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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的資訊太多,我一時沒有理明白,只有一句明白了,那就是丞相大人親手殺了顧清禹他孃親。

想著當日在婆婆靈牌前怒吼丞相時的顧清禹,一雙眸子猩紅著,身子顫抖著,他當時的心中應該是極其抗拒丞相大人來他孃親靈位前上香!

“月兒,哀家曉得禹兒身子不好,可是哀家求你不要離開他,他難得敞開一次心扉。他這些年一直過得很苦,哀家不想再看到那樣子的禹兒。”太后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鐸鐸地看著我,緊緊地握著我的手,“這是哀家自私的想法,可是哀家還是希望你能做到!”

第一卷:找個夫君寵自己 137回、千日釀不過幌子

饒是這樣的話太后說過多次,可沒有一刻像此刻一樣震撼我的心田,我定定地看著太后反握著太后的手鄭重地點頭,“這些年姑母一直照料著清禹,素月記心裡了!”

舉國皆知太后和皇上都格外看重顧清禹,對顧清禹的好也是舉國皆知,現在想來,也許這些事情太后和皇帝知曉,故而對顧清禹的好就不僅僅是對一個親戚這麼簡單的,這其中包含著別樣的情分誰又說得準呢!

年幼喪母的顧清禹,缺失的那一份愛一份暖,太后替他孃親給了他。

可,我明白那樣的感情也不是說替就能替的。

那樣從內心深處的空檔和孤寂,只有同病相憐的人能體會。

我也是年幼喪母,可我和顧清禹的情況不同。

我孃親是生二弟時踏進了鬼門關,而顧清禹的孃親卻是喪於父手……

那樣的打擊我根本不敢去想,我想如果是我,我會變瘋、會變傻、甚至成了一個沉默寡言……

沉默寡言?難道這和顧清禹一直不說話有關係?

心像是被什麼給戳著,酸澀得厲害。

眼淚浸滿眼眶,我忍著淚看著太后,“姑母,顧清禹小時候可以說話的,是麼?”

目睹了那樣的慘景,如何還會是一個正常的人?

眼淚沒有抑制住地流了下來,太后抬手拿著手帕給我擦拭著眼淚,張了張嘴卻只是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太后給我拭淚的手在碰到我臉的時候明顯地在顫抖,她的手顫我的心顫,我吸了吸鼻子,“我怎麼沒早點翻牆去見他……”

如果我早點翻牆去見顧清禹,早一點認識顧清禹,他是不是就可以早些少點罪受。

儘管我什麼都做不了,可是我臉皮厚,我可以逗他,我可以陪著他……

我伸手抹去眼角的淚,嚥了嚥唾沫,站起了身朝太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姑母,素月求您一件事!倘若以後清禹和丞相持劍相向,素月求姑母應了素月,此事讓他們父子之間自己了結。”

現在的顧清禹在做什麼,是不是已經開始解毒了?

還是又在那寒冰床上一整天一整天地躺著?

三舅一個人還在丞相府,我不能將初來的三舅丟在丞相府不管。

見到太后含淚頷首之後,我叩謝了太后站起身告退。

和太后分開後,我去了竹居將豎琴和羌笛帶著走到宮門口。

見皇帝身邊的貼身公公站在宮門一側,見到我來行禮後說道,“少夫人,陛下已為您安排了馬車,請上馬車!”

回相府這一路上,豎琴和羌笛兩人均沒有說話,安靜得一點兒都不是她們的性子。

馬車輪子在地面咕嚕咕嚕地滾著,聲音聲聲入耳。

我偏頭看著豎琴,“琴兒你來說,我走時將那麼交給雲公主,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雲公主和小黑都掉下懸崖了,那麼這倆丫頭有沒有傷到哪兒?

我剛一問出這話,豎琴和羌笛對視了一眼,而後將腦袋耷拉著玩弄起了袖子,絲毫沒有要開口說的樣子。

我心裡疑惑了,這兩人平日大大咧咧慣了,怎麼這一次竟是這樣的反應?

我伸手將豎琴和羌笛往我兩邊肩膀上一拉,伸手將他們腦袋按在我的肩上,我輕輕地拍著他們的背,“有沒有受傷?”

兩個丫頭搖晃著腦袋,伸手圈著我的腰了。

羌笛和豎琴是我在邊關的時候救下的姑娘,後來就一直和我在一塊兒,我也是第一次瞧見這兩丫頭這脆弱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豎琴和羌笛慢慢鬆開圈在我腰上的手,伸手拉著我的手,“小姐,您沒事就好!”

羌笛這話是打著哭腔說的,讓我心裡有點兒難受和不解。

我這還疑惑著,豎琴邊說,“小姐,當時公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