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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在福人手中褪去青澀,煥然嬌美賢淑。

楚氏和康敏在一旁看著,面上雖在笑,卻早已兩眼含淚。

福人給花羨魚最後戴上彩冠,這才算是妝畢。

花羨魚起身向楚氏和康敏走去。

看著一身喜慶的花羨魚,楚氏和康敏一時多少感慨在心頭。

這時花轎臨門,花羨魚倏然跪倒在地,眼淚滾下,連連叩首答謝父母的養育之恩。

多少離別的話,花羨魚卻說不出口了,只留下低低的泣聲。

康敏小心潤去花羨魚的眼淚,想似別人家嫁女那般勸說女兒,要孝敬公婆,以柔侍夫,和睦妯娌等話,最後到了嘴邊卻成了,“你雖是嫁了,但又不是遠了家裡的。若是在他們家受了什麼委屈,只管來攔風居告訴我。你爸和我就是拼了一身剮也會給你找回公道。”

這話,讓花羨魚越發不想離去了,孃兒倆抱頭哭了好一會子。

只是吉時不等人,花淵魚勸了好一會,孃兒倆這才止住了。

花羨魚背起妹妹出門上花轎去了。

花羨魚俯趴在花淵魚背上,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彩羽公雞在門外等著她。

前世時,花羨魚為長房兒媳因此先過的門兒,柳依依遲半日,這才沒今生公雞代郎的鬧劇。

但這樣也好,以後她花羨魚才有看破紅塵的藉口。

待新娘上了轎,公雞被附在那高頭駿馬上,笙笛之音再起,敲敲打打的一路往將軍府而去。

這樣的熱鬧早有人一路尾隨議論了。

其中就有好事的問:“這是哪家在辦喜事?”

隨後有人答他,“不知道了吧,是明威將軍府娶孫媳了。”

一個趕車的也來湊熱鬧,“我方才在趕車時,就瞧見他們府裡的新郎了。頭戴烏紗簪金花,身穿吉服披大紅的錦緞,模樣也好。看著就像是天上神仙那樣一流的人物。可見真是將門無犬子。”

旁邊有人也說話了,“你的說我也瞧見了,可不對吧,我瞧著新郎是往城東那邊去了的,和這裡南轅北轍,這裡應該和他們家不相干的吧。”

有人就說了,“那你是不知道。這位韓小將軍因得皇恩,可兼祧兩房。如今同娶兩妻,分|身乏術。這不,瞧見那馬上的公雞沒?這才以公雞代之,周全禮數。”

那人才說罷,不少人笑道:“難怪瞧半天沒見新郎,原來新郎就這公雞啊!這可新鮮了。”

一時間,多少人說罕見新鮮的,一路隨著花羨魚的花轎看熱鬧。

花轎內,花羨魚自己掀開蓋頭搭在彩冠上,兩眼空茫茫地看著轎簾,外頭的喧囂熱鬧一概進不得她心裡了,她比誰都平靜。

大概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將軍府。

這日的明威將軍府,正門大開,花燈夾道,鼓樂不斷,大辦喜筵宴請來客。

花羨魚的花轎到將軍府門前時,韓束已立馬等在石獅前,身後是迎柳依依的花轎。

見花羨魚到了,韓束才從馬上下來,兩頂花轎並列跟著韓束進了將軍府的大門,到正廳外儀門處方落轎。

這裡便有媒氏上前來掀開轎簾。

媒婆見花羨魚自己把蓋頭給掀開,慌忙小聲道:“我的奶奶這可使不得,趕緊蓋上。”罷了,將紅綢一端塞進花羨魚手中,緩緩將她從轎內領出。

韓束左手牽著和柳依依相連的紅綢,右手牽著花羨魚的,三人慢慢往正廳裡走去。

花羨魚正奇怪,怎麼把她領正廳來了,不往二房去的?

藉著蓋頭稀疏的網路和穗子,花羨魚能看見廳上地上當中供的是祭天地的香案,再往裡靠牆處當中左右各兩張太師椅,其中一張上有黑油金字的靈位,不用細看也能知道是那到底是誰的牌位了。

原來是要他們三人一塊拜堂,果然周全。

再看韓太夫人、秦夫人和柳夫人等,有戴金銀絲嵌翡翠瑪瑙梁冠的,也有戴慶雲冠的,有身著十二團福壽花樣的,也有著麒麟袍的,還有著王文百子衣的,十分齊全。

就是韓悼滑今日也身著大紅吉服,翹首以待。

可奇怪的是,新人已進來,韓太夫人他們卻不問新人,還一味張望著門外,“方才不是說已到王府了嗎?怎麼這會只還不見出來的?可是打發去的人不中用了?”

韓悼滑安撫韓太夫人道:“老太太別急,到底是從神都而來,一路風塵的,就為這日。難免要在王府梳洗一番後再來,才不失娘娘的威儀。”

秦夫人和族裡的幾個妯娌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