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次鄧芳芳和陳海洋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陳海洋才會理所當然地提出讓鄧芳芳攢錢結婚,理所當然的決定鄧芳芳該吃什麼。甚至他會理所當然的認為,鄧芳芳的錢就是他的錢。”
鍾璐扶額,“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雲深說道:“之前的理所當然,是因為陳海洋自傲。現在瘋狂報復鄧芳芳,則是因為自卑。不過芳芳不用太擔心,過了今天,陳海洋不會有機會再來傷害你。”
鄧芳芳有些茫然。
回過神來後,趕緊說道:“謝謝雲深。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雲深說道:“現在你要多吃點,打起精神來,武裝自己。不管是陳海洋,還是其他人,他們都是跳樑小醜。就像鍾璐說的,你別去搭理他們。要是不爽的話,直接找最大聲的那個,一耳刮子打過去,沒人敢說個不字。因為你沒錯,錯的是他們。”
鍾璐連連點頭,“就是。怕個屁。鄧芳芳,你就是太軟弱,太膽小。這點事情就將你打敗了,等你將來去了單位,那地方人事關係更復雜,到時候你怎麼辦?你不得哭死啊!”
“我,我……醫院很複雜嗎?”鄧芳芳看著雲深。
雲深想了想,有所保留地說道:“醫院分科室,分圈子。到了醫院後多看多聽,慢慢你就瞭解了。”
許文靜說道:“這個問題,鄧芳芳你該問我。我家開診所的,家裡的朋友,還有我家親戚,全都在醫院工作。我跟你說,醫院比學校還要八卦。像你這種級別的事情,在醫院裡,大家早就見怪不怪。
我有個親戚是婦產科醫生,她有個女性朋友,大約三十出頭吧。這女的和老公結了婚,懷了孕,本來是好事,結果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女的找我親戚,問50天的胎兒能不能做DNA。因為她自己都不確定孩子是老公的,還是別的男人的。如果是她老公的,她就生下來。如果不是,就打掉。我親戚很無語,才五十天怎麼做DNA,神經病啊!”
哇!
這種八卦真的很少聽到。
鍾璐趕緊問道:“後來怎麼樣?”
許文靜說道:“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打掉啦。那女的不敢冒險,怕孩子生下來,結果發現不是老公的,那就麻煩了。因為那女的從來沒想過要離婚,她老公條件很好的。”
真是狗血得一塌糊塗。
許文靜接著說道:“我聽我親戚說,這件事還有後續。那女的瞞著她老公打胎,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說漏了嘴,被她老公知道她打胎的事情。她老公就質問她為什麼打胎。
那女的也聰明,趕緊說本來想給老公一個驚喜,結果孩子沒保住。怕老公傷心,就乾脆瞞下此事。那女的還和我親戚串詞,讓我親戚千萬別說漏了嘴。我親戚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啊。總不能真的撕破臉說出真相吧。只能配合那女的,瞞著她老公。”
這盆狗血真是一出接一出。
許文靜拍拍鄧芳芳,“芳芳,等你到了醫院,類似的事情你可能天天都會接觸到。醫院那地方,真的就是社會大縮影。這種事情見多了,你自己也就見怪不怪。所以我說,你這點事,屁都不是。該吃吃該喝喝,收拾完陳海洋,我請你出去唱歌。”
鍾璐舉手,“我包酒水。”
許文靜嘿嘿一笑,“那我就陶開房費。”
然後大家又都看著雲深。
雲深笑道:“瀟灑完了,我們去住酒店,五星級。我出錢。”
“歐耶!”
大家都歡呼起來。
鄧芳芳很感動,“謝謝,謝謝你們。”
“說什麼謝,大家都是室友,互幫互助是應該的。來,走一個。”
四個人端著飲料碰杯,真爽!
雲深手機響起來,大家都盯著。是不是有訊息來了。
雲深看到來電顯示,是保鏢打來的。
雲深接通電話,“喂,怎麼樣?”
“老闆,陳海洋是大二臨床的嗎?”
“對啊!”
保鏢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看到他進了肉體治療會所。”
“你確定?”
保鏢十分肯定,“我們還拍了照片。”
很快,保鏢將照片傳了過來。
側面,背面,遠景這正面,的確是陳海洋。陳海洋的確走進了肉體治療會所。
雲深對保鏢說道:“你們跟進去,看他到底在裡面做些什麼。”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