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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準淤青了。”

韓束輕輕地揉搓著,唯恐花羨魚疼了,還不時輕輕吹著氣。

揉了一會子就好了,韓束卻沒鬆手,但又生怕花羨魚惱他孟浪,就這麼小心翼翼的一面握著花羨魚的手,一面察言觀色。

花羨魚到底未將手抽回,韓束心內暗暗歡喜。

兩人就這麼各懷心思,默默相對,憑情意漸漸濃烈。

直到花淵魚從東廂房出來,到他們院裡上房去用早飯,撞見他們二人跟木樁子一樣地站穿堂門口,便問道:“你們在那站著,做什麼呢?”

花羨魚和韓束頓時都被唬了一跳,忙撒開手,飛紅了兩頰回頭看花淵魚的。

花淵魚見狀覺著越發奇怪了,走過來問道:“妹妹怎麼這早晚就起了,用過早飯沒?可是有什麼事兒前頭去?”

花羨魚忙搖頭,道:“我……我不到前頭去,我是來找哥哥的。”

“找我做什麼?”花淵魚不解,又道:“定是沒用早飯就過來了,同我們一併吃了算了,省得回去又驚動一回的。”

花羨魚點頭答應了。

花淵魚走前頭,韓束故意落後一步,悄悄的還要再牽過花羨魚的手,不想只一碰,花羨魚便遠了他。

起初韓束以為花羨魚害羞了,可再看花羨魚又復對他不冷不熱的樣子了,韓束難免不失落,悵然得緊了。

三人進了上房,就見堂內的日月桌上早已擺好了小粥、點心、油炸鬼和幾樣小菜。

食不言,三人用過了早飯後,媳婦婆子端上茶來,花羨魚這才說話了。

花羨魚也不拐彎抹角的,直接便問了,“哥哥,可有心上人了?”

沒想到花羨魚開口便問這個的,花淵魚才入口的茶水便噴了出來,還嗆了半天才緩過來。

花淵魚責怪道:“死丫頭,這是哪裡聽來的混話?聽了也就罷了,你還說,還問了。這些豈是你一個小姑娘能說能問的。”

花羨魚不以為然道:“並非我那裡聽的混話,只是爸媽要給你定親了,定的是崔家的小姐。那可是個好人,我怕你心裡有人了,辜負了人家的。你若心裡真有了人,趕緊告訴爸媽去,別等都定下了再悔過,那就害人了。”

韓束也很是奇怪,道:“慎卿有意中人了?我與你朝夕相處的,竟然也不知道的。”

花淵魚臉上頓時紅若關公,對花羨魚道:“才說的你,還越發沒個忌諱了。這些如何能渾說的,也是人家崔小姐不知是造了哪門子的嘴,讓你這麼好端端的議論,傳出去豈不是壞了人家崔小姐的名聲。”

“是真的,眼下只要父親知道了,這事兒就和崔家定下了。”罷了,花羨魚又問道:“我只問你,‘迢迢河水楊柳岸,依依一顧枉思量。’是哪裡來的?”

花淵魚和韓束對看了一眼,皆搖頭的,“沒聽說過,妹妹是那本書上看到的?”

“你真不知?”花羨魚又問道。

花淵魚搖頭,“真不知。”

花羨魚看花淵魚不似有假的,心裡越發想不明白了。

這廂韓束卻思思默默了起來,好一會子才道:“我雖也未聽過這兩句,可這兩句似乎……”

花羨魚忙問:“似乎什麼?”

可韓束卻又不說了,笑道:“定是我想岔了,不能夠的。”

花羨魚卻不依,道:“怎麼就不能夠了?你這吐一半,含一半的,是不是想著急死人的。”

韓束忙起身端茶給花羨魚賠不是的,“我真沒那意思,只是這話無憑無據的,卻攸關我一表妹的名聲。”

聽韓束這話一提,花羨魚腦中卻像是開竅了,猛的靈光一閃,道:“你是說,這是一首人名詩?”

韓束不覺得花羨魚是認得他表妹的,便點頭答了。

花羨魚再念那兩句詩,果然就品出其中的意思來了,登時如天雷狂轟,少時便臉白氣噎的,心道:“原來哥哥喜歡的是這麼個東西,難怪崔穎會出家的,憑誰去也受不得這屈辱的。”

想罷,花羨魚一股火氣衝了天靈,猛然站起,不想眼前一陣黑,踉蹌了起來。

韓束見了心下一緊,也顧不得男女之別,將花羨魚護入懷中。

就聽花羨魚悲憤道:“哥哥,你著實是……太不應該了。枉我敬你一生,你卻自甘墮落,思思念念這麼一個有夫之婦。”

花羨魚這話一出口,不說花淵魚了,就是韓束都嚇得不輕,驚愕道:“有夫之婦?”

天大的冤枉扣來,花淵魚手足無措的,“我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