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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花玄魚稍一領會,便也笑了起來

康是麗見被取笑了,就嚷著要撕爛花羨魚的嘴,“死丫頭,竟敢說我是孫猴子,看我今兒饒得了饒不了你。”

花羨魚心下沒了一樁心事,就有心思玩鬧了。

這兩人鬧得花玄魚手上也做不成活計了,花玄魚便為花羨魚討情道:“二姐姐就饒了她一這回罷了,她身上還不是很痛快呢。”

康是麗鬧得直喘氣的,笑道:“也是,我們阿羨是今時不同往日了的,是大姑娘了,出閣也是近在眼前的事兒,只盼她早生貴子,得個猴兒鬧她的。”

花羨魚也是跑得面上帶粉,氣息不穩了的,可一聽這話就拿手指颳著桃腮,“羞羞,就是如此,也該長幼有序。我沒有趕二姐姐前頭的,只怕那時是二姐姐先得的猴兒了。”

兩人說罷,越發鬧得不成樣子了,花玄魚也被連帶著鬧成一堆的。

只康是巧是個有心的,因著花羨魚的一句“世家公子”,給想得出神了。

☆、第五回三房人各懷心思傅澤明報恩情切(八)

待花羨魚她們鬧夠了,康是巧這才又問:“方才你說傅公子是世家的公子,可你姐卻說,他是傅老爺子的孫子。”

花羨魚不比花玄魚,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便有了顧及,沒再細說只道:“天下同姓的,幾百年前本就是一家,這有什麼奇怪的。”

罷了,憑康是巧如何旁敲側擊,花羨魚都含糊著過去了。

要是康是巧問得緊了,花羨魚躲不過去,就笑說康是巧是要女大不中留了。

鬧得康是巧是又羞又氣的不敢再問了,但還是暗暗記心上,回頭和黃氏提的。

這裡康家留傅澤明用過午飯,直到康舅父回來才讓騾車送的傅澤明家去。

傅澤明坐車裡想起花羨魚的託付,拿來匣子要來瞧的。

就見匣子裡頭果然有套銀打的花模子,樣子十分精巧,就是當初傅澤明還在雲南家中做美冠華服,嬌婢侈童的大少爺時,都不曾見過的,不禁搖頭稱讚。

罷了,又翻出那幾張方子來,上頭的用料雖尋常,做法卻是南邊沒有的,至少是傅澤明沒見過的。

傅澤明道:“說來也是個稀罕的,難怪祖母要問起,更難得的是四妹妹家不藏私。”

方子攏共四張,傅澤明翻到最後一張時,不知瞧見什麼了,面上顏色微變,沉吟了片刻,就將最後那張方子給收了起來,其餘一概又放回匣子裡去了。

回到傅家,傅澤明就去了李師孃的院子,把頭尾說了這才把匣子給了李師孃。

李師孃笑道:“我當日不過是隨口一說,難為她們孃兒倆還一心記著。”完了,就是讓傅澤明趕緊去更衣盥洗,準備用晚飯。

只傅澤明才出李師孃院子,就遇上了傅老爺子。

傅老爺子道:“來得正好,我舊時同僚今兒奉旨辦差難得路經此地,特來同我一會。明日你隨我一道過去作陪,也不用你如何應酬,多聽聽也好知道些人情世路。”

傅澤明答應著看傅老爺子進了院子,這才回自己院裡去,悄悄地把那箋子化作黑灰才罷了。

次日,傅老爺子在鮮意坊定了席面,作為作為東道自然不能遲了,便領著傅澤明先過去侯著。

這兩人去時,早市茶點已過,離飯點還有些時候,所以坊裡沒幾桌人,都是點了兩三樣點心,一壺茶水,閒聊天的來了。

傅澤明落腳此地也半年有餘了,知道這地方上的人都喜歡早起到酒樓茶樓飲早茶,當早飯的。

起先傅澤明還道:“大早上的只喝一杯茶,如何能夠的?”

後來才會知道,這地方上所說的飲早茶,可不單單是喝一杯茶,粥點燒賣,湯羹酒水,一應俱全,十分豐富。

一時來了興致,這裡的人一頓早茶能吃到大中午去。

所以這時候還有人在飲早茶,也就不新鮮了。

只是傅澤明沒想到一進鮮意坊,就碰上花景貴也在裡頭。

也沒同伴,只花景貴一人,似乎在借酒澆愁,人看著已有幾分醉意了。

傅澤明遲疑了片刻,對傅老爺子道:“爺爺,那邊有一熟人,我過去見個禮。”

傅老爺子也瞧見了花景貴的,道:“你如今常進出他們家,過去見個禮也是應該的,只那人雖和景途同出一脈,卻不是一路的人物,你盡了禮數便罷了,勿要多做耽擱,誤了我們來此的正事才好。”

“是。”傅澤明應了是,目送傅老爺子樓上去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