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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二,你怎麼了,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他口中問著,已伸手輕輕一託何二的身體,想要將他接下來。就在他的手剛剛觸上何二的腰間時,那“何二”忽的睜開眼睛,身形憑空一個九十度旋轉,讓過他的手掌,右手並指如劍,連封他身上三處大**。事發突然,領頭之人還沒反應過來已失手被擒。
剩下的一名黑衣人一見首領被擒,而進入屋內之人至今尚無動靜,自然也已是凶多吉少,腳下一頓,直向院外縱去。
“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麼容易!”伴隨著一聲嬌斥,柳佛心“身劍合一”自屋內追出,瞬間已到了黑衣人背後,凜冽的劍氣將黑衣人背後的黑衫盡數激碎,黑衣人勉強轉身,橫劍一擋。一陣摧枯拉朽般的碎裂聲響起,黑衣人手中劍被激揚的劍氣粉碎成一小堆廢鐵,柳佛心手中劍適可而止,在堪堪刺進他的胸膛之時嘎然而止,冷厲的劍氣,將他的身體直接撞出一丈左右,口中鮮血狂噴,眼看是受傷不輕。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深夜行刺我等?”無名伸手將領頭之人的蒙面巾扯下,是一名三十出頭,臉白無須的漢子,面容陌生的很。
“哈哈,我們是什麼人你永遠也別想知道,今夜既然來此就沒有抱著活著回去的念頭。你們……一定……會比我們似的更慘!”白麵漢子面容有些扭曲的狂聲笑著,嘴角緩緩的留下一縷漆黑的血液,身子也跟著一僵,直挺挺的仰面倒在地上。
“不好,他們要服毒,快制止他們!”無名喊聲出口時已再次連封漢子身上幾處大**,但他所服劇毒竟然只在這剎那間的工夫就奪去了他的生命,緊接著屋裡也傳來幾聲倒地聲。無名的身子如旋風般掠進屋內,見凌烈正直愣愣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
“怎麼樣?”柳佛心也跟著躍進屋,出聲問道。
無名搖了搖頭,道:“好厲害的毒,好厲害的控下手段!一擊不中,馬上服毒。唉,看來已經有人注意到咱們了!”
“他……他們都死了?”凌烈做了幾年的捕快了,也破過一些大案,但像這樣鐵血的殺手,還從未見過,一時間倒對眼前的一幕感到有些震驚。
“處理掉屍體,咱們換一個住所!這裡已被他們給盯上了!”無名邊說話便將兩名已死的不能再死的殺手屍體倒拖著出了屋子。凌烈緩過神來也幫忙將其餘四具屍體一塊拖到了院中的葡萄樹下。無名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小心翼翼的開啟瓶蓋,正要倒下時,凌烈突然開口道:“不搜一搜他們的身上麼?”
“象這等死士,身上怎麼會有線索讓咱們發現?”
凌烈還不死心,挨個將他們身上搜了一遍,除了一些江湖中最常見的**和暗器外竟連一兩銀子都沒發現,無奈的搖了搖頭。無名將手中小瓷瓶在每個人身上都倒下了一點,不消片刻時間,六具屍體已化作了六灘血水,漸漸的滲進了地下。
“走吧,先離開此地再說!”無名在屋內的桌上留下了十兩銀子,三人連夜離開了農家小院。在城內一個偏僻的角落找了一家小客棧住了下來。
一夜無話,第二日,三人剛剛起床,都還未來得及洗漱,就聽見一陣喧鬧聲自客棧的前堂傳來。
“快……,快,休要走了殺人要犯!”二十幾名捕快從前堂蜂擁而至,來到三人所住的院落。
“小二,那三人住的是哪一間客房?”
“回大人,是這兩間客房!”小二顫聲指了指無名三人的客房道。
“裡面的人聽著,有人告你們殺人越貨,趕緊放下武器,乖乖的跟本官回府衙,若敢反抗,殺無赦!”領頭的捕快大聲喝道。
“吱呀!”
兩間房門幾乎同時開啟,無名和凌烈、柳佛心三人齊齊的立在房門前。
“這位大人,不知何事?大清早的來此擾人清夢?”無名淡然一笑,不慌不忙的問道。
“何事?哼!昨夜你們在張山家裡殺人越貨被人撞見,今兒個大清早有人到府衙告了你們,府尹大人特命本官來捉拿你們歸案!”領頭的捕快面色清冷,略帶怒氣的道。
“殺人越貨?哈哈,真是可笑,不知是何人撞見的?”
“劉二,你出來,昨晚你看到的可是他們三人?”
“大人,正是他們,小的昨晚喝醉酒從張山他們家附近走過,聽到打鬥聲,便順著大門縫向裡一看,見他們三個正將六具屍體拖到那個葡萄樹下,不知用了何物,轉眼間,那六具屍體就化作了膿水,當時就嚇得小的尿了褲子,差點就喊出聲來。後來見他們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