詡恿廢啊!�
“好。”朱伊暗鬆口氣。
謝映道:“既然公主有點底子,那先練來我看看,我才好接著教。”
朱伊太久沒練過,早已生澀,但她還是憑著記憶出劍了,只見那隻提劍的欺霜玉腕靈活揮刺,起轉之間裙裾翻飛,身姿如流風迴雪,劍尖劃出的飄曳銀光,燦爛如煙花曜空。
沒甚麼殺傷力,但就招式來說已值得稱讚。
外行估計就覺得朱伊舞得美了,但謝映這樣的劍術高手卻能看出,朱伊雖無內力,但勝在輕敏靈動,不似名門弟子力求劍式精準反易凝塞,她揮劍之間自有心隨意動,不滯於物的瀟灑,頗得劍心真髓。
本是想她強身健體,莫要成天只知寫寫畫畫,眼睛都用壞了。不料倒是有這等收穫,能發現一棵好苗子。但是,這棵苗已經長得大了些。
見謝映目光深沉,朱伊小心翼翼問:“謝映,是不是我比劃得太爛?”他沒有信心教了?
不是太爛,正是因為水準出乎意料的高,才叫謝映沒了笑容,他慢慢道:“公主的確有些底子啊。”
朱伊嗯了聲,用好學的態度道:“那我們開始吧?”
謝映便取了自己的劍,選了一套適合女子修習的劍法,先給她演練一遍,再一招一式地教。
朱伊就見那長劍在謝映手中使得快如怒飆,鋒芒湛湛,瑤光萬點,謝映身在其中如天龍矯遊,朱伊看得神思不屬,只覺他每個動作都說不出的風流蘊藉,好看極了。
朱伊記動作記得很快,模仿得不僅有其形,更有其神,倒真是有天賦,謝映略掀唇角。尤其是那小腰柔韌得……但他憶起有人已經先他欣賞和指點過了,嘴角又壓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35章
當朱伊收劍時; 已累得氣喘吁吁; 臉龐紅潤。
而謝映早就進屋喝茶了。
朱伊對謝映的言行尤為敏銳; 中途謝映只淡淡指點了她幾句,就留下她一人離開。且她練得這樣辛苦,他一句鼓勵也沒有。她便意識到有些不對。
“謝映; 你認為我學得如何?”朱伊晃到謝映跟前; 眼底寫滿了求表揚。
謝映道:“不錯。公主天資過人。”
“是麼?”朱伊笑了笑; 又故意輕捶捶自己的手臂,嬌聲道:“手都練痠痛了。”
謝映只看自己的茶盞:“酸是正常的。說明公主練習得太少,還需愈發努力。”
“……”朱伊的嘴終於噘起來,他什麼意思?想想又道:“手臂真的好酸哦,若是有人幫忙捏捏就好了。”這個暗示夠直白了吧。
謝映抬頭看看朱伊,終究還是捨不得生她氣太久; 將她按在旁邊的石凳上坐著; 果真拉過她的手臂; 由下而上地捏拿。
朱伊享受著這天底下獨一份的服侍,嘴角剛翹上去; 轉瞬已痛得低呼,她瞪著謝映:“你這樣用力做什麼?你不知道自己手勁多大?”
“……那臣輕一點。”謝映不是故意的,就是心猿意馬; 走神了。
“我不要按了; 你放開。我要回宮,你快些送我回去。”朱伊去拂謝映的手,是他非要她出宮; 結果又對她愛理不理。
謝映非但不放,還將朱伊抱到了榻上,他輕按住想起身的朱伊道:“臣這次好好給公主捏。”卻不是捏朱伊的手臂,而是握住了朱伊的腳。酥麻的感覺頓時自朱伊腳心、小腿升起,也不知謝映刺激了什麼穴位,令她舒服得直有些昏昏欲睡。
漂浮在雲端之際,朱伊聽男人說:“伊伊,把你交給我好不好?”
朱伊瞌睡醒了一半,吶吶道:“我不是已經交給你了?”
謝映俯下身看她,眼睛含笑,卻侵略性十足:“是完完全全給我。”
朱伊紅著臉反應了下這句話的意思,她很快明白,應該就是要做彤貴妃那天準備給她的冊子上的事。她也不是矯情的,知道她與謝映做的早就超乎禮制了,然而——“可我害怕,我也不會。”
謝映撥了撥他給朱伊戴上的腳環:“公主不用害怕。你什麼也不用做,交給臣就行了。”又道:“也不用擔心會有孕,我命人在魏州制的避子藥已送進京了。”那藥對身體的損傷微乎其微。
朱伊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謝映,他居然還叫人專程從魏州制了藥送進京,看來蓄謀已久。
謝映被朱伊的眼神逗笑了,輕撫著朱伊的髮鬢。他進京時是準備忍的,但現在似乎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他發現,那人在朱伊身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