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的水是椰汁。現在隨著氣溫逐漸升高,椰子成熟得也越來越多,除了供應食量越來越大的白墨之外,族人們也時不時地有機會吃。從上次對方一個神仕半天時間就找回來椰子來看,他們也有地方採摘,上次的美味讓他們難以忘懷。
張凡虎這次沒有對眾人隱瞞他可以與女祭司交流,在山谷中,他可以說是慷慨激昂地對對方進行演講,然後站在他身邊的女祭司用溫和但又不失威嚴的語調翻譯。兩者配合得可謂默契,無論是聲音還是長相都是一剛一柔,再加上兩方在部落中的地位,等女祭司把最後一句話翻譯過後大荒族看向兩張漁網的疑惑完全不見了,而是一種狂熱,就像這已經不是兩張漁網了,而是成噸的沙丁魚和另外的海鮮在他們面前活蹦亂跳。
當然他們不會忘記張凡虎等人的好,這簡直就是送給他們的大禮,這不是一噸重的河馬肉能抵得上的,在現在他們終於完全放開了他們心裡的一些束縛,把張凡虎等人當成了生死兄弟。這也解決了張凡虎心中的一塊石頭,儘管大荒族上次五十餘人都被己方十幾人打敗了,但是那有很大的僥倖成分在內,在史前這個連冷兵器都算不上的時代中,三十人的部落是沒有辦法與七八倍己方族人的部落抗衡的,現在與他們徹底放下心中的結締,這是大家都最希望的結果。
智靈的兩個弟弟一個叫樹葉,另一個叫樹枝,這是從一句話中推斷出來的。原來老族長每次進行隆重的儀式時都會發一個“大鼓暴呵”的音,其中最後一個音是語調,或者說像是我國古代漢語中的語氣助詞,是無實義的。“大鼓”是神的意思,然後他結合族人對兩個小男孩的叫法最後終於推測出了部落原來叫“神樹族”,而兩個小孩的名字也被推測出來了,至於智靈,他還沒有聽見過族人們叫她,而且看她的目光也又一種敬重,張凡虎也沒有在意。現在,神樹族的長期戰略合作伙伴被張凡虎找到了。
當張凡虎等人被再次邀請到女祭司的神廟時,大家都覺得這是很正常的,沒有任何疑惑,幾個老頭子甚至親自把他們送了上去。
與上次午後一樣,張凡虎在女祭司的澡堂外坐著,當女祭司渾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蘆薈清香味披著溼漉漉地秀髮出來後,張凡虎同樣是上次一樣的狀態,頭也不回地反手向後遞過去一小疊紙:“擦擦水吧。”
雖然張凡虎的聲音淡淡的,但是女祭司看到那一疊米黃色的物質時,女祭司眼睛突然睜大,然後呵呵笑著接了過去。她也知道,一個因為對方部落有他的強大同盟誕生了,或者說他才是一個強大的盟友。
第一百一十六章:重臨好望角
第二次從女祭司的私人澡堂出來,張凡虎把一塊擠幹了汁液的蘆薈扔到不遠處的一片蘆薈地裡,讓它從哪裡來回哪裡去,然後毫不客氣地接過女祭司的一塊鞣製過的灰白樹皮,這已經有了麻布的特性,所以用來擦乾頭上的水很合適。
對於張凡虎兩次甚至將來還有更多次的這種可以說是褻瀆他們神聖女祭司的行為雙方反應都不一樣,智力、石骨等人當然是一副暗爽的樣子,只不過他們沒當著對方眾多一臉憤憤之色的神仕的面,而是拉著幾個族人一邊偷著樂。。
雖然對他們神的化身的女祭司很維護的神仕們很在意,但是當事者女祭司卻覺得沒啥,神樹族智力等族人們也覺得沒啥,因為他們也知道這個白得有些嚇人的女人在對方部落地位很高,而他們的神人張凡虎也非常人,與她完全是同一個等級的甚至要高於她的,所以兩人用對方最好的設施是理所當然的;至於張凡虎本人當然更覺得沒啥了。其實一男一女兩人在時間上錯開使用同一個澡堂這真的沒啥,只是那些落後的思想、神聖叨叨的心理原因在作祟罷了,但能用同一澡堂無疑又是兩族關係進一步深入的訊號。
晚上,雙方族人們睡在一起,當然女祭司還是一人睡她的躺椅兼搖床,現在伺候她的只有兩人,而且是神仕中也是族中最強壯的兩個男族人,其中一人搖床,一人揮扇,兩個外表粗狂豪放的大男人在這方面並不輸於四個來到神樹族的小姑娘,這讓張凡虎極其族人們看到都感嘆不已,而且內心也少不了一絲鄙視。
別看這一堆大男人身體勞累無比而且睡得很香甜,再加上數量又多,但是他們絕對沒有現代人尤其是城市男人晚上睡覺的“粗狂”——打鼾。打鼾其實是一種非常不好的事情,這類人睡覺呼吸身體氧氣需求不夠,將來容易患心腦血管疾病。在危險的大草原上必須隨時保持警惕,打鼾的人不僅會暴露自己的位置,而且會告訴偷襲者自己的警惕性很低,更容易掩蓋住襲擊者的聲音,非常容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