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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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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畢之後若有所思,然後道:“也不怎麼樣嘛,顯然你的心法與招式並沒有化一。”

我奇道:“你見過此套拳法?”

“沒有,但武學之道向來相通。這套拳法應該是重意境而輕招式,你使起來太過拘泥,不夠飄逸靈動,因此松貫連綿的程度遠遠不達,可以稱是糟蹋了。”

不愧是武林高手,他批評的非常對。當初我學太極拳只是為了好玩,所以練的時候哪裡管什麼心法招式合一,只是學了個空架子,如今丟下幾年再拾起來就更加的無法傳神了。

我調皮地道:“我還有一套功夫,師兄也來點評一番好不好?”說罷,我踮起了腳尖,跳起了《糖梅仙子之舞》。芭蕾舞還是我幼年在少年宮時攢的家底,屬於骨灰級特長。

我笑問:“你看不看得出這套舞功的端倪?”

他搖搖頭,“這哪裡是武功?姿態優美有餘,勁力卻半點全無。臨陣對敵之時,怕是一過招就被人當場斃命。”

我哈哈大笑,“我說的是舞蹈的‘舞’,跳舞當然是以姿態優美為先嘍。”

他發現上了當,便嘲諷地道:“你每天都在喊著要報仇,就以這點微末的功夫麼?”

死人頭,敢瞧不起我!我不悅地道:“我的功夫是差,怎奈有武功高強的人,又不肯幫忙。”

他幾口便喝光了壺裡的酒,搖了搖空空的酒壺,道:“這已是最後一瓶了,怎不見你有新的送來補給?”

“不是我不肯補,是山崗酒窖的酒都被你喝光了,”我舊事重提,“橫豎你是一個可以僱傭的殺手,為何就是不肯答應我,用酒來跟你換招祈渲的人頭?”

他不耐煩地望望我,“這回是你第四十七次問我了,你煩不煩?”

我氣得跺腳,“你拒絕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要不然我就一直纏著你問。”

“我服了你了,好吧!我就告訴你,但,你得答應以後都不要再向我提出去殺他的請求。”

我點了點頭,心道先聽了再說。

他道:“我認為,殺人只是一種快速解決棘手問題的手段,不適用於復仇。”

我奇道:“為何?”

“你恨招祈渲對不對?別人替你一劍斬了他又能怎樣?你所遭遇的和失去的會得到償還麼?”

我一怔,他的一番話如同點醒了夢中之人。是啊,即使招祈渲死了,甄甜兒還是那個因為有‘私情’而遭他下堂的棄婦,結果於我本人並沒有什麼改變。一支飛錐結果掉招祈渲的命的確是太便宜了他,看來我要籌劃新的復仇計劃了。

我試探地問:“你的意思是,我應該以牙還牙,讓他也身敗名裂?”

他嘴角微微地上揚,道:“跟聰明人聊天比較省力。”

我忽然道:“你覺得我跟剛剛認識的時候,外表變化大不大?”

他瞥了我一眼,“變化是不小,但目前招家的人還是可以認得出來你是誰。你慢慢想吧,我想回洞裡睡覺了。”

這傢伙真是我肚裡的蟲子,一下子就猜到我是想變換個身份去接近招祈渲。

那麼,一百三十幾斤不該是我滿足的終點,還得要繼續努力瘦下去。

雪化冰消、春去秋來。時光荏苒,遁居山崗的日子過得飛快。

一晃眼,一年多過去了,在我的多番實驗之下,納蘭飄血的僵化的身體竟然慢慢地康復起來。他現在四肢活動自如,可以自由地在山谷裡散步、奔跑。唯一遺憾的是,內力沒有恢復,沒法子,涉及到武學這麼深奧的問題,本大夫就無能為力了。

同時,納蘭飄血的個性也改變了一些,雖然還是一臉冷淡,但至少偶爾會展露微笑。

至於我呢,一言難盡。

我的減肥行動在度過了艱難的平臺期之後,體重飛速地下跌著,一度降至七十五斤,整個人看上比非洲難民強不了多少。因為我患上了中度的厭食症,每每剛剛吃下東西就會嘔吐出來,那段時間,體質糟糕的不得了。

誰能想得到曾經二百斤的肥婆還有增肥的一天,徐娘子為了幫我增加體重,特地‘請’來一位粵菜大廚入夥(徐不痴一直以為我是他的老鄉,所以尋了個會做家鄉菜的廚子)。

折騰來折騰去,終於定格在九十八斤左右的完美身材,我的減肥計劃取得傲人的成就,只是又黑又瘦,完全沒有達到之前師父預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