高鼻樑,快人快語,見到何笑一把將人扯過來摟在懷裡,嘴裡數叨何苗不幹人事,姐夫性格跟姐姐互補,大姐說話他就在旁邊靜坐聽得認真。嫂子是個柔和的人,說話細聲細氣,婆家的事情她作為兒媳婦不好多嘴議論,只是輕聲安慰何笑。

大智雖沒細說自己怎麼做的,何笑只知道他把事情捅給何父了,看來今天全家人聚齊是為了討論她的事情。

大家心不在焉地吃了晚飯,收拾好桌子,正題開始,何父率先開口:“笑笑,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們說呢?”

“我現在有能力解決,要不是這次工友出面,不會讓你們知道。”這樣你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左右為難。她做事風格跟大智不一樣,她還是清冷慣了,只找準一人。

看著面容淡漠的何笑坐在那裡,聲音沒有起伏彷彿說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何家人都沉默了,他們還是疏忽了,誰成想小孩子之間的爭寵博關注竟然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何笑看今天人這麼齊,索性把原身的遭遇一次性說明白,也是因為佔據她的身體所做的回報,將何苗持續多年的語言暴力跟何家人完整地說清楚後,家裡人都驚呆了,何母更是失聲痛哭,是她的失職,兩個女兒一個沒教養好,一個沒照顧好,都是她的錯。

是她的錯嗎?何笑不認同,縱然有小時候的認知問題,但長大後不修心還讓心中的惡放任自流,那是一種人性上的冷漠,何苗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

她靜靜開口說出對於這件事情的心中所想:“這次的事情是我最後一次放過何苗,我跟她姐妹的緣分到此為止,為了咱們家的完整我可以忍受跟她待在一個屋簷下,剩下的恕我做不到。”

家人靜默良久都沒有說話,所有人心裡都不好受,還是何父開口:“我們理解,家裡不會額外給你負擔,爸爸跟你保證何苗如果再有下一次,那麼她也不必再做何家的女兒了。”在大事上何母從來不會干涉何父的決定,雖然心裡還有遺憾,不想家人隔閡還想挽救,但也只能在心裡徐徐圖之。

那幾個人何父找人給送進了局子,可能有個美好的誤會,何父跟何家大哥一直以為人是大智打的。至於何苗叫她回來親自道歉不現實,家裡發了電報,對她的所有額外補給全部取消,明年回城的事就此作罷,在插隊的地方好好反省。

何笑晚上在家裡住,哥姐都回了自己家。臨睡前,何遠方叫住了要回屋的何笑:“笑笑,那個林大智跟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對你的事情那麼上心?”

什麼關係?一對從後世穿越而來的倒黴蛋?前老闆跟前助理?將來飯票跟現飯票?想了好久,何父只見女兒神情複雜最後開口回答自己:“朋友。”在她年少最無助時突然冒出來,相識相扶多年的朋友。

第14章 案件

有些時候兩人不找事,事會主動出現在他們面前。

大智一大早走在巡崗的路上,他現在主要負責廠裡保衛科崗亭的日常管理跟監督。時間已經到11月中旬,路兩旁楊樹上的葉子早就掉光了,樹幹上的樹眼睛這會凸顯出來,詭異地跟對面泛著紅棕色鐵鏽的工人雕塑對視著。

倉庫區是重中之重,這裡的崗亭配了4個人,白班跟夜班兩班倒,大智來得早,交接班的一組人還在一起巡查庫房作登記,屋裡還有兩個人,老李前一晚上的夜班,臉上有些疲憊,只等交接完回去補覺。大智跟白班的小劉隨意聊著打發時間。

不一會,看交接的這兩人腳步匆匆往回跑,臉上有看到什麼可怕事情的驚慌,大智皺起眉,推門出去:“出了什麼事?”

前一天值晚班的周建設邊喘邊說:“林、林幹事,三、三號倉庫那死人了?”另一個人也滿臉蒼白嚇得夠嗆:“我們倆走到三號庫的門口發現倉庫大門是虛掩著,就推門進去看了一眼,有個男的躺在地上,看那樣是死了。”

“你去通知徐科長,記住動靜別鬧太大。老李在屋裡待著,周建設你們倆跟我過去看看。”大廠人多事就多,連刑事案件都出了,這下可熱鬧了。

三號倉庫位置靠裡,這兩天剛出貨,現在裡面空空如也,推開倉庫的大門,一眼就看到倉庫正中間有人孤零零躺在地上,稍微走近一看,躺在地上的是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雙眼還睜著,脖子上有勒痕,身上衣服乾淨完好,沒有掙扎打鬥的痕跡。

避免破壞現場,幾人只在外圍站著,男人倒是膽子大,沒了最開始的驚慌,這會周建設已經平復下來,還跟旁邊同事討論起來:“咱們廠年輕男工人那麼多,這一時半會真還不知道是誰?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