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日子,他們早想著法兒把子若給趕出去了。
易水寒見此,立刻舉起酒杯,“此戰大獲全勝,都是各位將士的功勞,為保我大洛江山社稷,幹!”
眾將士起身,共同舉杯,齊聲道:“為保我大洛江山社稷,幹!”
說完共同,一飲而盡。
子若看著這麼多人共同舉杯,激動極了。以前在電視上看的,就那麼一兩百人,然後加點特效,太無趣了,如今這樣,才是真正的沙場近況啊!要是有攝影機,子若真想全都派下來。無奈沒有,子若只有睜大自己的眼睛,也不敢多眨一下,只想把自己的眼睛當做攝像頭,腦袋當做記憶體卡,妥妥的全給記錄下來。
“我說,木白小弟,無痕小弟,我們來碰一杯可好?”易墨染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向著子若和無痕的桌子走來,他向來不喜一罈一罈的烈酒,他就愛喝一些梨花酒、果酒。
正要走近兩人,眼前晃過一陣紅影。
易墨染定睛一看,紅衣妖嬈,眉間硃砂,眼角的火焰似的紋已不見,想來是無痕的手筆。
“怎麼?妖怪也想和本公子共飲?”
蘇顏冷斜眼看他,對於易墨染微醺眼角勾勒的媚態視若無睹,“你想多了。”
易墨染搖頭,“不不不,本公子怎麼可能想多呢?是你想太多!”
蘇顏冷轉身在流無痕身邊坐下,不想多理會易墨染。易墨染想將手肘撐在蘇顏冷的肩上,蘇顏冷立刻避開。
易墨染抿了一口酒杯裡的酒,“我說無蹤,別躲了,你躲不掉本公子的!”
子若在旁默默圍觀,眼神在流無痕、蘇顏冷還有易墨染之間打轉。
這句話,資訊量好大的樣子!
用手指輕輕戳著流無痕的腰肢,低聲說道:“蘇顏冷和易墨染是好基友嗎?”
這聲音自然沒有逃過蘇顏冷和易墨染的耳朵,他兩同時看向子若,一妖一孽的眼中同時透出深深的寒意。
子若縮到無痕的身後尋求庇佑,“我想多了,是我想多了!”
兩人收回目光,子若才暗自呼了一口氣。
這般神同步的動作,讓我信你們木有基情,我家香竹都不同意!
對了,立刻碧落也有好一段日子了,也不知道香竹的傷好些沒?
子若抬頭望著天上的孤月,好像今夜就入秋了,入秋了也就快到中秋了,好想香竹啊!沒有香竹的神回覆,子若表示自己都睡得不踏實。
易水寒的眼光落在子若的臉上,望著那落寞的神色,若有所思。
這方易墨染嘴上不停地跟蘇顏冷搭話,蘇顏冷充耳不聞,那方莫北七端著兩個酒碗走過來,“蘇少俠上次相約與莫某共飲,藉此機會,莫某敬蘇少俠一杯。”
蘇顏冷看了一眼莫北七遞過來的酒碗,再看了一眼假裝喝酒卻嘴角含笑的易墨染,就知道是他扮自己的時候胡亂答應的。莫北七是易水寒的發小,這情卻是不好退卻。
蘇顏冷接下酒碗,冷冷地說道:“既是莫將軍送來的酒,又豈有不喝之理?”
說完,蘇顏冷舉起酒碗送到唇邊。
“不行!”流無痕慌忙捂住蘇顏冷的嘴,“顏冷,你不能喝酒。”
莫北七見狀打趣兒道:“無痕公子這模樣,倒像個管著丈夫的小媳婦兒!”
流無痕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耳根,她尷尬的收回手,“哪有?北七,你莫開此等玩笑!”
蘇顏冷卻是對於莫北七的話很滿意,左唇角微微上揚,露出尖尖的虎牙,彷彿遇血興奮的吸血鬼一般。
李魁這時候也端著酒碗踉蹌的走了過來,“我說無痕公子,你不喝。。。喝酒,就別攔著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喝酒,你。。。在你眼中。。。只知道喝藥吧!哈哈哈哈哈——”李魁的嗓門是出了名的大,這話一出,大家都笑了起來。
無痕漲紅了小臉,桌下的腳跺著,“李將軍。。。”
“無痕說不喝,在下便不喝。”蘇顏冷的話打斷了無痕的話,無痕看向蘇顏冷,眼中放出的光芒就像小女人看到自己所愛的男人一般。
或許,這個“像”字,也該去掉。
“你。。。你別以為。。。以為長得漂。。。”李魁直接破了音,噴出的口水似那小型噴泉一把,“漂亮,就。。。就可以不當大老爺們,喝。。。喝!”
李魁說著就將蘇顏冷放到桌上的酒碗端了起來,準備往蘇顏冷嘴裡灌。
蘇顏冷微微蹙眉,一個閃身,便到了李魁