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摸清了個大概,可讓他們失望的是,沒發現絲毫的可疑之處。回到住處,凌烈沒有安睡,見到兩人的表情,凌烈心裡已猜了個大概,反過來安慰兩人。第二天整個白天,三人除了吃飯外,全都貓在屋裡。是夜,兩人再次外出,今夜他們將目標鎖定為身兼兩省巡撫的楚府。巡撫府的戒備較之監軍府來的還要森嚴,一隊接一隊的巡邏士兵,中間的空隙時間只有幾十息。好在兩人都精通隱形匿蹤之術,利用這幾十息的間隔時間,一處處排查。眼看已來到了巡撫府的後院,這裡出人意料的竟是隻有一隊兵士在院門口值夜,而且這些士兵一個個禁言甚微,並不曾想別處那些四處走動巡邏。兩人無聲無息的縱上院牆,翻入院內。身形微展,已上了二樓,藉著廊簷的掩映,無名悄悄的貼上了窗戶,伸指沾了一點唾液,點在窗戶紙上,從破碎的小洞中向內望去,見一名臉色蒼白,面容清秀的瘦弱青年正坐在桌前,運針如飛,聚精會神的繡著什麼。看不出有什麼可疑之處,無名向柳佛心微一點頭,後者的身子曼妙的一扭,已掠至閣樓的另一側,正要探向另一間屋子,就在這時,垂首刺繡的青年忽然抬起頭來,展顏一笑道:“好朋友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小坐片刻?”
柳佛心急掠的身子募地一停,和無名對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凝重和驚異之色。兩人對自己的身法輕功都十分的自負,以他們現在的狀態來說,即便是宋魚在房內也不敢說有百分百的把握能發現他們的蹤跡,而屋裡的這個看來文弱的年輕人,卻只是在柳佛心身形掠動間所帶起來的那絲輕不可聞的氣流中發現了他們的行跡,可見其可怕之處。楚麟見外面無人回答,面上笑容不減,接著道:“夜深露重,朋友還是進來說話的好,若是驚動了府內侍衛,豈非有違朋友本意?”
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一點頭,人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若還是避而不見,豈不是顯得太過小家子氣?兩人來到了二樓的門前,屋內青年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房門未鎖,二位請進!”楚麟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異色,方才他只聽出有一人的氣息,而現在卻是有兩個人的腳步聲,那另外一人的武功豈不是……?
無名和柳佛心推門而入,一抱拳道:“打擾公子清淨,尚請見諒!”
“無妨,二位請坐!”楚麟含笑還禮,抬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無名和柳佛心兩人一身夜行衣,面罩�恚�謁�壑芯故強床壞揭凰懇焐��胛廾�畝曰爸幸蔡�懷靄氳悴宦��繞涫怯鍥�潞停�袷竊謨肜嚇笥閹禱耙話恪�
無名的心中一沉,對方如此年輕。但城府之深,卻是已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兩人的身子剛剛坐下,青年輕聲一笑道:“呵呵,兩位深夜前來,想必是有什麼事吧?”楚麟口裡說著話,眼睛卻是在看著自己手中的繡品,一隻手還在上面輕輕的撫摸著,充滿了愛惜之情。
無名看向那幅繡了一半左右的繡品,乃是一幅百鳥朝鳳圖,繡功精細,上面的各種鳥雀栩栩如生,繡底也不知為何物所制,竟似隱隱有熒光流動,鼻間也聞到一縷若有若無的不知名香氣。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無名抱拳問道。
“奧,在下楚麟,兩省巡撫楚煙寒便是家父!”楚麟嘴中隨意的應道。提到父親的名字時,面上雖也帶著笑容,但無名能夠清楚的感覺出,其中竟無絲毫的尊敬之意。
“原來是楚公子,在下二人深夜造訪,乃是追人所至!”
“追人?所追何人?”楚麟緩緩抬起頭問道。
“在下一朋友被人擄走,我二人尾隨追來,到了這附近將人追丟了,這才冒險潛入一探,不想竟驚擾了公子,實在是罪過!”無名半真半假,隨口胡謅,話裡漏洞頗多。比如:既然是尾隨追來,怎麼會一身夜行衣,還面帶�恚�急傅惱餉賜椎保康��此坪斂輝諞猓�低旰螅�凰�劬�艚艫畝⒆懦�搿�
楚麟雙眉一皺,竟似沒發覺他話裡的漏洞一般,介面道:“不知閣下所追何人?被擄走的朋友又是誰?”
“呵呵,那人身法快速,臉上也蒙著一塊�恚�諳虜⒉恢�朗撬�≈劣詒宦白叩吶笥衙矗�且幻��櫻�招烀�櫨瘢 �
“奧?這倒沒聽說過,不如這樣,待明日天亮後,在下可讓家父傳令,城內兵士,幫忙留意尋找一下,若是有令友訊息,若是有令友訊息,該如何通知二位?”楚麟面上依然帶著一絲微笑,目中的神色也非常的真摯,讓人很難不相信他的一片好意。
“呵呵,楚公子肯施以援手,自是再好不過,在下先在這裡代我朋友謝過。公子若是有何訊息,在下想必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