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看著司徒少南,暗暗深吸了一口氣,道:“送曲浩則。”
“浩則來了?”
聞言,司徒少南有些詫異的歪頭看了一眼門外。
“嗯,回去再說吧。”
金一鳴的語氣有些沉悶,司徒少南見他如此,心中不禁納悶的想著曲浩則的來意。
回到房間,金一鳴娓娓向司徒少南講了曲浩則帶來的訊息。
司徒少南沉默的聽著金一鳴的講述,再聽到封凱的身世的時候,同樣表現出了詫異,“你也是才知道?”
金一鳴沉重的點點頭,“嗯,以前他只是很少提起他的父母,只是沒想到。。。。。。”
金一鳴懊惱的垂下了頭,將自己的臉埋進自己的雙手裡,司徒少南知道此時他的自責,作為封凱的夥伴,戰友最好的兄弟,而卻對兄弟的身世還是透過別人知道的,對於重情義的他來說,真的讓他很難過,那是一種深深的內疚。
“明天咱們去看他好不好。”
司徒少南伸手將金一鳴的手從他的臉上拉開,緊緊攥在手中,用這樣的方式給予他安慰。
金一鳴的眼睛有些紅,看到司徒少南柔柔的目光,他微微一笑,點頭,然後將司徒少南擁入懷裡。
司徒少南的雙手緩緩上移,緊緊的回抱住他,“咱們就是他的親人,讓咱們一起照顧他。”
金一鳴把頭埋在司徒少南的勁窩,用力的汲取著她身上的味道,似乎那慣有的清冷已經開始升溫,變得溫情了起來。
聽見她的話,金一鳴除了感動還是感動,這麼善解人意,這麼重情重義的她,自己怎麼能不愛。
曲浩則特意休了一天假來去看望司徒少南,沒見到人,但起碼知道她過得好,作為朋友,他也就安心了。
還有點時間,他回北寧市一趟,看看何嬌倩父女。
自從兩個人確定關係後,經常電話聯絡,當然都是何嬌倩打給他的時候多,二人定了過年的時候,曲浩則帶何嬌倩回老家見他的父母,爭取在年後把婚結了。
他的結婚申請已經透過,只要挑個時間,就可以先把結婚證領了。
就在他開車離開軍區醫院,剛要往北寧市的方向行駛的時候,路邊不遠處聽著的一輛紅色跑車讓他覺得很是眼熟,當靠近,他赫然發現,那不是何嬌倩的車子嗎,只是這樣的天氣,她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而且看樣子是等什麼。
曲浩則把車子停在她車子的後面,解開安全帶,走下車,來到紅色跑車的旁邊,抬手曲指敲著玻璃。
隨即,車窗被搖下,何嬌倩沒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說:“上車。”
曲浩則皺了皺眉,感覺她今天的狀態似乎不太好,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心頭不自覺的一跳,難道她知道她父親的病了?可是何父隱瞞的很好,就是怕被她知道。
曲浩則遲疑了片刻,才緩緩的繞道車子的副駕駛位置,拉開車門,彎腰坐了進去。
雖然心裡猶疑不定,但他的面上還是保持著平靜,好像對於能在這裡遇到她,感到很吃驚。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何嬌倩目不斜視的看著車子前面的筆直的公路,道路兩旁是荒涼的山,皚皚白雪壯點寂靜的山林,帶著聖潔,卻又難掩寂寞。
“曲浩則?”何嬌倩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喚道,此時她的目光才漸漸放到他的身上,只是眸子裡的光芒讓曲浩則不解其意。
曲浩則下意識的“嗯?”了一聲,此時何嬌倩給他的感覺更讓他不疑惑,這樣的她,是他不曾見過的,彷彿整個人都透著難掩的悲傷和無助。
何嬌倩看著曲浩則,那個她到現在都搞不懂為什麼會愛上的男人,心一抽一抽的,讓她的呼吸都變的有些困難,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會讓他們二人變成什麼樣,但她做不到就這麼糊塗下去。
她何嬌倩是一個驕傲的人,她不容許自己的感情有雜質,更不容許自己的婚姻被冠上冠冕堂皇的名目。
即便心中害怕,她也不得不去面對,她要個答案,一個可以讓她做出選擇的答案。
“你愛我嗎?”
許久,何嬌倩輕聲的開口問曲浩則,這個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
他向自己求婚,霸道的不容她反抗,得到了她父親的認可,甚至已經開始籌劃婚禮了,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喜歡活著愛這樣字眼。
說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是他的責任,他不會辜負自己,可當時自己竟然就那麼鬼使神差的沒有去在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