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的,我早就想吃了,二姐姐就是不讓!還讓我多看看金魚,說是對眼睛好——只不過我看到那兩條魚只能想到紅燒和清燉。”
“哦哦。”曾月娥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又低下頭做自己的針線了。
趙鶯鶯這時候逗完了金魚,又走到了小桌周邊。先是指導了趙芹芹幾下,然後又看了看曾雪梅這個表妹的。怎麼說呢,以她的年紀,這個程度在揚州普通女孩子中間算是中等。
不過考慮到她在魯地一個鄉村長大,不像揚州女孩子一樣有這麼好的條件,能做到這樣算是不錯了。要麼是小姑管的嚴,要麼是她確實算是手巧的那一類。
於是趙鶯鶯讚了幾句,又告訴她一些行針的小訣竅,甚至上手給她示範了幾針。見她並沒有用什麼高深的針法,都是照著曾雪梅之前的手法來的,偏偏她那幾針就格外靈動傳神、典雅清麗。讓人知道,這世上真有厲害的人物,於這一道上是‘善書者不擇筆’。
然後在曾月娥的緊張當中,趙鶯鶯站在了她的身後。趙鶯鶯並沒有多說什麼,甚至不像對曾雪梅那樣說了很多話,只不過揀著曾月娥的好處說了幾句,又相當委婉地說出了她的不足。
趙鶯鶯並不傻,想想看吧,被自己的表妹指導,怎麼也不會是舒服的事情。所以趙鶯鶯儘量照顧曾月娥的情緒,將這種指導的情況變得不那麼讓人難堪。
曾月娥顯然不覺得因此變得舒服了一些,晚飯之後回到東廂房她就不理任何人了。趙嘉和她說話也不回,趙嘉問曾雪梅是怎麼回事,曾雪梅又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她就只當是小姑娘發脾氣而已,就沒有管了。
笑呵呵道:“如何,壓了鶯姐兒的風頭沒有?”
她本以為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