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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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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齊修遠靠過來的時候秦臻根本就無從抗拒,即使是她拼命掙扎,在齊修遠看來,那也不過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因為秦臻的掙扎實在是太微弱了就像小貓撓癢一樣很難引起重視。

不僅如此,秦臻還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原主本人對她丈夫的那種濃烈的依戀和不捨之情,這無一不讓秦臻感到彷徨!

就在秦臻鎖著眉頭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的齊修遠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他神清氣爽的看著自己抱被髮呆的妻子,眉目含笑,“醒了?”

秦臻吶吶點頭,面前的神情有些羞窘——活了兩輩子還是頭一回和人滾床單,秦臻很難保持鎮定。

齊修遠眼神柔和的注視著自己害羞得恨不能再藏進被子裡的妻子,溫聲道:“快起來用早膳吧,馬上就到上譜的吉時了,我們可不能遲到。”這是新婦在夫家的第一次亮相,必須要引起足夠的重視。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的秦臻知道這對新嫁娘而言是一個很重要的儀式,這代表著她得到了夫家整個家族的承認,以後就是正兒八經的齊家人,齊家二少往後同寢共穴的正妻了。

知道這件事有多重要的秦臻強忍著身上的痠痛從床上爬起來,齊修遠體貼的過來攙扶她,秦臻忍了又忍,到底按捺不住對罪魁禍首亮了亮爪子,把齊修遠的手給拍開了。齊修遠也不生氣,就這樣心滿意足的看著她洗漱打扮,用他命廚娘精心準備的早膳。

等到秦臻用完又漱了口,齊修遠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牽著秦臻的手坐上了早就停候已久的馬車裡。

齊府遠比秦臻原先以為的要大得多,馬車足足走了大半個小時才停了下來,途間,秦臻沒有掀開簾子往外面看,誰知道有沒有人在暗中觀察她呢。

齊修遠雖然覺得秦臻有些過於小心,但也喜歡她這種怕給他丟臉的擔憂模樣,上一輩子滿腹怨氣的他可沒能多瞭解妻子一點,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這一世一定要好好彌補一番。

“我的好貞娘,你不需要這樣緊張。我們就算過去也不過是走個過場,你也知道,我並非正室所出,這次的族譜錄入儀式未必會隆重到哪裡去。”今生韜光韞玉的他,斂盡所有風華,再沒有讓那些勢利族老另眼相看的絕佳資本,他們自然不會像上世那樣冒著得罪齊家當家主母的風險向他伸出橄欖枝。

齊修遠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平靜,沒有半分庶子應該有的難堪和自卑,秦臻聽了卻莫名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秦臻看著面色坦然的齊修遠故意用一種鬆快的語氣說,“我還真怕出了什麼岔子讓你也跟著下不了臺呢。”

齊修遠神情愕然的看著自己妻子,怎麼都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善解人意的話來。

“……你怎麼了,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秦臻被到底不是原主,被他這樣一看不由得又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剛才的話不符合原主本來的性格惹來疑竇。

“沒什麼,我只是很高興娘子能這樣為我著想,”齊修遠面上露出一個鮮活的微笑,“不過還請娘子放心,不管待會娘子表現如何,我都不會責怪娘子的。”

“你說的就好像我已經捅婁子了一樣,”秦臻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在你眼裡我就這麼的不可靠嗎?”

沒想到自己性情靦腆的妻子也會說俏皮話的齊修遠又有些錯愕,不過他很快醒過神來,還就妻子的表現得出了一個定然是他上輩子太混蛋才會傷得妻子斂了本性不再以真實面貌與他相處的結論。

從重生以來就不知道為妻子委屈了多少回的齊修遠越發的覺得內疚,他低咳一聲,配合著妻子的嗔怪插科打諢道:“娘子這話可大大的冤枉了我,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來表達和娘子共進退的決心,怎麼是覺得娘子不可靠呢。”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見齊修遠不是懷疑她身份的秦臻心下一鬆,也樂得配合著齊修遠的話有一句沒一句的抬槓,這樣一來,夫妻倆的關係彷彿也拉近了不少。

這樣有說有笑的,馬車在齊氏宗祠前停了下來。

齊家的祠堂已經有幾百年歷史,巍峨聳立,單單是看著就有一種讓人呼吸困難的壓迫感。不過這對於從小就在故宮玩到大的秦臻來說實在是無關痛癢,她只是抬了抬眼皮子,眺望了望那用金粉書就的齊氏宗祠匾額,鎮定自若的跟著齊修遠拾階而上,抬腳跨過了門檻。

齊修遠很滿意自己妻子的表現,上一世的貞娘因為他不喜的緣故,直到死都沒有寫入族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