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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可是認得他們家小姐?”

花羨魚搖搖頭,神情有些恍惚道:“也算不得是認得的,只是舊年去廟裡見過崔穎,聽聞她極通經文,寺裡的大師無一不稱讚她有慧根的。”

一聽這話,康老太太眯了眯眼,道:“正是這話了。這姑娘都好,只這樣不好。年紀輕輕的淨學這些個經文佛學,若是移性瞭如何是好……”

康老太太和楚氏後來再說些什麼,花羨魚已聽不清的,只顧著出神的。

花羨魚記得在前世時,崔穎的確是她大嫂。

崔穎的性子是個沉穩,同花淵魚成親後,孝敬長輩,主持中饋,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十分賢良淑德。

花羨魚也深以為是崔穎是極好的。

只是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崔穎突然出家了。

那事兒,當時可是家裡的驚天新聞。

不論是婆家,還是孃家,多少人曾去勸說的,崔穎卻狠了心,再沒回頭之意。

而花淵魚也不知被什麼鬼迷了心竅,只知買醉,對家中鉅變不管不顧的,氣得花景途執了家法。

如今回想起來,花羨魚覺著事兒出的緣故,定同花淵魚有關的。

只因崔穎出家前,曾拿過一塊繡帕給花羨魚瞧的,只說是花淵魚心裡有別人,問花羨魚可知是誰的。

這些個花羨魚那裡能知道的,那時她一心都在韓束身上的。

也是現下再回想,花羨魚才知道,崔穎瞧著柔順賢惠,實則骨子裡比誰都心高氣傲,眼裡不揉沙子的。

前世也就罷了,那時她花羨魚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如何還能讓哥哥再辜負好人的。

只是花羨魚怎麼都想不明白,家中父母也不是固執不靈的,更不是圖人家家裡別的好處的,只要花淵魚喜歡的姑娘是正經人家的出來,父母沒有不答應的。

可花淵魚為何不說?難不成那姑娘不是什麼正經人家出來的?

花羨魚再細回想,記得崔穎來問時,好端端地給她瞧塊帕子。

那帕子說來也無甚奇特的,只四句詩詞在上,花羨魚如今也只記得其中兩句而已,什麼“迢迢河水楊柳岸,依依一顧枉思量。”

這詩不是繡上去,是寫上去的,還是花淵魚他自己的筆墨。

這兩句的意思很是淺顯,千里迢迢的江河兩岸,楊柳垂條春光好,依依難捨的回首顧盼,也不過是枉然的思念。

這應是花淵魚孤身坐舟上北都趕考時,孤獨彷徨的寫照。

不只當時,就是現如今,花羨魚也是這麼解的。

只是如今不論橫看豎看的,花羨魚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兩句到底有什麼蹊蹺,讓崔穎給瞧出端倪來了。

“也罷,也罷。”花羨魚一面捶著自的腦門,一面自言自語道:“既然想不明白,直接去問哥哥就是了。再不能害了崔穎。”

想罷,花羨魚次日一早便急匆匆往前頭去找她哥哥的。

☆、第七回韓束獻錦囊之計傅澤明郎心有意(三)

這日清晨,薄霧在攜著淡淡鹹腥味兒的海風中,慢慢散去。

花羨魚穿過小穿堂,只見一人身著鵝卵青的雲肩通袖遙У囊啡觶�派鮮前諮�鑷淦ぱィ�飛現灰恢�⒆硬⑽詞�冢�駝獍閫ι砈⒂諤煬�敝小2歡�彼亟嗲寰玻�汕卓山�懷鋈�蓖�洳躍ⅲ�鶘迦誦摹�

這樣的人物除了韓束,還能是誰的。

但也不知是否是這似曾相識的景象,讓花羨魚回想起前世,花羨魚竟痴痴地站在那裡望著,讓多少情意如晨霧般氤氳而起,凝在眼內再難掩藏。

韓束一式回頭,見花羨魚在晨霧繚繞中痴痴地失神。

再細看,只覺花羨魚兩眼中,寐含多少情意,讓韓束心頭止不住的砰然。

“羨魚妹妹。”韓束不禁輕聲喚道。

只是花羨魚卻似未聞,似在望他,又似藉著他望穿過去,在看著另一人。

韓束收式站直,幾番遲疑到底還是慢慢向花羨魚走去了。

花羨魚知道韓束走來,心內早叫喊著,“走,趕緊走開,不能再和他親近了。”可腳下卻像生了根,怎麼都挪移不開半分來,上手下意識地絞動著手中的絲帕,生生將自己的指尖勒得生疼。

韓束近前來,想說什麼卻只張了張嘴,到底什麼都沒說出口,最後只是將花羨魚絞成繩索的帕子鬆開,抓著花羨魚的手揉搓著。

花羨魚起先還有躲閃之意,要抽手的,只是韓束不放,還道:“指頭上積了血,要揉散了才好,不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