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力、威望是分不開的。庸國在chūn秋時期稱雄於楚、巴、秦之間,曾打敗楚國幾次入侵,以至於給楚國造成遷都的威脅。最後的庸楚之戰,楚如果不聯合巴、秦,單靠某一個諸侯國想滅掉庸國,幾乎是不可能的。
庸國不僅國力強大,其爵位也很高。《禮記。王制》說:“王者之制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儀禮》說:“同姓大國則曰伯父,其異姓則曰伯舅。同姓小邦則曰叔父,其異姓小邦則曰叔舅。”“其在東夷北狄西戎南蠻,雖大曰‘子’。”庸國國君世代為侯伯,其他諸侯國“雖大,爵不過子,故吳、楚及巴皆曰子。”
周時分封制度是嚴格的,非伯者不能稱其為諸侯,故楚子威逼周王室給其封號,“yù觀中國之政,請王室尊吾號”。庸即為伯,說明其地位很高,也充分證明庸國的強盛。
“上庸”一名的由來固然神奇,但能夠懂得這個名詞所象徵的文化學底蘊的人也許不多。眾所周知:庸者,中而平也。守中持平,正是中華文化的真諦。孔子哲學的根底正深植於“中庸”二字裡。中庸不是折中主義,不是庸人消極避世,而是在洞悉宇宙大道物極必反的深層真諦後採取的最佳生活態度,即“抱中守一”而臻於不增不減、不垢不淨、不生不滅、不善不惡的解脫化境。
居中而庸,是生命直趨昇華的一條捷徑,是人類智慧峰頂上的燦然常開的一朵雪蓮。惟有中庸,才能實現天人合一、和合通變、直人大樂的永恆幸福。
堵河人大音稀聲、大象無形、大巧若拙、大智若愚,雖然居於文明的峰頂之上,仍然守著中庸的那份清醒、那份慧悟、那份解脫,數千年如一rì,冷眼看歷史滄桑變幻,一如既往地守候著這方創世的聖地,這塊流浪者們最初的旅行驛站。居上而庸,這就是堵河人寄寓在地名詞義上的大智慧。
如今雖然庸國早已不復存在,但上庸城卻繼承了當時庸國都城的各種地理優勢。商代,庸為侯國。定都於竹山城東南四十一里的方城山。《括地誌》:“方城山,庸之都城。其山頂上平,四面險峻,山南有城,長十餘里,名曰方城”。《湖北通志》:“方城天險之保障”。
如果不是到達現場,魏延和于禁都無法想象上庸之險。雖然城牆上只站著區區一千餘人,但魏延的先鋒部隊五千人想在短時間內攻陷上庸幾乎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如今已是傍晚十分。但魏延就是怕張魯的援軍抵達上庸,到時候攻城變得更加困難。
一時間攻是不攻,讓三人有點為難。
夜幕下,疲憊之師攻擊上庸,,上庸守軍無疑更熟悉地形,擅長野戰無異飛蛾撲火。但劉琮的大軍來到上庸起碼還要兩天,張魯的增援部隊隨時都可能抵達上庸。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最終魏延決定就地紮營,天明之後早攻城。
是夜,軍士疲睏,各自歇息。忽寨後一把火起,魏延和于禁等人被驚醒時,立即感覺到了不妙,這是敵軍趁夜劫寨。而且敵軍居然兵分兩路。饒是于禁這個老軍事專家都是一頭的霧水。敵軍只有區區千人居然選擇劫寨,莫非其中有高人?
魏延、龐統等人急匆匆的上馬組織抵抗和撤退。由於夜sè加上地形不熟,又經過連續兩天的跋涉,那裡還有力氣,只顧著逃命。好在魏延和于禁在軍中素有威嚴,平時治軍有方,等所有的將士撤出有兩裡地之後總算收攏了部隊。
再一打聽,敵人已經回城了,這次夜襲居然損失了有五六百人,其中大火燒傷、燒死有三百多人,換亂終踩踏和被敵軍砍殺有兩百多。這讓魏延等人十分汗顏。要知道上庸城內總共才不過一千人,就算是強攻縣城,一兩天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損失。不得已,魏延又率著大軍往後退了有五六里,這才重新安營紮寨。
魏延和于禁等人則是無心睡眠,兩人圍著篝火討論起白天的話題來,看來這庸人的傳統在這上庸得到了體現,明天必有想法破城,不然待到劉琮前來,兩人都無言以對!
第230章 援軍抵達
劉琮接到魏延等人敗退的訊息,肺都差點氣炸了。對著傳令大吼:“二人行軍許多年,豈不知‘兵若遠行疲睏,可防劫寨’?如何不作準備?莫非嫌我軍法不嚴乎?”在劉琮看來,魏延犯這種錯誤還情有可原,可於禁已經領兵打仗十幾年,大小多少仗,何況旁邊還有個軍師龐統。要是他知道上庸城只不過區區一千守軍時,不知作何感想。
一旁的法正好勸歹說:“明公息怒,文長和文則兩位將軍想必是一時疏忽,加上連rì行軍疲勞所致。而如此看來那上庸守軍也非等閒之輩。主公何不幾rì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