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迷惑,什麼法子還需要晚上才能見效?
等到了晚上,徐璐就知道為什麼要晚上才能練習了。凌峰教她在床上練習減小肚子的法子,倒也正兒八經地幫她揉按肚子,只是揉著揉著,就往別的地方揉去了,徐璐忿而推開他,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忿忿地道:“怎麼可以這樣?爺太欺負人了。”
凌峰大為無辜,“我怎麼就欺負你呢?減小肚子最好的法子就是陰陽結合。不信,咱們試試。”邪淫的目光在徐璐裸露在外頭的肩膀掃去,因為側睡,一張肉嘟哮的臉蛋兒更是嘟出一道飽滿的孤型,小嘴兒也微嘟著,卻格外的讓人眼饞。
他趴過身去,在她側面上,狠狠吻了下去,緊接著,放肆的唇舌又朝她圓潤潤的肩膀進攻,她的肩膀也肉乎乎的可愛,摸起來格外柔軟,胳膊也肉肉的,卻並不粗,看上去像連耦,又像棉花,真想咬上一口。
實際上,他吻著吻著,果真咬了一口。
他的力道也不大,卻把徐璐咬痛了。
徐璐可不幹了,胡亂拍打他,“你狗變的呀,痛死我了。”
凌峰笑嘻嘻地在她被咬過的地方輕吹著氣,“實在太可口了,真想一口吃了你。”整個人又趴在她身上,手腳並用,把她摁進懷裡,他實在是抱不夠她。
徐璐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拼命地掙扎著,“唉呀,快放開我,都快沒氣了。”
他果然稍微減輕了力道,卻依然沒有放開她,依然在她臉上拼命吻著。徐璐被逼得左右閃躲,正要蹬他,忽然腳下涼涼的,不由蹬了過去,那道冰涼立馬伸了過來,延著她的腳踝往上攀爬,她立馬明白這是什麼了,趕緊推他,紋絲不動,不一會兒,她整個人便被他的蛇尾給包裹住了,連同他,被緊緊裹在一起。
雖然已不再怕他了的尾巴了,但他的蛇尾把自己全身裹住,還是滿嚇人的,徐璐拼命捶打他,“幹什麼呀,快放開我。”
“不放。”他雙手摟著她,蛇尾在她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彈到脖勁處,二人就像裹粽子一樣裹到一起,他實在愛死她了,真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永遠不放開她。
徐璐掙扎無用,只好就此投降。很快,她也適應了這種裹粽子的方式,緊緊地挨著他,肌膚相親的感覺,感受著從他上身傳來的溫熱,令她胸口脹得滿滿的。
第二日,劉夫人急急忙忙地來找徐璐,請過安後,便焦急地道:“夫人,大事不好了,今兒一大早,我便聽說,秦家派人去京了。”
徐璐招呼著劉夫人喝茶,“不急,先喝口茶再說。”
劉夫人強行鎮定下來,拿了汝窯白瓷杯,像徵裡喝了口,把茶杯放到几子上,又說:“夫人還不知道吧,我聽說秦家寫了告狀信,已經送進京了,今兒天沒亮就走了。說是要進京向秦妃告狀,告我家老爺是非不分,欺辱良民。夫人,您可得想個法子呀。”
徐璐淡淡地道:“原來就為了這事,瞧你都急成這樣了。”
劉夫人能不急嗎?事關自家男人的前程,秦妃又深受帝寵,她男人狠狠得罪了秦妃的孃家人,公堂上杖責秦妃的孃家嫂子和妹子,打狗也要看主人呢,這就是打秦妃的臉呢。秦妃萬一在聖止面前告劉向東一狀,丟官罷職都還只是輕的。
“劉大人按律辦案,有何不對?秦家要告就告唄。”徐璐輕描淡寫的話,差點就讓劉夫人把房子都給急翻掉。
“唉喲,我的夫人。您年紀小,沒見過官場上的傾輒,更沒見識過寵妃的力量,那可是一言就可以定別人生死的。夫人千萬別不當回事呀。”劉夫人急得嘴角都要起泡,看徐璐不以為然的模樣,心裡也恨起她來,若不是自家男人非要投靠凌峰,抱凌峰的大腿,也不可能落入這種兩難境地了。
徐璐見劉夫人著急得差不多後,這才淡淡一笑,“夫人,這事兒還真沒什麼大不了的。瞧把你急的,不就是皇上的妃子嗎?再是受寵,再是怨恨劉大人,她又能如何呢?後宮不得干政,可是鐵律。聖上天縱英明,也絕不會為著一個妃子片面之辭就寒了臣子的心的。夫人放心好了。今兒一早,我家世子爺已經把這事兒,以劉大人的名義,把昨日之事,原原本本寫到了奏摺裡頭,飛鴿傳書至京城。不出兩個日夜,便可到吏部給事中王士方手上。王士方那可是御前最得用的人物,由他呈上去,自然是最妥當的。聖上肯定會讚賞劉大人處罰公允,斷案公道的。”
劉夫人將信將疑,“夫人,這,這是真的麼?”
徐璐擺出上位者的威嚴來,“我家世子爺說了,他最是看重秉公斷案,不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