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璐前往經濟學院,雲深和許文靜前往醫學院。
鍾璐不在,許文靜說話大膽了許多。
她壓低嗓音,問道:“雲深,你覺著鄧芳芳和陳海洋是清白的嗎?”
雲深點頭,“當然是清白的。鄧芳芳眉宇間,聚而不散,明顯還是處女。”
“哇,雲深,你竟然會看這個。”
見周圍有人看過來,許文靜趕緊壓低音量,一臉佩服地看著雲深。
雲深輕聲一笑,“這又不是什麼難事。你要是想學,也能學會。”
“算了,我還是不學了。”許文靜下意識的擺手拒絕。
雲深笑笑,也沒勉強。
許文靜八卦的問道,“那你看鐘璐,她的第一次還在嗎?”
雲深笑而不語。分明是讓許文靜不要問這麼八卦的問題。
許文靜揮揮手,有點不好意思,自己也尷尬一笑,“我就隨便問問。雲深,你說鄧芳芳值得幫忙嗎?”
雲深想了想,說道:“同住一個寢室,鄧芳芳遇到這種事情,我們要是不幫她,她真的有可能被逼上絕路。”
許文靜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是。要是鄧芳芳鑽了牛角尖,一時間想不開,從樓上跳下來,那真的完蛋了。我們三人肯定會內疚一輩子。”
“所以說,幫她也是幫我們自己。”
雲深同許文靜在教學樓一樓分開。
雲諍那邊又有了新的進展。
雲諍翻了陳海洋的電腦,犄角旮旯都沒有放過,終於讓他找到了幾封去年寫的日記。
日記的內容,全是各種負面宣洩,估計連陳海洋自己都忘記了。
有好幾篇日記寫的都是陳海洋對全班同學的辱罵,沒有人倖免。
全班每個人,在陳海洋眼裡都是傻逼,都是一群看不起人,自以為了不起的蠢貨。
男生都是智商欠費,有爹媽養沒爹媽教的狗東西。女生都是一群嫌貧愛富,愛慕虛榮,個個私生活混亂,有嚴重婦科疾病,甚至感染了性別的賤人。
還特意罵班長,明明看不起人,還假惺惺的說什麼幫助家庭困難的同學,虛偽得一逼。還說將來自己如何牛逼,一定要報復回來云云。
看著這些內容,整個負能量爆發。
後面幾篇日記,則全是罵老師的。
年輕的女老師全是騷貨。年老的女老師,全是飢渴難耐,更年期到了的八婆。
男老師更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畜生。
實驗課就因為分組比較靠後,陳海洋就把負責實驗課的老師,整整罵了兩篇日記。其中充斥著各種下三濫的詞彙,不堪入目。
雲深皺著眉頭看完這些日記,真沒想到陳海洋不光在男女事情上面有著特殊的愛好,在人家交往中,也是充滿了負面情緒,極端思想。
這種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可怕。
一個人得扭曲到什麼程度,心裡才會有這麼多仇恨。在他眼裡,世上皆是傻逼,唯有他一個人是清醒著。
雲深搖搖頭,真是人不可貌相。之前她對陳海洋的分析,還是太過溫柔。
雲諍透過電話和雲深聊天,“雲深妹妹,這個叫陳海洋的男生,是不是變態啊?一直看他罵人,甚至他把自己父母比喻成老狗,嘖嘖,這種人還配為人嗎?”
雲深嘲諷一笑,“這就是一條隱藏很深的瘋狗。”
雲深問道:“雲深妹妹,你們打算怎麼做?要不要把照片連帶這些日記,全部公佈到網路上。讓所有人來圍觀。你不用擔心學校會查到我們頭上,我會掃清痕跡,保證查不出來。”
雲深說道:“雖說查不出來,但是人家會推論,會分析啊。我想了想,照片就別公佈了,這個當做殺手鐧,沒必要一上來就出這麼大的牌。乾脆先將陳海洋辱罵同學的日記公開,就發在我們校園論壇上。”
“只發校園論壇?”
雲深笑了起來,“好歹要給學校留點面子。”
雲諍又問道:“他辱罵老師的那些不發嗎?”
雲深搖頭,“先留一手。”
“那行,我聽雲深妹妹的。我現在就把那幾封信發到網上。對了,那些名字要不要打馬賽克?”
雲深說道:“只說劉某某,張某某,不要出現完整的名字。看得懂的自然懂,看不懂的就讓他們瞎猜去。”
“那好吧。雲深妹妹,你等著我的好訊息。”
雲深掛了電話。
想了想,在群裡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