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豎琴和羌笛在做飯,有些無聊便去找虛穀子了。
這也才一會兒,這個破舊的小地方似乎來了不少的‘客人’。
我找到虛穀子的時候,他正在樹椏上掛著,而那樹下躺著數十具屍體。
我心一驚急忙就爬樹,誰知我才剛爬上樹,那在樹椏上掛著的虛穀子倒是瞪著一雙眼睛看向我,隨即一個旋身就落地。
此時到變成我在樹上掛著,他在地上看著我。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我沒有說出那個字便跳下了樹,看著虛穀子,“老頭兒你沒事吧。”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腦袋,“這些人可能是來取我性命的,我連累你了!”
“老頭子決定這段時間跟著你玩兒了,你身邊事情倒是不少!”虛穀子咧嘴一笑,跳著到我身邊,直接將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小女娃,要不咱結拜,這樣我以後天天跟著你,這生活就不無聊了!”
我瞬間有種被雷劈的感覺,急忙搖頭,“不行不行,你是顧清禹他師父,我是他娘子,我們是不能結拜的!”
雖然我不少時候也挺不管那些禮儀的,但是這最基本的倫理我還是要遵守的。
畢竟,他是顧清禹的師父。
這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哪有媳婦兒和師父結拜的,難不成以後顧清禹還可以喊我一聲師姑?
想到這點,我後背一陣不舒服,急忙揮手否決了他的提議。
我看著地上的那些屍體,依舊是的一擊斃,傷痕依舊在那脖子上!
我看著虛穀子,“你剛剛都看見什麼了?看沒看見殺他們的人?”
地上這些屍體和那日見到的那些屍體上的傷口一致,二者這些人的服飾也和上次的一樣,我斷定他們就是一夥兒的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想著這些人倒在樹下,這老頭兒在樹上,也不曉得有沒有受傷,也沒管那些虛禮,直接伸手拉著虛穀子開始檢查起來!
拉著老頭兒轉了一圈,“還好還好,沒受傷!”
“便宜了那小子,我這麼好的妹子竟看上了他那冰水裡泡大的!”
虛穀子這聲妹子倒是喊得順溜,倒是把我給喊懵了。
我看著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告誡自己不要駁回不要駁回,這老頭子可得供著,畢竟他和顧清禹的接觸應該是比我的多!
“你剛剛到底看沒看見誰殺了他們?”我可不信這些人是虛穀子殺的!
老頭子卻是一笑,“哦,我那小徒兒沒跟你說啊,他身邊這樣的人挺多的。我覺得你要找到他,這一路上越是有危險越是有人要殺你,你就越是能找到他!瞧,他這不是派人暗中保護著你麼,不過你還是得多留個心眼兒!”
“咯,這個你拿著,遇見危險的時候吹一下,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將一個有點兒像是口哨的東西遞給我,那是一個青玉所做,一頭可以吹響。而另一頭卻像個小圓瓶子,上面還有個小蓋子,我伸手正準備將那東西開啟,就被虛穀子阻止了,“要是打不過呢,就用毒,這裡面是我新制出來的毒!”
聽了他的話,我險些將這東西給丟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將這東西揣進懷裡,戲謔地看著他,“沒想到老頭兒你還會用毒,我還以為你們神醫這一塊兒的人都喜歡穿得特風雅特有氣質,然後滿口都是我以天下病患為己任,滿嘴都是醫者仁心!沒想到你還挺有趣的,不古板,我喜歡!”
“既然喜歡,那咱們結拜吧!”
我瞬間啞口無言,拍了拍虛穀子的肩膀,眼珠一轉對準他說,“如果你幫我找到顧清禹,我再考慮考慮!”
雖然我覺得這簡直就是鬼扯,可是不得不說這老頭兒還挺有趣的!
回了那簡陋的屋子,我在床邊坐著,想著虛穀子的那話——顧清禹暗中派人保護著你的。
既然他暗中派人保護著我,那是不是隻要我身邊的危險一直在,那些人總會出現保護我,而我只要跟準了那些暗中保護我的人,我就可以找到顧清禹?
這個想法在心裡一經形成,我瞬間對那些要來殺我的人充滿了一種感激,恨不得他們這個時候就出現在我身邊,將我給團團圍住!
不逼到絕境,顧清禹是不會親自出來,是這樣嗎?
我在心裡這般問著自己,可是我也明白,他既然都曉得派人暗中跟著我,那麼他定然知曉我的行蹤,知道我在何處,做著什麼事!
那……那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