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林香微笑著閉上眼睛。
“子瑜,白將軍找我們。”沈軒過來拍了拍白玉瑾的肩膀道,“沈秋這丫頭確實有兩手,幸虧是飛鷹騎,要是換一般人,估計在連射弩那一波就全趴下了。”
沈軒本意是想安慰白玉瑾,結果說到連射弩又興奮起來,“白將軍找我們估計就是要說這件事情,快走快走。”
白玉瑾帶著自己的隊伍一路接收各種同情憐憫的眼神,對自己剛才的感覺懊惱的不行,看來得回去洩洩火了,大半年沒近女人身,真是對著個女的都能發qing了。
白玉瑾鐵青著臉進了將軍的指揮所,看到父親欣慰的神色臉色更是由青轉黑。
“看起來受益匪淺的樣子,沈都尉是不錯的先生。”白啟濟看著兒子的表情心情更加愉悅,年輕人能遇到這樣的挫折實在是一件好事。
白玉瑾難得黑著臉沒反駁。白啟濟驚訝了一下,調侃的神色中有了真實的愉悅,竟然沒死撐著頂嘴。
城外這一戰,沈秋揚名,崇陽營以全新的姿態在白家軍中立足。
崇陽營到處可見喜氣,除了沈秋之外,那幾個善於偽裝和箭法精準的女兵直接被升為甲等兵,白將軍明確表示,只要能透過飛鷹騎的測試就收錄她們。以前大家都會認為這是個遙不可及的目標,但這一戰為大家建立起無比的自信,讓眾人相信,只要我們努力,想要的都可以拿的到。
當然還有贏回來的賭注和白將軍事先給的賞賜,外面哀嚎一片,崇陽營裡卻在喜滋滋的分錢。沈秋押了二十兩,贏回來一百兩,一千兩的賞銀,沈秋一個人就分得二百兩,瞬間就成了富婆。其他參與的人全都得了銀子,雖然離升官發財有段距離,但好歹先看著了實惠。
之後,沈秋去飛鷹騎報道,崇陽營依舊歸林香統管,沈秋的訓練方式自然延續下來,也有越來越多的女子願意加入在她們看來非人的訓練,校場裡每天都是各種哀嚎。
沈秋經過幾天的磨合之後,則在飛鷹騎裡混的如魚得水。
一開始沈軒私心裡想替飛鷹騎出口氣,佩服是一回事,但輸給一個女人,總覺得丟人,操練中各種刁難。這些對於沈秋來說,並不算什麼,前世十幾年的軍旅生涯,忍耐幾乎成為她的本能,愣是頂著一身傷一聲不吭的全都跟下來了,倒讓對她感官複雜的隊友們恨意越來越少,佩服越來越多,甚至偶爾還有人偷偷幫把手,其他人也睜隻眼閉隻眼,早把之前同仇敵愾的罵她狡猾無恥的事情忘個乾淨。
去處理完連射弩改造回來的阮禾一看自己的下屬被沈軒訓的幾乎要半身不遂,氣得跟他打了一架,沈軒自己也心虛,乖乖的捱了一頓揍跑去跟沈秋貧嘴,“主要是想看看你的極限在哪裡,你這資質,真是百年一見。”
沈秋躺著校場邊上,渾身疼的一動不想動,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沈軒眼睛一轉,嘿嘿一笑,“我這還不是替子瑜那小子出氣,那小子小心眼的很,這都幾天了,不見人影,我這麼折騰你,他回頭看到你的慘樣,就不好意思跟你計較了……”
剛剛走過來的白玉瑾:……
賣隊友專業戶真是名副其實。
沈軒只覺得背上一痛,“嗷”的一聲跳了起來,他那大嗓門,沈秋都嚇了一跳,抬眼就看到白玉瑾不屑的瞅著沈軒。
沈軒嘿嘿一笑,急忙跳起來,“說你是小心眼你還不服氣,沈秋怎麼也是姑娘家,我哄哄還不行麼?”
“好了好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你們兩個嘛,你們聊,我就不湊熱鬧了。”說罷就拍拍屁股跑了。
沈秋:……
這大嗓門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黑鍋直接甩給了他們兩個。
白玉瑾在沈秋身邊坐下,漫不經心的道,“不過是輸給了新兵器,沒什麼好丟人的。這幾天是和阮禾去處理連射弩的事情了,你別往心裡去。”
沈秋抬眼看了看他,笑道,“放心,我不會相信沈老大的,我知道白小將軍沒那麼小心眼。”
白玉瑾儘量壓下自己的嘴角,淡淡的道,“知道就好。”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道,“這是白家祖傳的傷藥,拿去用。”
沈秋不客氣的收下,笑道,“白小將軍放寬心,過幾個月,那些嘲笑過您的傢伙您就可以狠狠的嘲笑回來了。”
白玉瑾直覺接下來沒好話,果然沈秋笑眯眯的道,“您好歹是輸給新武器,和他們拼的可就是實力了。”
語氣正常極了,可是白玉瑾還是明白了她的諷刺。
白玉瑾暗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