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孔子和孟子都是聖賢,他倆有啥區別,那區別可大了,能是一句話兩句話說清楚的麼?而且說得不好,恐怕就要惹人非議。
這,這能算是小小的難為嗎?分明就是極大的難為好不好?
這英王妃也實在是太刁鑽了!
要怎麼答呢?
連韓祺都茫然了。
若答不上來,這門可怎麼開?
可時候不長,新郎官忽地擊掌笑道,“我知了!孔子在左邊,孟子在上頭,這就是區別了!”
這下子裡外人全都大笑起來,有人揶揄,“英王妃,聽說你家跟雲家是親戚,所以故意出得這麼簡單,來放水的吧?”
看韓祺明顯也鬆了口氣的背影,寧芳也笑了,“喲,這下可被看穿了。我其實一早就是雲家派過來的臥底,不過這會子你們後悔可也晚了。還不快把新門開啟?放新郎官進來!”
要說出題為難新郎,本就是逗個樂子。
如今目的已經達到,聽寧芳這麼說,韓府的下人不但不惱,反而挺歡喜的在管事媽媽的指揮下,迅速開了門。
新郎灑出大把紅包,眾人喜笑顏開,紛紛恭喜,並贊新郎有急智。
要說寧芳這題出得確實是妙,既有趣,又考較人。所以新郎官能有這樣反應,實在也當得起眾人讚譽。
而這位新郎官雖然個子尋常了些,但氣質卻是極好。眉目清潤,斯文明淨,瞧著就是個正派子弟。
於是,寧芳俯身在韓祺耳邊,低低讚道,“怪道來前王爺特特跟我說,這雲家公子雖於京城名聲不大顯,但才華內斂,溫潤謙慧,堪稱良配。”
韓祺不知程嶽竟也會默默關注她的夫婿,一時間心中鹹酸莫名。
但她亦知今日之後,那曾經有過的少女情愫,便該如沉入罈子裡的酒一般,再不見天日。只是這份意外的關外,到底給那份封存的酒裡,添了一些暖意。
眼見韓祺那揪緊的手指,漸漸放鬆下來,寧芳也才安心一笑。
程嶽的話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