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在岐山慶於莊!”
他的聲音急切無力,我直起身子重重點頭,“多謝!”
大步走出了這屋子,深吸了幾口氣將剛剛那麼噁心的自己給釋放出去!
真是太噁心了!
我急忙走到一邊打水狠狠地洗了手,漱了口之後,我這才對楚逸說,“小黑,我要去找顧清禹了,你……”
“我懂!我送你去了以後,我便離開,不會出現在他面前引起他的誤會!”
被楚逸這樣一說,我臉上一片燥熱,這樣顯得我多麼的不是個人,多麼的過橋柴河!
我讓豎琴和羌笛收拾好東西,而後虛穀子從那屋子裡走了出來,笑著對我說,“你這女娃還真是鬼靈精!”
我自然曉得他說的什麼,聳了聳肩攤攤手,“沒辦法,我笑得他們這樣的人,一向是軟硬不吃!所以只能那樣了!”
還真是提不得,我一提剛剛的事情,我覺得自己剛剛真的是太噁心了!
那些都是什麼話,什麼我會溫柔的,什麼你情我願!
哎喲我去,那些狗屁話真是沒差點噁心死我了。
不過總算是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答案,也算是值了!
我們離開的時候,虛穀子說他給那倆護衛鬆綁了,不過又給他們下了些軟骨散,許是還要個兩天才醒的過來……
不得不說,這薑還是老的辣!
眼下已經笑得顧清禹的行蹤了,我們便朝著岐山慶於莊飛奔而去!
這一路上我都在擔心,擔心顧清禹要是得知了訊息又一次換地方瞭如何!
這些都是我一直擔心的,可是岐山慶於莊是必去的!
哪怕去了那兒,顧清禹不在,那麼也能有他下一個去的行蹤。
這是我第一次去岐山,曾聽聞岐山多富商紅賈,可眼下到了岐山我看著這岐山山腳下的鎮子和別處的也沒什麼區別。
我們在這鎮子上逛著,前面有賣糖人的,楚逸買了一個遞給我,“慶於莊在岐山半山,我便在這鎮上等你。如果你在慶於莊尋到了顧清禹,那就不用來尋我。如果你上了慶於莊三日未下來,那我就當你是找到他了!”
楚逸朝我揮了揮手,“月兒,你記住,我永遠是你的小黑。只要你有需要,我就能出現在你的身邊!”
“快去吧,興許他也在等著你!”
他背過身去,邁步就朝著一家客棧走了進去。
我咬著唇靜靜地看著楚逸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我旋身離開。
我沒去過慶於莊,可是這一路上有虛穀子,虛穀子不開始見多識廣的人,什麼都曉得。
不論我問什麼,他都能說上不少,頗有些百曉生的感覺!
去慶於莊的路不好,而且虛穀子說外人上慶於莊只能徒步而上,否則進不了山門。
本著入鄉隨俗的禮,我對豎琴說,“琴兒你先把我們的馬車和馬匹找間店照看著。”
“咱們坐馬車去呀,不然何時能到慶於莊!”虛穀子跳上馬車,手裡已經牽住了韁繩。
我狐疑地看著他,“不是說外人只能徒步嗎!”
“可我們不是外人!”
就這樣又上了馬車,虛穀子趕馬車,豎琴在外騎馬,我和羌笛在馬車裡坐著。
想著離慶於莊越來越近,我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既想找到顧清禹,又害怕找到他!
既然離開,真的會這麼容易地被我找到嗎?
心裡很矛盾,也很欣喜!
馬車忽然停下,我掀開窗幔看了一眼,見前面有著木樁架成的拱門,那拱門上方的木牌上寫著慶於莊三個字!
而那木樁兩側都站著人把守,那些人卻朝虛穀子鞠了躬而後放行了。
我看著那些守衛,心裡一急就問了出聲,“請問顧清禹可在莊上做客?”
“這種事他們不會知曉!”虛穀子的聲音從馬車外面傳了進來。
馬車進了慶於莊的第一道山門,也算是到了慶於莊的地界了。
我拉著羌笛的手,止不住的發抖。
“到了!”過了許久,馬車停了下來,虛穀子掀開車幔對我說。
我挺直了背脊下了馬車,看著眼前這莊院。
不是紅牆琉璃瓦,而是竹樓建築,依偎在山腰之中,更是別具一格,讓人眼前一亮。
看著那主子牌匾慶於莊三個字,我心裡跳慢了一拍,那字像是顧清禹的字跡!
我才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