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於他的擔當感到欣慰,欣喜。
可是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笑話。
聽到何嬌倩的問題,曲浩則的心猛的一顫,她的眼神是那樣的灼燒著他的心,曲浩則只是怔怔的看著她,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做答。
愛不愛?這個問題他真的沒有去想過,他只知道自己應該對她負責,這是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既然要對她負責,那麼他也會整理好自己對司徒少南的感情,面對婚姻,他不願意馬虎。
而且他覺得,她其實也並不討厭,只是從小太驕縱了,而那驕縱只是她自己的對自己的保護。
可是今天,被她突然問及到這裡,他不想回答的敷衍,也不想欺騙她,可是最不想傷到她,所以,他一時間除了沉默以對,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章決絕
曲浩則的沉默,讓何嬌倩的心一點一點的沉入了谷底,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我知道了。”
是啊,她知道,他的心裡一直住著一個人,一個他真正帶著的人,而那個人就是司徒少南,而那次他醉酒就已經說的清楚了,他是那麼愛著司徒少南,為什麼自己還有抱著一點渺茫的希望去問那個愚蠢的問題呢?
她本來有打電話去部隊找他,但被告知他休假的訊息,她急著見他,她要弄明白一件事,所以,就想他的警衛打聽,警衛小張是唯一知道二人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做隱瞞,畢竟又不是什麼涉及到軍事機密。
再者,小張又不清楚何嬌倩與司徒少南認識,便很自然的說,他們旅長軍區醫院探望他們司徒參謀長了。
那一刻,她突然有些後悔打那個電話,要知道他特意請假,為的是去看藏在心中的人,她還有什麼奢望的呢。
可是她的行動卻不受自己的支配,鬼使神差的就跑到了這裡,這裡是他回部隊活著會北寧市都會經過的地方。
果然,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他,可是自己卻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哀。
她早就該認清事實了不是嗎?
“你知道什麼了?”
曲浩則看到了她眸子一閃而過的那抹黯然,皺眉問道,他還都什麼都沒說,她就說她知道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居然知道了。
何嬌倩的視線從曲浩則的臉上挪開,她不想去看他的默然了,那會讓她的心如誒凌遲一樣痛苦。
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他。
今天的何嬌倩反常的厲害,讓他感到了一絲不安,但是她的問題似乎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就在他剛要放下心來的時候,看到手裡的檔案袋,他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沒有多想,只有看了才知道她反常的病根在哪,為什麼會突然之間變成這樣,去追問那些問題。
當他從該檔案袋裡拿出一沓病例的時候,他的心徹狠狠一顫,抬眼看著她,“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你爸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嗎?”
瑞然他理解何父隱瞞病情的苦衷,就是不希望女兒傷心,但那也只是一時,就算之前隱瞞的再好,等到無法隱瞞的時候,帶給被隱瞞著的傷害,會放大好幾倍,那是一種愧疚的傷心。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何嬌倩這麼快就知道了,不得不所,女人的西斯就是細膩,她可能是在父親的身上看到了端倪,然後才進一步確認的。
何嬌倩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湧出了眼眶,轉頭看著曲浩則,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控訴,顫抖著聲音,“你們都騙我,我爸之所以接受你,是因為他的病,對不對?而你後來那麼積極的籌備結婚事宜,也是因為我爸是不是?你對我從來都沒有過一點點的愛,有的只是責任和擔當是不是,現在還要多加一條受人之託,對不對?”
何嬌倩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她的剛才的字字珠璣,讓曲浩則完全怔住,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確,她剛才所說的,都是事實。
他確實是處於道義,必須承擔起對她的責任,既然他們兩個人已經有了關係,那麼,他必須給她一個名分,是對她,也是對自己負責,那會她的第一次,何嘗不是自己的第一次,說不上來時候是什麼心情,當自己出口趕走她後,那種心上的空洞,讓他很是煩躁。
知道想明白了,他才認識到,其實自己對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事後自己會那麼激動,也是因為如此,他只是一時間理不清楚自己對她的感覺,那種煩躁讓他口不擇言,傷害了她。
即使後來想她求婚,他都不知道自己對她到底是責任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