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做不過都是要做這樣的事!還說什麼兩月……”
她以為他之前想說的,是兩月不見,忍不住思念。
司夜染深深頂入,便停住不動。兩人融為一處,他咬牙忍耐著,深深凝望她眼睛:“……好,這次便要不同。我只這般,不動,你可滿意?”
“可是這又有何分別!”
蘭芽羞憤交加,面若桃花,淚珠兒隱隱:“大人若當真不同,便請退出!”
司夜染咬了咬牙,卻蠻橫搖頭:“我不。答應你不動,已是極致!”
他按住她手腕,落下唇來細細品嚐她。
在她耳畔灼熱而綿長地喘息:“……不過,倘若你動了,我便再不忍耐。”
蘭芽冷笑:“大人多慮,我怎會動?!”
休想!
司夜染綿長而又綺麗地笑:“……我們,試試看。反正今日,時光尚長。”
蘭芽一驚:“大人的意思是,難道是……?”
司夜染低低而笑:“嗯。反正我都來了,便定與你耗到底。你若不動,我便不動。索性今晚都不走了。”
蘭芽周身驟然一緊:“大人你!”
司夜染卻隨之猛然仰頭,綿長一喘:“蘭公子,我警告過你的,別再動了。否則,我絕不會再忍耐……”
蘭芽驚得趕緊平復下去,不敢再有情緒波動。卻忍不住擔心:“……就算涼芳進了宮,好歹花二爺還沒走。大人若再整夜不走,難道不怕花二爺傷心?”
司夜染惱得咬牙,狠狠道:“你若再這樣說,我便將他叫來。咱們三個索性湊在一起樂樂,你看可好?”
她一張俏臉登時氣得通紅,怒喝道:“你,你不知廉恥!”
他卻反倒更得意地笑,俯身來吻她紅透的唇:“……那你便留住我。讓我只念著你,只想要你,而再不想,去碰這天下任何他人。”
他說著,壞壞伸指,猛地掐了她圓翹一記。
蘭芽驟然吃痛,身子自動隨著一緊——司夜染便得意而顫抖地一笑,聲若琴絃盪漾:“蘭公子,你,又動了……如此你便,怪不得我。我,來了。”
仿若為了補償最初那片刻的不動,接下來他大動、特動,動得——讓她丟盔棄甲,全然失去了任何防備的機會。
就連床榻,也彷彿不承其速,咯吱咯吱地隨之歡叫起來。
一如她不自知的呢噥。
在她尖叫來臨之時,司夜染才在她耳邊低低說道:“……小笨蛋。我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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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6、大人別裝
他一副無賴的樣子,耐心與她周。旋到了夜半。直到她周身宛若水洗,再也攢不起半點氣力,他才放了她。
終得自有,鼻尖還是不由得一酸,蘭芽急忙背轉身去,抱緊了被子。
寧願,方才的那個人,不是她自己。
身後,他伸過手臂來,輕輕撩動她鬢邊碎髮。麻麻癢癢,宛若小蟲糌。
蘭芽死死閉住眼,儘量平淡道:“大人請回觀魚臺安置。小的當真累了,不慣與人同榻!”
這話她說過已不是第一次,雖則說了也白說,可是她卻還要說。
他“嗯”了一聲,沒惱,也明顯沒聽進去。只幽幽道:“已是夜半,你叫我現下離去,難懂是要闔宮上下都看見我大半夜的被你攆出門去?蘭公子,我這臉面可丟不起。”
她沒在跟他打情罵俏,他明白不明白楮?
她與他說的話,更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夫妻,那種床頭吵了床尾和的“攆出家門”!
蘭芽冷冷道:“大人想多了。如果大人當真這樣擔心,也罷,聽蘭軒自留給大人,小的起身離去。”
她又生氣了。
司夜染痴痴盯著她側臉,緩緩一笑:“……今晚,我不想一個人睡。蘭公子,你可知道,今日朝堂之上,我成了眾人的笑柄。”
。
蘭芽輕輕一顫,明明不想管他,可還是忍不住悄然回首。
“怎了?”
司夜染低低苦笑:“南京事畢,皇上擢升了萬通。接下來如你我所願,紫府因失職被問責,公孫寒被免紫府督主之職。”
蘭芽也微微一驚。本以為公孫寒早已是冰凍三尺,非一時一事便可撼動,卻沒想到皇上突施雷霆。
司夜染悄然盯著蘭芽的反應,緩緩道:“……那時堂上眾人,包括我自己,都以為紫府督主之位必然屬我。卻沒想到,皇上竟然擢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