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三媳婦,這香草不是好端端的,為啥還要讓娘給你請郎中,那郎中是能隨便請的。”王氏挑眉豎眼的看著陳氏,添油加醋的跟著嗆聲道。
林萫兒感覺肺都氣炸了,盯著王氏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恨不得站起身扇她幾個耳刮子,在送她幾腳。看著眼前抹淚的婦人,和忍氣吞聲的名義姐姐她忍了。
假裝虛弱的看了李氏王氏一眼,擠出點淚花,癟癟嘴委屈道:“奶,大伯孃是香草的錯。”聽她們都叫自己香草,那就是本身的名字了,想來她這樣說也不會錯。
不過感覺自己有點像個受氣包,真是憋屈。
沒搞清楚情況前,她知道不能輕舉妄動。畢竟她是個異世人,這裡的一切對林萫兒來說都是空白。
陳氏看著懷中淚眼汪汪的女兒,滿是心酸。無奈只得抱著女兒嗚咽,“香草,娘對不起你啊!”
林春草蹲下身子,給撅著嘴臉哭花的小丫頭抹了抹,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安慰陳氏道:“娘,先把香草弄屋裡去,要不然受寒了。”
陳氏點了點頭,林萫兒想自己起來,奈何陳氏要揹她。嚇的她趕緊擺手,那瘦弱的小身板讓她心驚膽戰。別她還沒進屋,兩人一起摔倒在門檻上那就得不償失了。
娘兩剛攙扶起林萫兒,牆外就傳來一聲由遠到近的粗獷聲。
“娘,”一個三十好幾的漢子從泥巴牆外踱了進來,身材魁梧,濃眉大眼,黝黑的臉頰上透著一種毫不關心的淡漠神情,彷彿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有的只是陌生人的生分。
他肩上扛著一把沾了泥土的鋤頭,褲腿高高捲起,露出了半截子小腿,小腿上面也沾了泥巴上去。鞋口處的汗漬十分清晰,鞋面上黃土斑斑,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農家漢。
“二弟,你不是跟爹上地裡了嗎?怎麼回來了!”王氏收斂了情緒,望著站在牆角停下的林老二弱弱的詢問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怕這個二弟。光是那眼神就讓她心顫,看她一眼就渾身不舒服,心神不寧。
“爹讓我回來瞅瞅香草咋樣了?”林老二不冷不熱的衝老太太李氏道,漠不關心的掃了陳氏幾人一下。
“二哥,”陳氏溫聲低語的喊了林老二一句,就怯怯的低下了頭。
“二伯”林春草也幽幽怨怨的喊了一聲。
林萫兒沒吭聲,心裡卻不舒服了起來,她好歹也活了幾十年了,眼前這個二伯的話明顯是藉口,肯定是騙人的。
她琢磨那河離地裡應該不是很遠,如果真擔心這身體本主人,肯定早都去河邊了,而不是林春草一個人可憐兮兮的把她揹回來。這個所謂的二伯還晃晃悠悠的從河邊繞回來。
而且一家子男人就打發回來一個,還有這本身的老爹哪裡去了?自己親生的女兒出事了也不回來看看。
按她小時候在奶奶家時,這種農家小戶不都是和和氣氣,誠誠懇懇。怎麼換個地方就不一樣了,難道就是因為她是個女娃子不值錢,就不待見她。
眼珠子在幾人身上來回掃,陳氏雖然低著頭,她還是在她眼中看到了幾分愧疚,顯然不是她一個人不受待見。怪不得老是聽人家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林老二沒吭聲,別有深意的望著陳氏幾人,皺了皺眉。
李氏瞟了林香草一樣,好像她身上有晦氣傳染給她一樣,側頭望著院門口的漢子,大聲道:“地裡的活重要還是她一個丫頭片子重要,趕緊回去。告訴你爹死不了,讓他蹦操破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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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嬉鬧
004嬉鬧
“如果沒事我就回地裡了。”林老二望著衝他擺手的李氏應了一聲,在一句話也沒說就扛著鋤頭掉頭拐出了院。
林萫兒心裡頓時哇涼哇涼的,敢情她這是走那都招人嫌。連關心一句都懶得說,看人家那樣子好像她出點事跟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說直白點就是沒地位,不過看看吃穿用度也知道了。這往後日子可怎麼過,看來這家子母女日子肯定不好過。她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李氏望著林老二的背影嘆了口氣,心裡又氣又傷心。轉頭指著陳氏就罵:“杵在那給誰看?都是些掃把星,勁給我找晦氣。”扔下一句話就甩臉子進了上屋。
王氏哼了一聲,也不甘落後的貼了上去,娘長娘短的叫的可甜了。
林萫兒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