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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少武恆安頓了頓,隨即道:“圖騰!”

少武卿臉色不變,示意少武恆安繼續說。

少武恆安隨即道:“柳震病故,他有一養子,我手底下的人從他養子頸後發現‘圖騰’拓印,柳伐的弟弟便是柳渙,那日百花宴上父皇見過的。”

少武卿撫了撫鬍鬚,又道:“你是說,柳伐頸後有拓印。”

少武恆安:“正是。”

少武卿微微一笑:“務必把他帶回來,不要傷他,切記。好了,中午陪朕用膳吧……”

少武恆安道:“是,父皇……”

少武卿又坐在書桌前批摺子,剛提前筆,少武恆安也走過來替少武卿研磨,少武卿又開口不經意道:“柳震死了?”

少武恆安搖搖頭:“我也是奇怪,按理說,他現在剛過不惑之年,怎麼會突然暴斃,真是奇怪。”說完看了看少武卿。

少武卿眯住了眼,嘆了口氣:“十年一層人,誰都有生老病死。當年你的滿月酒他也來喝過的……”手一抖,竟是寫花了字,隨即放下筆,又笑著對少武恆安道:“沒什麼精力了,老了,用膳吧。”

柳渙出去買了紙錢,又做了靈位,走到客棧門口,卻被小二攔下,不讓他進去。正是此時,少武恆安的手底下的僕人過來,狠狠訓斥了那惡小二一頓,又對柳渙客氣的說了,少武恆安為柳渙安置了一處房產,讓他去那裡為父親辦喪事去,柳渙也不推脫,收拾了包袱,與林術一道去了。

柳渙到少武恆安為他安排的宅中後,便開始設靈堂,置牌位。跪在靈堂上,想起從前,淚水就不由自主的湧出來,自己是家中最小,以前流浪在外面的時候,哥哥最是疼自己,最是護自己。有了家了,父親對自己更是疼愛,雖然平日裡嚴厲,卻是晚上經常悄悄過來看自己和哥哥,只有那時,父親臉上才最是溫暖。

柳渙想到這裡,壓抑了許久的感情終於全部發洩出來,大聲哭喊,此中悲哀,難與外人道也。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心中的恨意連綿不絕,他恨自己不能盡孝,他恨自己不能見父親最後一面,他恨自己只能默默流淚。他不能為父親做一點點有意義的事。

這悔恨,怎麼斷絕……

此時炎少秉,少武恆安幾人都過來了。平日裡,雖不說知交甚篤,卻也是熟識,上了香之後,便都開口勸慰柳渙。

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人是最能適應生存環境的動物。。。。。。

第十二章 燕塞

柳伐縱馬疾行,額前髮絲隨風揚起,卻是飄逸瀟灑之極,只是奔逃之人,心裡哪有心思去想這些,走了不遠,他便覺得有些不對,少武恆安的人不是蠢才,找不到自己,必會在周圍索尋,斷不會如此粗心,便回去交差的。

他心中忐忑,將得來的官刀緊握在手中,又加快了速度……

奔走不過十里,來到一土坡前,心中一緊。不到盞茶功夫,土坡上多了幾道身影。

“一、二、三、四、五,足足有五個人。”柳伐當時冷汗就下來了。

還記得在他十四歲那年,他與父親上山野獵,不巧,他們又走散了,正是深秋。

他下山之際,卻碰到一隻狼,這狼也不知餓了多久,他心中一緊,想要避開,只是這狼窮追不捨,一心要吃掉柳伐,柳伐眼看沒有退路,卻也不再躲避,他上山自是帶了武器,卻是農家多用的鋼叉,他緊緊的將鋼叉抓在手中,狼便撲了過來,只是鋼叉很長,自是不便,那狼卻靈活許多。他對著狼刺了過去,狼輕鬆躲開,隨即咬上了柳伐的胳膊,硬生生的咬下一片肉來,帶著衣服便吞嚥了下去。

雖是疼痛,柳伐卻是不看自己流血的胳膊,他愈發冷靜,拿起鋼叉,對著狼便撲了上去,狼又靈巧的躲開,只是這次嘴卻張向了柳伐的脖子。

正當此危機關頭,柳震趕了過來,對著狼頭就是狠狠一拳,柳震拳疾如風,狼卻是沒有躲過,打的飛了出去,這一拳打的狼是七竅流血,眼看是活不了了,柳震心中卻是怒火沖天,仍不肯放過這狼,左手抓著狼的上顎,右手抓著下顎。怒喝一聲,青筋暴起,將這狼從嘴邊撕成兩段。眼中嗜血之意令人遍體生寒,扔下狼屍,將柳伐仍是流血的地方好生包紮,嘴裡輕輕道:“敢拼,你就贏了一半,,還有另一半,就是實力。前一半你已經具備,從明天起,我教你這另一半。”

……

柳伐輕蔑的看著眼前的五人,這五人皆是一笑,一個滿是不屑的道:“我若是你,我便乖乖的走了,沒有人能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