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聽了這句話心裡格外沉重的原因,我現在已經對二哥算計我已經免疫了,他所謂的時候到了肯定又在算計我,又或者說之所以他不開了趙家屯兒這個李忠志墓,他是準備把這個東西留給我。
他知道我一定能勝過趙大奎,並且能找到這個墓的位置,今天是我僥倖來找了六爺,可是就算我不找來,六爺也會來找我,這一切都在趙無極的掌控之,哥們兒的性格是不喜歡被人這麼像個傀儡一樣安排的,可是一次次的卻選擇了妥協和理解。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閒著蛋疼了算計我?
可是李忠志這個墓所在的位置又是如此的敏感,那可是我們趙家屯兒的祖墳所在,如果說上一次跟趙大奎的鬥法我可以讓村民屈服的話,那麼我動祖祠,就已經算的上觸動了整個趙家屯兒的逆鱗。
六爺卻沒有讓我難辦,道:身為族長,趙家所謂的命我插不上手,不管論腦袋和身手都比不上趙老狗和建國那臭小子,但是這點小事兒我搞不定的話,死之後還不被你那個王八蛋爺爺嘲笑死?
明天我就在祖祠外面搭建帳篷,理由很簡單,就說你小三兩這次回來跟村裡的叔叔阿姨差點鬧彆扭,心裡不是滋味兒,自願出錢裝修祠堂,外面的事兒我幫你攔著,在裡面只要你不把祠堂拆了就行,就算真拆了,為了咱老趙家,我相信列祖列宗也不會說什麼的。你說對不?
計劃就這麼敲定了下來,我回去跟齙牙四他們做了簡單的休整,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吹牛逼說我在地下是怎麼跟女鬼和尚道士鬥法,吹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讓這幾個兵蛋子都差點給我跪下拜師學藝了,最後我打著哈欠躺在椅子上睡著,他們還在躍躍欲試,我在夢裡對他們豎了個指道:菜鳥一群。
第二天,六爺果真召集村裡人開會,說的就是昨晚我們商量好的事兒,村民們也沒多大意見,實際上很多人看到我還會很尷尬,鬧過彆扭事兒小,相當大一部分人還是害怕我大哥回來找他們麻煩,甚至有人提出要湊份子一起修祠堂,要搞就搞的跟皇宮似的流傳千古。
趙家屯兒,最不缺的就是錢。
外面的事情搞定之後,我請了幾個信得過的夥計假裝在外面施工搭建臺子,而我們幾個就潛入了祠堂裡面,根據六爺的指引,找到了地下古墓的入口。
你要說地下這是個古墓吧,他還真是,但是誰都知道這個地下,葬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秘密,這個墓,嚴謹的來說,它只是一個密室而已,所以我都懶得帶槍,開玩笑,趙家屯兒祖祠底下,會有粽子?
但是幾個兵蛋子不肯,火器可是他們的命根子,死活不肯撒手,齙牙四揹包裡還背了一大包的黑驢蹄子,下地之前我還笑話他,道:你大爺的,要是地下用不上,回頭給你燉一鍋驢蹄子湯嚐嚐。
我們在祖祠的牌位下面,開啟了那個通往密室的青石板,六爺也想跟著我們下去,摩拳擦掌了半天還是苦笑搖頭道:算了,我這把老骨頭就不拖你們後腿了,一天時間,如果你們出不來,我就找挖掘機掘地三尺,咱們老趙家,真不該為這個根本就摸不著名堂的東西死人了。
我對他點點頭,道:放心,我還等著您給重孫起名兒呢。
說完,我們幾個魚貫而入,下了墓道,因為這個墓,他修建起來,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有人來挖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通常墓室的防盜手段,只是一個狹長的墓道這麼簡單,這個墓道不是盜墓賊打的盜洞,而是之前預留的通道,因此很平整,我跟老朱走在最前面,齙牙四他們幾個兵蛋子走在後面,緊張的都不敢大聲呼吸。
我也沒提醒他們什麼,甚至有點看熱鬧的心態,哥們兒當時第一次下地,豈不也是被大哥這樣當猴子看?
這個墓道很短,我們走了大概有三分鐘,前面就出現了一個斜坡,我把手電光打進去,一片漆黑,老朱回頭對我們道:不管這個墓裡面有沒有燙手的,都得小心,地下不比地上,不是每一個死的手藝人都是被粽子咬死的。
這就是朱開華,一下地,就渾身緊繃,粗有細到讓人敬畏的老朱。
等我們幾個跳下墓道進入整個墓室,幾把手電同時亮起,整個說不上大的墓室瞬間就被照的如同白晝。
緊接著就響起了齙牙四帶著哭腔嘶吼聲:三兩哥!有鬼!!
我被他嚇了一跳,順著他的手電光看過去,恨不得踹他一腳,罵道:叫個屁!只是一個骷髏!放一百個心,有老子在,你死不了!
老朱卻在這個時候沉著臉拉了拉我的胳膊道:小心一點,這裡面不是一點危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